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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雪鴻自認為不是會隨便撿陌生男人回去的古道熱腸,但是越翎緊接著說的話,讓她停在了原地。

“你就是岑姑娘吧。”

“你認識我?”

“我是今天原本要和你在六珈酒肆見面的人,我叫越翎。”越翎瞧著正在身邊蹦蹦跳跳的金練鵲,已然想明白其中關竅,“一定是太白見我受傷,才急急忙忙去六珈酒肆尋你來幫忙的。”

後半句話越翎咽在了肚裡:多此一舉。

正是因為尋了岑雪鴻來,他才耗盡最後的力氣,現下寸步難行,倒只能指望她了。

想到這裡,他愈裝作楚楚可憐、虛弱無比的模樣,拿一雙泫然欲泣的綠色眼睛看著岑雪鴻。

岑雪鴻:“?”

所以他沒有出現在六珈酒肆是因為他受傷了,可現在這是什麼情況?還有這隻渾身上下金紅相間的小雀,為什麼會叫做“太白”?

岑雪鴻攙著越翎緩緩走出窄巷:“我先帶你去醫館,回頭再商量這件事。”

越翎卻說:“不能去醫館。”

岑雪鴻說:“那就回我住的驛館。”

越翎又說:“別走大路。”

岑雪鴻:“……”

雖然這櫟人行跡可疑、鬼鬼祟祟,但也是她好不容易與櫟族商會搭上的聯絡,於岑雪鴻而言是唯一的希望。

岑雪鴻離開朝鹿城的時候,接任了先師沈霑衣的從經藏書閣司官一職,以修書之由遠赴分野,是以帶著蓋著鸞廷臺官印的官狀,住在南梨城中的驛館。

趁著夜色,岑雪鴻攜越翎悄悄翻入房間,將他安置在屏風之後的榻上。

接著,她喚來驛館僕役,要了熱水和乾淨衣裳。

“對了,”岑雪鴻叫住僕役,“我的挎袋劃破了,能不能借些針線給我用用?”

不一會兒,僕役就將她要的東西一一送至。

岑雪鴻帶著熱水、衣裳、針線回到裡間,越翎已經坐了起來,解下腰間酒壺,眼也不眨地便往自己的傷口上倒,縱然冷汗涔涔,也硬是咬著牙一聲不吭。

岑雪鴻忙道:“還是我來吧。”

除了各處大大小小的劃傷,越翎身上最嚴重的,一處是在肩上的砍傷,深可見骨,另一處在腰側,認不出被什麼兵器所傷,更是血肉模糊。

雖然越翎自己已經撕了衣裳胡亂纏了一通,可血還是止不住地流。

血汙和著烈酒淌了一地,滿室都是血腥味。

“太深了,止不了血,也沒有藥,”岑雪鴻蹙眉道,“只怕得縫上了。”

越翎疼得喘息片刻,才啞著嗓子問道:“你會嗎?”

“只有繡針和棉線,”岑雪鴻把細細的針放在燭火上燒了燒,“你不肯去醫館,我不會也得試試了。”

“也許和繡圖沒什麼區別吧。”岑雪鴻似是寬慰越翎,又似是給自己壯膽。她扶著越翎躺下,給他一塊乾淨的手帕,“若是疼,你就咬著。”

“不用,”越翎啞聲道,“我不怕疼。”

也許是他已經疼得麻木了,也許是岑雪鴻的動作真的太過溫柔。

岑雪鴻指尖冰冰涼涼的,拂過他的腰側,像孔雀尾羽輕輕在撓。

這姑娘,面是冷的,指尖也是冷的。站在泠泠月光下持劍的模樣,像一位無悲無喜的神女。

誰知道心卻實在軟得很。

“我要縫了。”岑雪鴻舉著一根燒得通紅的繡針。

“縫吧。”越翎故作輕鬆道,“我聽說你們中洲的姑娘,在出嫁之前,都會在家中學習女紅,代表著女子的品德,就連最尊貴的皇后也不例外。”

岑雪鴻的繡針一頓。

這莽撞櫟人又怎會知曉,面前給他縫合傷口的人,曾是聖上欽定的太子妃呢?待到太子登基,她也便是最尊貴的皇后。

只是無論太子妃、祈王妃,還是皇后,這些稱呼都又沉重又遙遠。

沒有人問過她的意願。

“是的,”岑雪鴻垂眸,語氣淡然聽不出情緒,“若早知道我還有給人縫合傷口的這一天,當初在閨中學女紅就該更認真些的。”

越翎笑了一下,又疼得不住抽氣。

岑雪鴻並非學女紅而是練字習劍的手,縱然針腳粗糙,動作卻又快又穩。

腰側和肩上都縫了幾針,接著用剛剛裁下的乾淨衣裳給越翎一圈一圈地包好傷口。全部完成之後,越翎像剛剛從水裡打撈出來一樣,渾身冷汗淋漓。

“血已經止住了,這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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