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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好藥,
靳澤全程都沒哼一聲,不是不疼,應該是忍習慣了。
蘇燕婉幫他纏上繃帶,“好了。”
“謝謝。”
“不用謝。你們能早一天抓到趙茂文,我也能早一天安心。”蘇燕婉把傷藥裝進包裡,回頭對靳澤道:“一會兒早餐你不要出去了,我和外婆說你扭到腳了,給你端進來。”
靳澤起身,“不用這麼麻煩,只是小傷,已經不流血了。一會兒我換個衣服就出去吃。”
他堅持,蘇燕婉也沒多說,把傷藥放在包裡背上,就出去了。
只是剛要關門時,想到什麼,回頭看了一眼靳澤:“這次是小傷,那上次呢?”
“什麼上次?”
蘇燕婉幽幽道:“上次在客廳,我幫你上藥,為什麼?”
這次比上次的擦傷嚴重多了,剛才上藥那麼久,她這個上藥的看著都疼,他全程連哼都沒哼一聲。
這麼能忍,上次為什麼不忍?
靳澤漆黑的眸子看向她。
她發現了。
正想說些什麼,蘇燕婉目光平靜,看著他,聲音清冷,“靳澤,你還記不記得那天晚上在車上你問過我的話?”
靳澤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烏黑深邃的眸子看著她,顯然想到了她要說什麼,眼神晦暗。
蘇燕婉繼續道:“你問我是不是和孟良燁去約會了,我當時說短時間內都不會考慮個人問題。這句話到現在依然有效。”
說到最後幾個字的時候,她是看著靳澤的眼睛說的。
之前她只以為靳澤對她的關心,只是朋友對朋友的關心,加上同情心作祟,所以她並沒有拒絕。
作為朋友,靳澤最近的關心有點越界了,已經超過了假物件的範圍。
之前她還可以用只是錯覺,或者用任務作藉口,現在她必須承認。
靳澤對她確實有超出朋友的感情。
她這個人,擰巴又有點矯情。以色侍人的事情幹了太久,她更相信自己,對於話本里才子佳人的美好故事早就沒有期待。
男女感情對她來說是一種負擔。畢竟這
世界上連親生父母、性命相交的姐妹都可能背叛,
夫妻這種半路結合的關係又怎麼可能長久。
她看過太多群芳閣的姐妹為了這東西遍體鱗殤,
感情是這個世界上最經不起考驗的東西。既然註定沒有結果,
不如在一開始就保持距離。
靳澤現在對她只是略有好感,
及時抽身,兩人還能做朋友。
房間裡一陣寂靜,寂靜地蘇燕婉能聽到彼此的呼吸,漫長的沉默蔓延開。
靳澤看著她,不說話,良久才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以後不會了,蘇同志。”
他的聲音壓抑喑啞,說出口的“蘇同志”三個字帶著疏離。
蘇燕婉嘴唇翕動,想了想,還是沒說什麼,離開了。
靳澤望著她的背影,上半邊臉隱藏在陰影裡,看不真切。直到蘇燕婉的身影消失在拐角,他才關上門。
蘇燕婉站在拐角,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擠出一個笑容,走進廚房,“外婆,麵條好了嗎?我都要餓死了。”
“已經好了,快去調味道。”柏秀蘭正把麵條往山泉水裡撈,見靳澤沒跟出來,“懷安呢,怎麼沒跟你一起出來?”
“哦,他啊,換個衣服就出來。”蘇燕婉端了一個鬥碗,笑著對雲菱外婆道:“外婆,雲菱你們想吃什麼味的?”
雲菱走過來:“二二二二姐,要要要肉。”
“外婆呢?”
柏秀蘭笑著道:“我就不要肉了,我不喜歡吃肉,給我放點辣椒和青菜就行。”
柏秀蘭哪裡是不想吃肉,她們這一輩的老人家都是苦過來的,捨不得吃好的,都留給小輩吃。
蘇燕婉給她放了辣椒和青菜,又加了一勺豬油和五花肉,不吃肉的話被她當成了耳旁風。
不僅如此,她今天還給每個人都煎了一個荷包蛋。天天吃肉也許經濟還差點,但每天吃個蛋的能力,她還是有的。
給外婆調好味道,又給雲菱也調了味道。
她的手藝好,同樣的調料,她調出來的味道就是比別人好吃。這大概是一種天賦。
靳澤出,撈了面坐到椅子上吃。
家裡吃飯的桌子是長方桌,蘇燕婉和靳澤兩人坐在最遠的兩端,埋頭吃麵,誰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