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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吃的皮夾克,下身搭著一條恨不得拔地而起兩米的牛仔褲,更顯身高腿長,甚至連耳釘和項鍊都經過細細比對,在途徑客廳的過程中,收穫了胡鵬略顯疑惑的目光。

“你去走秀?”

穿得跟花孔雀似的江希境就怕有一個路過他的人不知道他在開屏,覺得自己糟糕的求和道路上至少還有一張過得去的臉,滿意地在玄關的落地鏡前勾了勾領子,酷酷地說道:“帥哥的事情別問。”

他去負荊請罪。

江希境練習了幾遍笑容,維持著男模人設從教學區停車場一路走到階梯教室,途中吸引了不少學生的目光,然而就在他準備朝著‘闊別重逢’的陸部長使出‘先用臉討好再得寸進尺’時,一切的美好幻想都在空無一人的座位上化為菸灰,碎落一地神傷。

陸聲,根本,沒來,上課。

江希境對著座椅愣神,那張一路意氣風發釋放滿屏小花的臉在目觸到空蕩蕩的現實時,瞬間凝固成一副尷尬的面具:“”

他從早晨起來提的那股精氣神頃刻間煙消雲散了,沉默地坐在座位上,掃視一個個進入教室的學生,每當有一個新的身影出現在教室門口他便會抬起頭,然後在接觸到陌生面龐的一刻眼神黯淡下來,直到老師走進來開始講解課件,陸聲都沒有再出現。

江希境出門前用摩斯精心打理過的劉海不出兩分鐘就被抓亂了,忽然意識到一件事:陸聲好像從來沒有正眼瞧過他穿得怎麼樣。

而他卻傻兮兮地打扮了好半天,每次都是,只要有陸聲在的場合,他總是會對自己的著裝上心一些。

他悲憤地在陸聲好友申請那一欄當聊天框噼裡啪啦地輸入著:

【你怎麼能逃課呢部長?】

【不想要學分了?】

【你就這麼不想看見我?】

【裝啞巴是不是?別逼我去找你。】

【我真的什麼都幹得出來,喂,說話。】

所有的忿忿都有去無回,江希境有一種拳頭揮向空氣的無力感,抑鬱半晌,屢戰屢敗的江小少爺又琢磨出了一點新法子,透過校群找到了陸聲專業的同學,開始旁敲側擊地打聽陸聲的狀況。

【同學,你知不知道19屆視傳的陸聲?】

【知道啊,那可是我們屆的名人,咋了?出什麼事了?】

江希境有了點精神,打字道:【我是他選修課的搭檔,他沒來上課,發訊息也不回,能不能幫我問問,他什麼時候來上課?】

所有能推動他走向陸聲的線索就像隔著魚缸貼在玻璃上的手指,而江希境就是那條被困在缸裡傻乎乎的魚——只要人類將指尖觸及玻璃,魚群就會以為放下餌食,笨兮兮地游過來,而手指離開時,魚會陷入幾秒鐘的呆滯,然後再被下一次貼近的手指吸引,跟著指頭轉圈,隔著永遠無法打破的透明壁壘,飢渴地張開魚嘴,一張一合著,想要把那不存在的‘食物’嚥進肚子裡。

江希境現在是缸中魚,可笑的是,建造這座缸的人是他自己,困住他的人也是他自己。

作繭自縛的生靈不斷撞擊在玻璃壁上發出沉悶又細微的聲響,是無法引來人類的注視的。

【陸聲好像生病了吧,他這周都沒來上課,據說是發高燒。】

江希境恍然。

陸聲病了。

原來陸聲不是不見他。

得到答案的這一刻他有一種石頭落地的慶幸,可馬上又湧出焦躁。

陸聲是因為他做的那些事生病的嗎?

陸聲病的怎麼樣?難不難受?吃藥了沒有?有沒有看醫生?

陸聲住哪?需不需要上藥?媽的,他上次喊的那個醫生給的藥還沒塞給陸聲呢。

腦袋裡快要被那個人的身影占滿了,至於這堂課講了什麼,江希境一個字也沒聽進去。

距離陸部長跟榜一‘兩清’已經過去了兩個星期,陸聲病好之後重新回到了學校,這期間他得到了短暫的清閒,沒直播,也沒有江希境,連以往來困擾他的那些瑣碎雜事也像約好了似的一併消失,眼不見心不煩,陸聲過得很是愜意。

然而他的平靜即快樂在外語下課時終止,陸聲踏出課門時一抬眼,就看到了等候多時的江希境。

下課時段,走廊上人頭攢動,江希境靠在欄杆上,他身後是鐵灰色的天空,悶悶沉沉的,是時近冬日罕見的陰雨天氣,白金色的髮絲被微風徐徐吹起,他個高,身貌俱佳,在人群中尤為顯眼。陸聲只是邁了一步,就察覺到那人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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