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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張遠志
性別:男
職業:無
備註:屬典型的社會閒散人員,時常尋釁滋事、打架鬥毆……
根據林渺所列印出的資料上顯示,這個傢伙經常在一家叫做“夜色”的夜場廝混。
走到這棟半地下的建築,才剛一進門,蘇誠就不適的皺了皺眉頭。
太吵了!
亂嘈嘈的環境,亂嘈嘈的人。
跳舞、抽菸、喝酒、揩油,一眼望去,不一而足。
這種好像群魔亂舞一樣的場景,說句實話,要不是為了到這裡找人,蘇誠這輩子都不想走進來。
汙濁的空氣裡,彷彿都充斥著男人和女人那點事兒的氣息。
把口罩捂得嚴實些,蘇誠壓底帽簷,尋了個沒人注意的角落處,默默觀察起了環境。
很快,他就鎖定了一箇中年女人。
長袖善舞,八面玲瓏,如果沒有意外的話,這個風韻猶存的女人,就是資料上所提到的花姐——這個場子的媽媽桑。
蘇誠猜對了!
見到那中年女人,把幾波男人送到了後面的包間裡,當對方再一次出現後,蘇誠半路就把人給劫了住。
“花姐是吧,我找莉莉。”
“哦?”
在這樣一個尋歡作樂的場子裡,突然看到蘇誠這麼一個全身上下包裹嚴實的怪人,花姐先是一愣,隨即警覺道:“什麼莉莉,我都不知道你說的是誰。”
“是嗎?”
望著這個揣著明白裝糊塗的媽媽桑,蘇誠不禁嘆了口氣。
這年頭,但凡能混出一點局面的,還真沒有一個是簡單貨色。
想想也是,來這裡還穿成自己這德性,一看就不是過來玩的。
“我覺得,我想知道的一切,你都會親口告訴我。”
“哈?”
這位花姐還沒反應過來,蘇誠的右手,就已經自然無比的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與此同時,蘇誠的左手,好似是在幫她撣灰一樣,只不過是輕輕在花姐脖頸下方掃了一下,後者立時便身體一軟,不由自主的靠在了對方的身上。
一個清醒的人,沒喝多,也沒磕過什麼藥,突然就這麼不能動了,對自己的身體,完全失去了控制權,這是一件何等令人驚恐的事?
從花姐的眼神裡,完全能夠看得出來,她現在很怕。
但偏偏此時此刻,全身痠軟的她,連呼救都做不到。
於是乎,這位八面玲瓏的媽媽桑,就這麼當著遠近一幫處於喧囂中的男男女女們的面,被蘇誠明目張膽的擄到了某處陰暗角落裡。
“莉莉在哪兒?”
角落中,親眼看著身邊這個神秘怪人,拿著一根細長的針,在自己脖子上紮下去,輕輕在針尾拈動兩下,自己便恢復了開口說話的能力,花姐對此倍感震驚。
“你是怎麼做到的?”
“如果你也能像我一樣,苦練這門技藝近二十年,你也一樣能做到。”
打量著這位風韻猶存的花姐,對於對方的鎮定,蘇誠感到很滿意。
不錯,是個有眼力的,比起夏冰那個動不動就尖叫,完全分不清主次,可要強了不止一點半點。
“你……”
雖然說話的能力恢復了,但花姐明顯很有自知之明,知道在這種喧鬧的環境下,就算她扯破喉嚨,也未必能吸引到他人的注意,就算真把保安給叫來了,又能怎麼樣?
她現在身體還是陣陣痠麻,根本連站都站不起來。
保安來的再快,還能有人家伸伸手更快嗎?
為了自身的安全,花姐並不想觸怒身邊這個神秘人。
想了想,她小聲問道:“你找莉莉幹嘛?”
“其實我也不是找她,我所要找的,是她的姘頭。”
“你也知道他?”
不待這位花姐回答,蘇誠手裡拈著的那枚銀針,被他兩根手指夾著,飛快在二人面前的理石臺面上一掠。
叮!
下一秒,神奇的一幕發生了。
只見一隻空酒瓶,不過只是被那枚看似纖細,吹口氣都會微微顫抖的銀針打中,緊接著瓶口被擊中的部分,竟是斜斜的掉落下去,就彷彿像電影裡的慢鏡頭一樣。
好歹做這份迎來送往的營生,花姐混了這些年,也算是有些見識,也著實見過一些所謂的厲害人物。
但是,她還從來沒見過,有人能把一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