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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屜裡,眉頭微蹙:“你來做什麼?()?()”
何立城嬉皮笑臉,“表哥,你剛才是在給誰寫信?”趁著靳澤不注意,一拿過一旁的信紙。
剛才他看的很清楚,表哥一邊寫一邊看這張信紙。
“輕輕的我遇見輕輕的你,我們像兩片雲彩,交織在雲裡霧裡,路過的飛鳥,盪漾在高山紅杜鵑的心裡……”何立城一邊看一邊念,雞皮疙瘩都起來,“不是,表哥這是你寫的?酸的我牙都掉了,還有什麼月亮,什麼最美的相遇。嘖嘖,不行了。”
處物件的人都會變傻嗎?連一向冷靜自持、英明神武的表哥都在寫情詩了,還是這種酸到掉牙的情詩?
他是不是應該鄭重考慮要不要處物件,要不不去相看了?太可怕了。
靳澤面無表情,一點尷尬都看不出了幾個字:“你先看看落款。”
“看落款就看落款,”何立城立馬掃到最後,念道:“時軍留。時軍,靳時軍?我姑父?”
他像是看到了什麼震驚三觀的東西,“這是我姑父寫給小姑的情詩?”
靳澤正要回答,看到門口,以拳抵唇咳嗽,什麼也沒說。
何立城完全沒察覺到不對,還在自顧自吐槽加嘲笑姑父寫的酸詩,邊說還邊點評,哪哪寫的酸,哪哪寫的不好,絲毫沒差距背後的人臉都要黑成包公了。
“何立城。”這聲音氣沉丹田,不怒自威,平靜地像暴風雨前的寧靜。
何立城像被雷劈中一樣,僵硬地回頭。
門口靳時軍黑著臉,他身旁跟著軍區的領導,正笑盈盈地看著他。
有個首長還讚賞道:“小同志不錯,觀察細緻,是個當偵察兵的好苗子。”
“姑姑姑姑父。()?()”
何立城哀莫大於心死,朝靳澤拋去一個求助的眼神,表哥,救我。
靳澤走過去,把信紙拿回來放到抽屜,朝門口敬禮:“首長們好。()?()”
軍區領導咳嗽一聲,“首長們過?*?*??()?()”
首長們簡單看了下,就離開了。靳時軍什麼也沒說,跟著其他人一起離開了。
遠遠還能聽到其他首長調侃,“時軍,沒想到你這麼有才,這詩寫的不錯啊……()?()”
等人走了,何立城屏住的呼吸總算放開,哭喪著臉,“表哥,我這次來可是為了你,要不是為了給你送訊息,我怎麼會犯蠢。你不能見死不救,見死不救,以後這兄弟就沒得做了。”
靳澤淡淡掃他一眼,“救你可以,聽聽你的籌碼,什麼訊息?”
“你們家要的保姆找到了。”
靳澤點頭,“籌碼不錯。”說完看了眼手錶,離休息還有三個小時。
……
蘇燕婉剛到周家,就碰到郵差,提醒她到郵局一趟,“小蘇同志,有你的包裹,從關外寄來的。”
“謝謝劉同志。這是我老家特產楊梅乾,你拿點回去嚐嚐。”蘇燕婉給他拿了一包從牛嬸子那買的楊梅乾,她自己做的都送給親人朋友了。
“這怎麼好意思。”劉同志一個大好青年臉紅了。
蘇燕婉把楊梅乾塞進他車籃子裡,笑著道:“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這幾次多虧了劉同志通知,不是什麼值錢的。你拿著就是。”
“謝謝小蘇同志了。”劉郵差紅著臉,低著頭不敢看蘇燕婉,道:“這次東西有點重,小蘇,小蘇同志要是不介意,我可以幫你運過來。”
這回輪到蘇燕婉不好意思,看著劉同志臉紅的樣子,委婉拒絕了他的好意,謝過他,進了周家。
一進去就看到賈婆子剛從屋裡出來,她掃了掃門背後的瓜子殼,徑直越過賈婆子要去周家。
“蘇同志啊,”賈婆子一臉討好笑容,“我聽說你在院子,要不看看我們家怎麼樣?我們離得近,院子也大,做什麼都方便不是。價錢好商量。”
“不用了,我已經委託錢嫂子幫忙了,估計這會兒已經找到合適的了。”說完,繞過賈婆子去了廚房。
賈婆子拉長了臉回到屋裡,兒媳婦問她:“怎麼樣?她同意了嗎?這次我們可以多要點錢。”
“還多要點錢,”賈婆子往地上吐了口水,“我呸,也不看看自己什麼德性。要不是為了錢,老孃願意把院子租給她一個保姆。外地佬,一個破芙蓉膏神氣什麼,水性楊花的爛貨,老天爺怎麼不收了她。”
兒媳婦一臉失望,這就是沒成。對面每天賣多少芙蓉膏,她可是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