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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結婚了,還要麻煩叔叔幫我遷戶口。”
電話費貴,蘇燕婉也沒多
說,目的達到了就掛了。
那頭,牛嬸子一結束通話電話,跑出了辦公室,嘴裡叫著:“不得了了,不得了了。”
曬壩上說長道短的嬢嬢嬸嬸們全都看向她,有個賴皮小夥子,嬉皮笑臉地道:“牛嬸,你家老母豬下崽子了,這麼高興?”
“去去去,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你家老母豬才下崽子了。”牛嬸子趕走他,坐回自己位置,“是秀蘭舅婆家。”
周圍老太婆一聽就來勁了,“秀蘭家怎麼了?是不是她那個媳婦又作妖了?”
“還是說她家地要租出去,要是這樣的話,我們家可以租。”
牛嬸子搖頭,“都不是,是秀蘭舅婆家的二丫頭,蘇燕婉。”
“就是那個跑到北城去了的蘇家二丫頭?”周圍人胃口都被吊起來了,“牛嬸子你就別賣關子了,到底是什麼?蘇家丫頭怎麼了?難道是又處物件了?”
“沒錯,她要回是北城紡織廠的工程師。”
“北城那可是首都,蘇燕婉她這是出息了,居然找了個北城女婿,這可不得了。蘇家祖墳冒青煙了。”
人群中有個青年聽到蘇燕婉處物件的訊息,編竹籃的手忍不住用力,手指被竹片劃傷,流血了他還沒發現。
還是旁邊一個大姐看到,拍了拍他,“羅文山你流血了。”
羅文山這時才反應過來,直接拿手上的毛巾捂住傷口。
癩皮狗和羅文山一直不對付,憑什麼大家都是人憎狗嫌的,羅文山還是地主家的狗崽子,居然能和村花蘇燕婉處物件。
哪怕只處了短短一個月,那也是處過,是他癩皮狗比不上的。
此刻一看到羅文山這樣,就嘲笑開了:“羅文山,你不會還對蘇燕婉念念不忘吧,別傻了,你一窮二白,連個像樣的房子都沒有,還是別做夢了,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其他大姐都有點同情羅文山,勸說道:“是啊,羅文山你放開點,人家蘇燕婉這次找的物件可是北城人,還是工程師,鐵飯碗,你一個種地的農民比不上的。還是趁早歇了這份心思。”
羅文山謝過各位大娘,拎著籃子走了。
當天晚上,整個清水灣大隊人,就連山上趙茂文都知道蘇燕婉要回來了,還要帶個北城物件回來。
第二天一早,兩人坐上回吳城的大巴,到了縣城,又坐了兩個小時的輪渡才到清水湖大隊。
遠遠看到渡口的位置,幾個年輕人在碼頭支了張方桌打牌,這幾人蘇燕婉都不認識,但看著眼熟,應該是附近大隊的人。
靳澤走到她身邊,順著她的目光看到了渡口打牌的幾人,“怎麼了,是認識的人?”
蘇燕婉搖頭:“不認識,不過看著像附近大隊的混混。”
靳澤明白她的意思,這些人十有八九是趙茂文派過來盯梢的。
正說著,船慢慢靠近碼頭,打牌的幾人目光在下船人上掃過,落在靳澤身上時,眉頭緊皺,朝他們走了過來。
蘇燕婉和靳澤並肩站著,見他們過來,擋在前面,目光緊盯著他們:“你們想幹什麼?”
有個小子看到蘇燕婉,對為首的混混耳語了幾句,為首的混混走過去上下打量了一下蘇燕婉,不愧是十里八鄉的美人,長得確實好看。
靳澤站在蘇燕婉身前,擋住他們的目光,“幾位同志有什麼事嗎?沒事請讓一下,我們要去清水湖大隊。”
“你就是蘇燕婉的新物件,北城紡織廠的工程師,叫什麼靳懷安的?”
靳澤:“沒錯,我是靳懷安,你們認識我。”
“聽說你是北城紡織廠維修部的工程師,廠裡的機器壞了都是你修的,那你一定會修縫紉機嘍。我這裡有臺縫紉機壞了,一直沒人修,能不能勞煩靳工程師幫個忙?”說完後,為首的混混笑著道:“你放心,我們有錢,我們不是來找麻煩的,我們是真心想請您幫忙的。”
周圍的混混堵住兩人的去路,若是他們不答應,今天恐怕還走不了。
靳澤為難地看了眼手錶,“你們有縫紉機的零件嗎?萬一零件壞了沒有替換的,我也修不了。”
為首混混笑道:“看著不像是零件壞了,要不你過去幫忙看看?”
“我們還趕著回清水湖大隊,你們縫紉機在哪?太遠了我們可不去。”
“不遠,就在渡口的旁邊的房子裡。”
蘇燕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