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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的汗,拿著工具
繼續尋找紫紅、深紅色的楊梅。
事實證明,有些事它真的有天賦一說。蘇燕婉做其他事都能做的好好,就是摘楊梅,她動作快不起來了。一快就容易弄破。
算了,她還是慢慢來吧。
採摘楊梅的時候,靳澤接著幫牛嬸子搬楊梅的功夫,把探查到的資訊用特殊的方法寫好交給了大隊長。
大隊長正好要去公社找領導派船來運輸楊梅。蘇燕婉他們現在要做的就是等,等齊隊長那邊的安排。
齊隊長那邊收到資訊,一邊和趙茂文的人斡旋,一邊暗中部署救人計劃。
蘇燕婉在院子幫外婆做糖漬楊梅,見到靳澤從外面回來,藉著給他送水的空擋問他:“怎麼樣?有訊息了嗎?”
靳澤喝了好幾口水,總算緩解了口渴:“齊隊長已經部署好了,今晚行動。晚上你帶著外婆和雲菱躲在家裡,不管聽到什麼聲音,都不要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還有一更
後院地方不大,立了一個石桌几個石凳,開了自留地後就沒多少空間,只種了一棵荔枝樹,如今正是碩果累累的時候。
“你還沒嘗過後院的荔枝吧,今天早晨我看過,有幾串熟了。”蘇燕婉走過去摘荔枝,有一串紅得喜人的荔枝,她踮起腳伸長了手也只能摸到最下面一棵。
正當她打算放棄的時候,從旁伸出一雙修長的手,幫忙摘下了荔枝遞給她。
“謝謝。”蘇燕婉拿著荔枝放到桌上,笑著道:“嚐嚐,很甜,你一定會喜歡。”
靳澤看了她一眼,拿起一顆嚐了嚐,嗯了一聲。
空氣一下子安靜下話。
蘇燕婉看看靳澤,腦海裡思考該怎麼和靳澤說。
當時她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一發現靳澤對她有好感,下意識就慌了,過去那些巧言善辯的哄人技巧都忘到腦後。
只想立刻打斷這種異常,讓一切回過到朋友的範疇。
之前和靳澤說的話,也是她的真心話。只是沒想到靳澤會這麼在意,搞得她都不知道該怎麼處理了。
不管是用哄的,還是騙的,先把關係緩和了再說。
蘇燕婉沒看他,坐在石凳上,打量著屋子,“這院子還是我外公結婚時修的,幾十年了,一到下雨天,外面下大雨,裡面就下小雨。那個時候我特別討厭下雨天,因為一旦下雨,家裡到處都是溼漉漉的泥水,床和被子也會被打溼,只能縮在角落蹲著睡到天亮。”
這些都是原身記憶中的事,蘇燕婉只需要稍作整理,再娓娓道來便可。
說到這裡,她拿了一顆荔枝剝開,塞進嘴裡,“這顆荔枝樹是老荔枝樹,味道比一般的荔枝樹都要好吃。這顆紅中帶一點青,絕對好吃,你試試。”
靳澤品嚐著荔枝,這荔枝確實比剛才吃過的更甜更多汁水。
“我的判斷肯定不會錯,”蘇燕婉看著他,笑了笑,突然問靳澤,“你吃過沒成熟的荔枝嗎?”
靳澤眉頭微蹙。
“我就知道你沒吃過,可是我吃過,還吃過很多,沒成熟的荔枝不好吃,一點也不好吃。有一次吃太多了,我還中毒了,把外婆嚇到了。”蘇燕婉說這句話時是笑著的,眼角還有淚,恰到好處地沾溼睫毛,“那時我太餓了,我小時候每天要幹很多活,經常吃不飽飯,餓了就喝水,水喝了不管用就吃荔枝。”
調查報告只有她大概的經歷,沒有過多的細節。他知道她小時候過得不好,可親耳聽到她說,還是不一樣。
靳澤放下手上的荔枝,突然沒了胃口,嘴裡的甘甜也化作了苦澀,像是透過蘇燕婉的描述,看到了那個躲在荔枝樹下偷吃的身影。
蘇燕婉百無聊賴地把玩荔枝,紅色的荔枝在纖細的手指尖穿梭,“我吃過好多種荔枝,沒成熟的,青的,半青半紅的,紅的……導致我現在看到荔枝就討厭,尤其討厭吃這棵樹的荔枝。”
這些都是原身的經歷,她只是用堅強的方式笑著講出來,她知道這樣反而會更惹人憐惜。
適當的示弱和袒露傷口,對方就容易心軟。不管是為了任務還是能繼續留在靳家做保姆,她都不想把關係弄得太僵。
靳澤知道她後面還有話,並沒有開口,只是靜靜聽著。
“靳澤,我們不一樣。”蘇燕婉頓了一頓,看向靳澤:“你出生大院,住的是幹部小樓,風吹不著雨淋不到,做飯有保姆,出入有小汽車,每天只需要操心學習功課。這樣的生活我想都不敢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