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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柔弱任人宰割的小白兔,突然暴起變成了食人花了。
對他這種欺軟怕硬的人而言,心裡的衝擊可想而知。
蘇燕婉收拾完崔寶棟,轉身,看到一抹熟悉的高大身影,僵住:“你……”站在這裡多久了?
靳澤站在牆角的陰影裡,看不清他臉上的神情。
最終蘇燕婉也沒有問出那句話,而是裝作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問他:“你怎麼在這裡?”
“聽崗哨說,你在這裡,過來看看。”靳澤的聲音淡淡的,聽不出喜怒,和平常似乎沒什麼兩樣。
“哦,那你看到了。沒什麼事,我先回去了。”蘇燕婉說完路過他,朝家屬院大門走去。
靳澤跟在她身後。
家屬院門口。
經過周媽事件,大院的人都認識了蘇燕婉,此時見兩人一前一後,神情都冷冷的,面面相覷。
“這兩人是吵架了嗎?”
“應該沒有吧,靳副團長平日不就是這副冷冷的樣子。”
“不知道,總感覺兩人之間怪怪的。你說那些謠言不會是真的吧?兩個人年齡相仿,長得都好看,挺般配的。”
“胡說八道什麼,靳家那樣的人家,怎麼可能找一個保姆做孫媳婦。別胡說了。”
快到靳家時,靳澤突然開口:“你剛才不該那麼做。”
蘇燕婉轉身,看著他目光冷淡:“靳副團長是把我當你手下的兵,在訓我?”
像是突然豎起全身刺的小刺蝟。
靳澤漆黑的眼眸看向她,蘇燕婉也同樣看著他,寸步不讓。
“不值得。”靳澤聲音低沉沙啞。
蘇燕婉不理解,“什麼?”
“對付這種小混混,沒必要把自己搭進去。你要知道任何方法都不可能萬無一失,若是你剛才沒收住,你想過後果沒有?”
蘇燕婉愣了。
他這是在關心她?
蘇燕婉看著他,“你不覺得我太極端?不覺得我可怕?”
靳澤搖頭。
“我知道你這麼做只是嚇唬他,讓他知難而退,不再找你麻煩。你可以有很多方法處理這種情況,這並不是安全的辦法。稍有失誤,就會連累自己。”
“這種方法是不安全,但不可否認這是最簡單有效的方法。不是嗎?”
“在明知道有更好的辦法時,用這麼冒險的方法,並不明智。”靳澤向她分析利弊。
他習慣了命令和服從,就連關心聽起來也像是在訓人。
蘇燕婉以為遇到這種事,靳澤會厭惡討厭她,畢竟沒人會喜歡一個狠辣冷漠的女人。
曾經的她總是把自己偽裝成善解人意、溫和無害的小白兔,裝得久了,她也以為自己是隻小白兔。
可她到底不是小白兔,她的心不光鮮亮麗。如今有一個人,看到了她陰暗的一面,他不贊同她的做法,但沒有因此對她有偏見,而是站在她的角度,為她出謀劃策。
蘇燕婉突然笑了。
她笑的很開心。
那笑容很美,靳澤還是第一次見她笑的這麼開心。
和之前醉酒那夜的笑不同,但同樣讓人移不開目光。燦爛得宛如春日的暖陽,讓靳澤想起了在邊境雪山上駐守時看到的雪蓮花。
蘇燕婉笑夠了,突然說了一句無關的話:“之前靳副團長說我們是朋友,是真心的麼?”
靳澤:“嗯。”
“那我知道了。”蘇燕婉走進他,注視著他的眼睛,打趣道:“下次再遇到這種情況,我會記得向朋友求助的。”
這個朋友指的是誰不言而喻。
*
蘇燕婉剛回到靳家沒多久,崗哨亭又有人找她,還特地強調了不是之前那個人,是個叫梁天冬的同志,來送草藥的。
“知道了。”蘇燕婉結束通話電話,出去見到了梁天冬。
“梁同志,這種獾子油你還有多少?”
梁天冬:“家裡還剩五罐。你要是還想要,我可以找人勻點,但是數量也不會太多。這些獾子都是趁著獾子冬眠的時候抓的,現在開春了,林森草密不好抓了。”
五罐,還是太少了。
蘇燕婉想到話本里原身那個前男友,去北方收購藥材的時候,好像在一家人家裡看到過餵養的獾子。獾子應該是可以人工養殖的。
她把這個提議和梁天冬一說,梁天冬連連搖頭,“從過獾子可以人工養殖的,這東西山上就有,誰費那工夫人工養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