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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差的沒邊。

“我明白了。”

江希境垂下頭,眼眶溫熱,這下好像真的有點想哭了。

他低聲又重複了一遍,“我明白了。”

“江希境最近怎麼回事啊,排卵期到了?朋友圈更得這麼勤快?”

新的廣播臺工作日,最近要給其他學校的配音大賽錄製加油音訊,女聲選了陶婉,男聲選了陸聲。陶婉這邊剛錄完幹音,坐在沙發上大大咧咧地邊刷手機邊損自己搭檔,“天天配什麼非主流言論,呦呵還是洋文版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受情傷了呢。”

路一洋點開江希境的朋友圈,走馬觀花地閱覽了一遍經過江小少爺精挑細選的朋友圈九圖,順手點了一個贊。

陸聲比她們來得早,唸了兩遍稿就上麥,高質高效地結束了工作,留下來幫陶婉糾了幾個吐字,正在收話筒,就聽見了陶婉的吐槽。

“我感覺臺草這照片拍得還不錯啊,是帥的。”路一洋招呼著陸聲,“誒小陸你快來看看。”

陸聲被迫瞟了一眼江希境的朋友圈,畫面上江小少爺坐在不知道哪個勞什子吧檯喝著哪杯勞什子酒,即便照片調成黑白灰也擋不住氛圍的紙醉金迷,畫面中的江希境手舉酒杯,側著半張臉端詳杯中液體,神情落寞,有幾分抑鬱頹靡的帥氣,配文還是令人牙酸的:you are too full of life to be half loved by one

陸聲:“……”

陶婉跟江希境搭檔許久,兩人也算的上冤家,互損起來嘴裡沒個輕重:“他最近都是這種風格,搞幾張黑白灰的自拍配一點關於情呀愛呀的對白,誒呦我操,真不知道裝給誰看呢?他不會真談戀愛了吧,你們知道他談戀愛嗎?在談了?”

路一洋樂呵呵地說:“你跟他搭檔都不知道,我們怎麼會知道啊。”

“……”陸聲在兩個女人你一言我一句的八卦中一言不發,默默地關閉錄音裝置。

正巧此時,門口傳來一陣慌亂的腳步聲,話題中心的男人從廣播臺正門出現,衣領略顯凌亂,神情氣喘吁吁,似乎是剛下課跑過來的。

路一洋笑著和他打招呼:“喲臺草,剛聊到你呢,你就出現了,這麼巧?”

陶婉怪異地看了江希境一眼:“今天有錄製嗎?怎麼來臺裡了。”

江希境的視線在屋內逡巡了一圈,最後落在整理稿件的陸聲臉上,嘴上雖然應著陶婉的話,目光卻牢牢地抓著陸聲不放,邊喘氣邊道:“不、不是……我就是……好像上次錄音的時候落了東西,我找找。”

“……”陸聲感受到那股灼燙的視線,忽然有種想拿起檔案遮住臉的慾望。

好心的路一洋從座位上坐起,對江希境說道:“落啥東西了?要不我們幫你找找?”

江希境的理由本就是胡謅的,他僅是聽說陸聲這個點在廣播臺辦公,想過來見見,一下課便火急火燎地從教室離開,兩條長腿邁得直逼競走運動員,就怕來晚了看不見陸聲。

等到他看見心上人的那一刻,他吊在心頭的那口氣才舒下來,開始慢慢騰騰地圓自己的謊,此刻聽到路一洋要幫他找不存在的‘丟失物’,輕咳一聲:“沒、沒事,我自己找就行。”

十分自然的氣氛中,似乎只有兩個知情的人體會到那份默不作聲的尷尬,江希境眼尖地發現陸聲在迴避他的眼神,心中忽然騰昇起一種隱秘又卑劣的享受,就好像他們之間有了一個不可告人的秘密。>br />

“啊我記得好像放在這裡的,怎麼找不到呢?”

江希境決意把謊言演得再真實一點,面對空蕩蕩的辦公桌,裝作很頭疼的樣子。

“音訊剪好之後發給一洋,我走了,你們走的時候記得把燈關一下。”

陸聲此刻淡定地摟上揹包,隨口跟幾人吩咐道,眨眼就閃現到了門口說再見。

陶婉應道:“昂,好——欸?江希境,你不找東西啦?”

“沒找到,應該不在這!”

江希境匆匆忙忙地補了一句,追著陸聲的身影屁顛屁顛地從門口消失了。

陶婉看著兩人前後腳離開,莫名其妙:“幹啥呢這小子”

江希境剛跟上陸聲,手插進口袋裡,步伐就放慢了下來,看著陸部長的後腦勺髮絲修理得乾淨清爽,肩線到脖頸處平窄的一片,默默誹腹陸聲瘦得正合他意,以往他看見這型別的男生只會嗤之以鼻,再諷上一句‘細狗’,怎會想到,陸聲的出現好像把他以往所有的喜好標準都打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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