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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手感真好，比我上次買的1元一小包那種還要柔和親膚。”
“是嘛，我試試。”姚金山扯了兩張擦嘴，白色的紙巾上印出了一個大大的油嘴印。
“是不錯，你買那紙感覺有點兒偏硬，而且我跑了那麼多地方，也用過不少衛生紙，散的，卷的都沒有這個好用。”
他沒蔣麗豔心思細膩，形容不出來使用感覺，但最明顯的優缺點還是知道的。
現在一些餐廳，有那種超薄的衛生紙卷，但質量極差，一扯就抖起一陣白灰，看了簡直讓人倒味口，所以他寧願用手背擦嘴也不用那玩意兒。
而手上這紙巾薄薄一層只比那種紙厚上一點點，卻是光潔無比，也不掉灰，摸起來還有布匹的絲滑感。
“你們喜歡就好！其他人肯定也會喜歡，年關後在超市裡上架，相信會火的。”
看著兩人扯了一張又一張，這擦擦那揉揉得跟兩個好奇寶寶似的，李秀成忍不住心中竊笑，這感覺就像現代人看到了原始人用樹葉擦屁股一樣。
不止好笑，還有濃濃的優越感。
“休止失火，肯定會爆火！”姚金山看著桌上那包未開封的紙巾笑眯了眼，“我已經能夠想象無數顧客進到物美的超市裡然後一臉失望走出來的場景了。
這次肯定能好好地收拾物美一把，讓他們知道做生意還是要堂堂正正競爭才行。”
“你這口氣說的功勞好像都是你的一樣，還不是李總有本事！”蔣麗豔鄙視了自己老公一把，然後笑道：“李總，這樣品就這兩包啊？”
李秀成一愣。
“對啊！”
說完見她一臉失望，下意識道：“有什麼問題嘛？”
“哎，這離發售還有兩個多月呢，這兩包紙巾不夠我用啊！”
李秀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