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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忽然響起一聲嗤笑:“別想了,那小子的相好今天過生日,就他那德性,不搞上個把小時,哪兒還能想得起來咱們。”
“臥槽!”
“娘希皮的,幹完那事兒才把咱們的夜宵拿上來,真特麼想想都噁心。”
“唔唔唔……”
除了眼睛以外,蘇誠的聽力也很好。
所以,他很清楚的聽到了五個人的聲音。
被稱呼為“老大”的那個聲音,和之前自己在電話裡所聽到的那個陰沉男聲,可以說是一模一樣。
至於最後那陣含混不清的“唔唔”聲,絕對是錢昆發出來的。
現在就動手?
很認真的想了想這個問題,蘇誠放棄了硬闖的念頭。
不是他不敢,更不是沒這個能力,他只是比較擔心,不能在第一時間把所有綁匪幹倒。
萬一這幫人發起狠來,見一時間拿不下自己,轉而捅錢昆兩刀,那可就不妙了。
一百步都走了九十九步,只差最後這麼一哆嗦,還是穩妥點比較好。
所以,蘇誠從口袋裡小心翼翼的取出了一隻淡藍色瓷瓶。
伸出一根手指,測了一下風向,蘇誠心中不由暗道:天助我也!
風並不大,只能算是微風。
但他所站的位置,卻剛好是上風口。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這是蘇誠在上小學的時候,就從課本上學到,且牢記至今的名言之一。
作為一個醫生,除了拳腳以外,蘇誠還掌握著另外一門高深的技術——毒!
毒,也算是用藥的一個重要分支。
深吸一口長氣摒住,蘇誠和那隻淡藍色瓷瓶之間保持著一段距離,隨後輕手輕腳的把瓶蓋打了開。
黑夜,為他提供了最好的掩護。
隨著瓶蓋掀開,只見一縷幾乎無色的氣體,好似有著某種靈性般,順著瓶身內盤旋上升,最後混於空氣中,就這麼神不知、鬼不覺的被微風帶進了下風口方向。
沒過多久,黑暗中的爛尾樓內,突然傳來重物倒地所發出的噗通聲。
“老四,你怎麼了?!”
“咦,好睏啊……”
“不對勁,快捂住鼻子!”
“草!”
聞都聞了,真以為捂住鼻子就行了嗎?
眼見藥效發作,蘇誠連忙把手裡那隻瓷瓶的蓋子堵了上。
這玩意兒提純不易,他費了好多心力,這才提煉出一點點,且以後估計也沒時間再去搞這東西。當真是用一點少一點,不能全浪費掉。
收起瓷瓶,手裡扣著數枚銀針,蘇誠在自己面上迎香兩側諸穴刺了幾下後,一個縱身,直接便衝進了黑漆漆的毛胚房內。
咻咻咻!
絲毫沒有半點猶豫,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倒在地上的那四道人影,每個人的後脖頸子上,霎時都各自多出了一枚銀針。
就算之前沒被藥昏過去,這會兒捱了一針,人也真的暈了。
右手中、食二指間,拈著一枚銀針,走到屋子裡被捆在椅子上的錢昆面前,真氣灌注於針尖之上,蘇誠隨手一劃,綁在錢昆身上的麻繩,直接就被切成兩斷。
“唉!”
想自己這一天以來,可謂四處奔波,結果這胖子雖說是被人給綁了,但貌似除了被捆著以外,身上居然沒有半傷痕,蘇誠心裡沒來由的覺得有些不爽。
但不管再怎麼說,這也是自己的師兄。
從另一隻口袋中,掏出一隻紅色小瓶,拔下蓋子,將其置於錢昆鼻下,微微晃了兩下,蘇誠連忙又把蓋子給蓋上。
“嗯……嗯?”
眼睛慢慢睜開,錢昆張嘴打了個哈欠,人還顯得有些迷糊:“這是怎麼了?”
“你被人綁架了,我來救你。”
“呃……”
昏睡過去之前的經歷,一點點浮上心頭,錢昆整張胖臉,頓時浮現怒意:“臥槽,這幫傢伙的膽子可實在是太大了!老子沒招誰、沒惹誰,好端端的在家裡睡覺,結果就被他們給強行綁走了,簡直是無法無天!”
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隨手指了指地上那匕首和木方的輪廓,蘇誠勸道:“師兄,師弟我很支援你對他們進行打擊報復。你看,工具都是現成的,想動手就趕緊動手,千萬別拖。”
“我……”
被蘇誠一通擠兌,錢昆恨恨一跺腳:“無量壽那個佛,我錢真人寬宏大量,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