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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菱角,有人進來過嗎?”柏秀蘭先不擦了,拉過雲菱替她擦乾淨眼淚鼻涕。
雲菱抽抽噎噎,打了個哭嗝:“剛剛剛才賈賈賈婆婆藉藉東東東西,沒沒沒有藉藉成。”
柏秀蘭回憶之前的情況,婉丫頭和梅丫頭去郵局了,她去屋外倒垃圾,賈婆子肯定就是趁著這時候過來的。
對面一家的情況,她剛到,婉丫頭和梅丫頭就和她說過了。她本想著,大家都是鄰居,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儘量不交惡就行了。
沒想到這有人的心是黑的,你不理它,它倒要衝上來咬人。
她還給對方送了自家做的楊梅乾,現在覺得還不如餵給狗子,白瞎了她的楊梅乾。
老太太眼神凌厲地透過窗戶掃了對面院子一眼,摸了摸雲菱的腦袋,“菱角,你去房間,一會兒不管聽到什麼聲音,外婆沒讓你出來都不要出來。知道不?”
雲菱雖然不理解,但外婆這麼說一定有她的道理,她抽抽搭搭點頭,去了房間。
等孫女一走,柏秀蘭掃了一圈廚房,目光落到潲水桶裡的刷把上,走過去抄起就朝對面走去。
賈婆子一個人在家,今天做了虧心事,又看到蘇燕婉傷的有點嚴重,這會兒做賊心虛躲在屋裡偷瞄對面。
她倒水的時候,對面沒大人在,又是揹著小丫頭的,對面應該不會有人發現才對。
這麼一想,她又心安理得了,坐在屋裡吃著楊梅乾。柏老太婆的手藝還不錯,就是太摳了,送這麼點夠誰吃。
這時,她聽到了敲門聲。
是柏秀蘭,說是上次送的楊梅怕她不夠吃,剛好包裹到了,給她再送點過來。
柏秀蘭的語氣正常,半點聽不出異樣。賈婆子鬆了口氣,看來她做的事沒人發現,想到又有白吃的楊梅了,穿好鞋高高興興去開門。
剛開啟門,一道黑影劈頭蓋臉朝她身上抽來,柏秀蘭拿著刷潲水的刷把狠狠抽,專挑不容易留痕跡的軟肉抽,“我讓你害婉丫頭,我讓你害婉丫頭……”
賈婆子也算是養尊處優,連活都沒怎麼幹過,哪裡是幹慣了農活的農村老太太的對手,剛想反抗就被放翻在地,打的哇哇叫。
另一邊,靳澤抱著蘇燕婉往最近的軍醫院奔跑。
蘇燕婉雙手摟著靳澤脖頸,小臉煞白,眼淚在眼眶裡打轉,還是沒忍住盈盈淚珠的滑落,“疼,靳澤,我好疼!”
“別咬嘴唇,”靳澤俊臉緊繃,聲音低沉沙啞:“你要是疼就咬我的肩膀。”
蘇燕婉殷紅的嘴唇都快被咬破了,連她自己都沒意識到。大腿一陣一陣的疼痛,是痛到麻木還能感受到的疼。
靳澤怕她再咬下去把唇咬壞了,單手抱著她,騰出一手頭阻止她咬唇,把她的頭埋進自己脖頸,“咬這裡。”
蘇燕婉一開始還不捨得,等疼起來,根本顧不上,一口咬在靳澤肩膀上。
他肌肉又硬又結實,咬得她腮幫子疼,她嗚嗚嗚哭起來。既有燙傷疼的,又有氣的。
聽在靳澤耳裡,難受得不行。
靳澤輕聲道:“乖,馬上就到醫院了,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別怕。()?()”
他顯然沒有怎麼哄過人,只會一個勁兒叫她乖。
蘇燕婉卻覺得這樣笨拙的他有些可愛,連帶著彷彿腿上的疼真的都減輕了少許。
靳澤摸摸她的額頭,替她擦掉額前的汗水,目光落在蘇燕婉被燙到沾在肉上的褲子上時,心臟像被人握住一樣,一抽一抽疼。
自己要是再早一點趕到就好了,他多希望被燙到的是自己。
燕婉她看著堅強,不怕疼,實際比誰都怕疼,她只是習慣忍了。現在的她強撐著還是沒忍住流淚,不知道該有多疼。
可他卻什麼也做不了。
靳澤有多麼痛恨此刻的無力。
蘇梅在後面追著,握著錢包的手微微顫抖,滾開的芙蓉膏有多燙,她再清楚不過,她只不過是熬煮的時候被濺到一小滴就疼得眼淚直流。
燕婉被燙到一片,蘇梅不敢想象。
此時正是下班時間,軍醫院人來人往,若是往常,蘇梅不知道多緊張,現在她只恨自己腿短,用盡全力都追不上靳澤。
“醫生,醫生!()?()”
靳澤抱著蘇燕婉快速穿過人群,第一次失去了往日的冷靜,吼叫聲惹來頻頻注目。
“靳副團,這位女同志怎麼了??[(.)]?9?_?_??()?()”
住院醫生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