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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夏朝,女人的腳和女人的身體一樣,都是除了自己丈夫別人不能看的東西。雖然來了這裡,她已經接受這個世界的女人會露腳的事實,也會和其他女同志一樣在大夏天穿涼鞋,但這和被人握住腳踝完全不能相提並論。
蘇燕婉的心跳得極快,她的臉紅得像要燒起來。
“好了。”靳澤的聲音響起,“你下來試試看。”
“謝謝。”蘇燕婉抓住扶梯,雙腳終於踏到地上,拿了毛巾和搪瓷盆就往洗漱臺走,丟下一句“我身上都是汗,去擦擦”就逃也似地離開了。
她沒發現自己的聲音顫抖著,在黑夜裡格外清晰,落在靳澤耳裡像春天柳梢頭被驚動的黃鸝鳥。
靳澤站在黑暗中,望著她落荒而逃的背影,若有所思。
她剛才是害羞了嗎?
蘇燕婉心臟咚咚咚快要跳到嗓子眼。站在洗漱臺前,昏黃的燈光下,鏡子裡的女人滿臉通紅,有種陌生感。
幸好剛才車廂裡一片漆黑,靳澤看不到她的臉,不然就丟人丟大了。
她擰開自來水,用搪瓷盆接了冷水,擦了擦臉和脖子,眼睛無意中掃到一旁的垃圾桶,似乎有什麼東西閃爍了一下,看起來像是手錶的鏈子。
蘇燕婉沒在意,這年頭怎麼大家用東西都很節省,別說手錶鏈子了,連用爛了的尿布大家都捨不得丟,估計是看錯了。
回到車廂的時候,她見靳澤已經躺下了,鬆了口氣,脫下鞋抓著扶梯爬上床。
她以為會睡不著,沒想到躺下沒多久就睡過去了。
靳澤聽著上鋪傳來的淡淡的均勻呼吸聲,閉上眼睛。
第二天一早,蘇燕婉迷迷糊糊醒話的聲音,才意識到在火車上。
靳澤看她醒了,遞給她軍用水壺,“渴了吧,這裡有溫開水。”
蘇燕婉喝了點水,嗓子沒那麼難受了,簡單清洗了下,坐在下鋪簡單吃了點糕點,就拿起書來看。
靳澤也差不多,蘇燕婉看到他有拿一些機器方面的書來看,想到靳懷安的身份是北城紡織廠維修部的工程師又釋然了。
兩人坐在下鋪,你看你的,我看我的,兩耳不聞窗外事,任憑外人吵吵鬧鬧,專注如初。
加上兩人長得也好看,倒成了車廂裡獨一份的風景。凡是看到的人,沒有不說一句般配的。
半夜,車廂裡靜悄悄,有個黑影趁著大家都睡著了,悄悄挪到蘇燕婉的床鋪旁邊,伸手摸到她的軍用挎包,正要拿走裡面的荷包時,就被一隻手攥住手腕。
靳澤力氣大,這次更是用了力,疼得黑影忍不住慘叫,周圍的人一聽到動靜紛紛起來,“怎麼了?”
“有人偷東西。”靳澤說了一句,頓時在車廂裡引起巨大反應。
“該死的,我的錢包不見了。”
“我新買的手錶也不見了,這王八蛋。”
很快乘警就來了,車廂的燈被開啟,小偷的臉被看的一清二楚,赫然就是對面
大姐的丈夫。
對面大姐一看自家丈夫被抓住了()?(),
忙扒拉靳澤的手()?(),
“你幹什麼?快放開我丈夫16()_[(.)]16616*?*?16()?(),
他就是起來上個廁所()?(),
才不是什麼小偷?”
小孩子也哇哇大哭:“快放開我爸爸,放開我爸爸。你是壞人!”
男人一直說自己是冤枉的,“車廂裡太黑了,我沒看清楚,差點摔倒,就抓住了這位女同志的鋪面的扶手。結果這位男同志就誤會了,以為我想偷東西。其他人的東西我也不知道,不是我偷的,警察同志,我身上什麼都沒有,不信你們搜。”
說完男人朝自家女人使了個眼色,女人哭喊著,彷彿受了多大的委屈:“我們的行李都在這裡了,大家要是不信,可以隨便檢查。”
警察檢查過後,確實沒有其他失主丟的東西,除了剛才掉在地上的荷包。
可荷包也不能說明問題,這男人一口咬定是蘇燕婉自己掉的。
對面大姐和男人對視了一眼,眼裡都有一絲得意,他們用這種方法已經得手過很多次了,從來沒有人發現過。
沒有贓物,就不能斷定他們是小偷。
就算這個男同志抓住了他的手,也可以用誤會推脫。
“我知道贓物在哪,”蘇燕婉突然開口,車廂的人全都看向她,“就在洗漱臺邊的垃圾桶裡。”
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