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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睡了個好覺,吃過晚飯後,趕在黃昏時分,蘇誠慢悠悠的出了門。
雖然知道自己活不到九十九,但飯後百步走這個習慣,還是要保持的。
做人要樂觀一點,知道命不久矣是一回事,保持健康的作息習慣,又是另一回事。
畢竟還沒嚥氣兒,多活一會兒是一會兒。
走了沒多久,蘇誠就溜達到了一座公園的小樹林附近。
遠遠的看到一幫人聚集在一起,好像還在亂嗡嗡的議論著什麼,他不禁好奇的過去看了眼。
等走得近了才發現,原來是這裡有人上吊死了,兩名民警在保護現場。
天色儘管有些昏暗,但蘇誠自幼就用清虛道人以秘方配製的藥水洗眼,又苦修道門真傳內功多年,眼力不是一般的好。
雖然離的不近,可一眼望去,他立時就看清了死者的形貌。
人還在樹上吊著,紅t恤、牛仔褲,長的普普通通,眼球暴突,舌頭伸得很長,耷拉在下巴上。
這人……死的好像有點蹊蹺……
下意識想仔細看看,但才剛往前邁兩步,蘇誠就停住了,因為有一條警戒線擋著。
他又不是警察,案發現場,當然不可能說進就進。
也就在這個時候,遠處突然有幾輛警車開了過來,不一會工夫,便有名身材高挑的漂亮女警,帶著幾個人走進了警戒線中。
兩腿修長,三圍飽滿,五官精緻,且比尋常女人多出幾分英氣,完全符合蘇誠對於“警花”這個詞彙的定義。
唉,怎麼光顧著研究醫術了,看相這門技能,也是可以涉獵一下的嘛,現在想搭個訕都不知道說什麼……
就在蘇誠有些懊惱之餘,屍體已經被個頭發花白,年約六十左右的老頭指揮著解了下來。
兩耳微微一動,五感敏銳的他,頓時聽到那女警對老頭問道:“馬老,這是自殺還是他殺?”
“現場沒發現任何搏鬥痕跡,死因是上吊窒息,應該是自殺。”
明顯鬆了口氣,女警道:“那就收隊吧,屍體帶回去,作進一步解剖。”
“還解剖?”
不悅的皺起了眉頭,馬老頭哼了一聲:“我幹了三十多年法醫,屍體解剖過幾百具,這個就是自殺,不用再費事了。”
“可……好吧,先收隊。”
“等等!”
眼見這幫人真要收隊,蘇誠眉頭微皺,撩起警戒帶,直接走了進去。
“先生,這裡是命案現場,你不能進來。”
“我提供一下線索,說完就走。”
走到那女警面前,蘇誠直接了當的說道:“你好,死者不是自殺,他是被謀殺的。”
“啊?”
總共就幾步道兒的工夫,蘇誠怎麼過來的,女警當然看得清清楚楚,但她在聽到蘇誠的話以後,卻是在第一時間,就用一種懷疑的目光打量起了這個奇怪的傢伙。
還是那句話,大夏天包得這麼嚴實,確實有點鬼鬼祟祟,不像好人。
但這位女警官還沒說話,旁邊的法醫老頭卻先叫了起來:“你小子誰啊?這是命案現場知道嗎?沒你事兒,邊待著去。”
“這是謀殺,不是自殺。”
“蛤?”
好笑的看著蘇誠,法醫馬老頭不屑道:“你也是法醫?”
“不是。”
“那你看到有人殺了死者?”
“也沒有。”
“草,那你扯什麼犢子?別以為看過幾部電影就能當偵探,趕緊打哪兒來回哪兒去。”
沒好氣兒的怪眼一翻,馬老頭把工具箱一合,就準備要上車。
見這人要走,蘇誠嘆了口氣:“好歹是條人命,能不能麻煩你專業點?”
“你說我不專業?”
猛的扭過頭來,馬老頭冷笑道:“一個小屁孩子你算老幾?敢說我不專業,也不特麼打聽打聽我是誰!”
“你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
指了指地面擔架上的屍體,蘇誠道:“你忽略了幾個細節。”
“啊?”
把袖子一擼,馬老頭呸了一聲:“惡意誤導警方對案件的調查方向,嚴重點得行政拘留,說話要負責任你知道不?”
“那如果我說對了呢?”
“草!”
馬老頭怒道:“你特麼要能說的出來,我回去馬上寫辭職報告。”
“不用辭職那麼嚴重,你給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