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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完王海這話,許揚這邊的精機一班就徹底亂了。
“怎麼回事,不是說好的土豪請咱們班和網工三班一起舉辦畢業聚餐嗎,怎麼突然又變卦了?”
“沒聽那個王海剛才說嗎,他只是幫咱們訂了地方,壓根沒說過要幫咱出錢。”
“靠!這許揚也真是的,事情都沒搞明白就瞎張羅什麼呀,現在好了吧,十幾桌的飯菜,少說也得好幾萬塊錢吧?”
“我看倒不像你們說的這麼回事,估計是許揚之前屢次把王海給得罪了,所以王海才臨時變卦不給咱出錢的!”
班裡的人議論紛紛,雖然也有理智的聲音存在,但仍舊難擋埋怨和指責的大潮。
“姓王的,你這麼做有些過分了吧,我們這裡大部分人都是普通學生,哪裡湊得出這麼多錢?你這是要把我們往死路上逼啊!”張海清咬牙切齒地瞪著王海說道。
“呵,過分麼?我看不至於吧...”
王海發出一聲輕蔑的嘲諷,隨即將目光看向許揚。
“雖然你們這幫普通學生的確是湊不出多少錢來,可許揚不是昨天才剛中了五萬塊錢彩票麼...”
“況且我也好心幫你們算過了,刨去你們之前多點的那幾個菜,這五萬塊錢剛好夠用...呵呵,沒想到吧,有些人滿心只想著貪便宜,可最後吃虧的反而是自己,哈哈哈!”
看著王海肆無忌憚大笑的樣子,陳明幾個人可謂是恨得直咬牙。
就連沐漁此時都忍不住微微皺了皺眉。
“王海同學,就僅僅只是因為一點私人恩怨,你就設計了一個這麼大的局,把這麼多人牽連進來...如此行徑,未免也太過狹隘了點吧?”
“沐主席,有些話要是沒證據可不要亂說,我王海何德何能,哪裡來的這麼大本事算計別人啊?明明是許揚他們自己耳朵不好沒聽清,怎麼能怪到我的頭上呢?”
王海一臉有恃無恐。
儘管他確實很忌憚沐漁身後的那些個追求者,可要說忌憚沐漁,這就有點搞笑了。
或許在學校的時候有可能會給她沐漁幾分面子。
但現在都畢業了,她這個校學生會主席還算個屁啊?
而就在王海志得意滿,感覺大解了一口胸中悶氣的時候,服務員小哥卻是去而復返。
恭敬地將銀行卡遞還到王海跟前,表情有些尷尬。
“那個,王少,實在不好意思,您這張銀行卡里的餘額並不足以支完付您今天的費用,目前還剩下二十萬消費尚未結清,請問您是現金還是刷卡?”
王海整個人頓時愣住,直到聽見服務員再次提醒的聲音,這才反應過來。
趕忙將銀行卡拿回手裡,再三確認卡號確實是自己的沒錯後,王海的臉色儼然變得相當難看。
“你們有沒有搞錯,我今天早上才剛剛確認過我卡里的餘額,裡面至少還有十萬呢,怎麼可能說刷爆就刷爆,你再給我拿回去重新刷一遍!”
呵,兜裡只有十萬塊錢,也敢跑到掬水臺來裝土豪,真是活久見!
服務員小哥的嘴角隱約勾勒起幾分不屑的弧度,不過面上還是相當恭敬地回答道。
“王少,我們已經再三確認過了,您這張卡里的餘額確實不夠,所以我建議您還是重新再換一張卡吧。”
“這不可能!就我們這邊點的那些菜,總共加起來也不會超過五萬塊錢,怎麼可...”
話說到一半,王海忽然回想起自己剛才跟許揚玩骰子,互拼茅臺酒的場面。
不由得心下一驚。
趕忙又從口袋裡將賬單掏出來重新看了一遍。
居然整整喝了八瓶茅臺,也就是說...
光是這八瓶酒,就是差不多三十萬!
臉色陰沉,表情嚇人。
最終是猛地一抬頭看向許揚,目光狠厲而狂躁:“姓許的,你他-媽的竟然敢陰我!?”
王海這個人,品德卑劣歸卑劣,可終究不是個傻子。
一開始的時候他被許揚“門外漢”的表現所迷惑,從而主動入局。
即便是後來察覺到不對勁,也是自信能夠在純拼運氣的條件下把許揚喝趴。
可再後來,隨著時間的推移和酒精的麻痺作用,他的腦袋就開始變得越來越昏沉,整個人也越來越上頭。
以至於一直喝一直喝,連勝負之數是什麼時候完全向許揚那邊靠倒的都猶未察覺。
以弱示敵、請君入甕、然後再步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