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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反正她最終的目的是要回翡翠首飾。
電話接通後,秦丹婷很快過來了,“你好,請問?”
“秦同志,叨擾你了,我是蘇燕婉。”
秦丹婷聲音清脆:“我剛才一聽說是姓蘇,就猜是不是你,沒想到還真是。燕婉,你不生我氣了?”
蘇燕婉沒有直接回答她的話,而是故作為難地道:“其實這次給你打電話,是有件事想請你幫忙。是關於夏同志的,不知道該不該講。”
“有民嗎?”秦丹婷凝神,“他怎麼了?”
“……夏同志不是那種借人東西不還的人,應該是回北城後工作太忙忘記了。如果是其他東西,我也不好開這個口。可那套翡翠首飾是我表姨婆留給我做嫁妝的,每次看到它,我都會想起我的表姨婆,就好像她還陪在我身邊一樣。”
說到情動處,蘇燕婉的聲音帶著哽咽和委屈。
秦丹婷臉色難看,心裡已經猜到了,但還是不死心地問:“你說的翡翠首飾裡是不是有一條翡翠項鍊,中間的位置鑲嵌了一塊血紅色的翡翠。”
蘇燕婉聲音柔柔,帶著一絲懷念和喜悅:“秦同志,莫非你見過?我表姨婆留給我的翡翠項鍊就是長這樣的。”
果然是這樣,秦丹婷臉色蒼白,明明已經猜到了結果,她為什麼還是不想相信。
有民為什麼要騙她?要借別的女人的嫁妝送給她?
秦丹婷笑容勉強:“燕婉,可以問一下你為什麼會把翡翠首飾借給他嗎?”
蘇燕婉敏感的察覺到秦丹婷的語氣變了,剛才還是親熱的“有民”,現在直接變“他”了。
雖然有點同情她,但有些事不不經歷痛苦,是無法認清的。
蘇燕婉沉默了片刻,嘆了口氣:“對不起,秦同志,我不該瞞你的。其實,我和夏同志在吳城的時候處過物件。不過,你放心,我和他已經沒關係了,所以我才想要拿回表姨婆送我的嫁妝。”
秦丹婷的眼裡含著眼淚,聲音平靜:“燕婉,你放心,我馬上就給夏有民打電話,讓他今天就把你的……”說到這,她哽咽了一下,咬著唇:“你的嫁妝還給你。”
說完,她匆匆結束通話了電話,蹲下身,抱著自己的膝蓋,再也掩飾不住哭泣起來。
蘇燕婉聽著電話裡頭嘟嘟聲,以秦丹婷的性子,知道夏有民是這種人肯定傷心地哭吧。
雖然有些同情她,但有些事不經過一番痛苦,是無法認清的。
男人這種東西,可遠觀不可靠近,更不能交心。真心這種東西是比鳳毛麟角都稀有的物件兒。
希望這次,她能認清夏有民的真面目,擺脫話本里被人吃絕戶的宿命。
事實證明,這通電話簡單直接有效。下午,蘇燕婉在院子澆水修剪花枝的時候,夏有民和秦丹婷就上門了。
夏有民臉色難看,看著蘇燕婉的眼神快要噴出火話都要咬牙切齒了。
知道他這麼不開心,蘇燕婉就很開心了,裝作很意外地道:“夏同志,你單位不是說你出差了嗎?”
秦丹婷疑惑:“什麼出差,他不是一直都在北城嗎?”
夏有民強扯出笑容,解釋:“應該是接電話的同事弄錯了,我就是去了趟北城郊外,他聽成了關外。”
“是嗎?”蘇燕婉突然插嘴,“我記得你同事說這是你親口告訴他的。原來這樣也能弄錯。你這個同事肯定年紀大了,老糊塗了。”
這句話說的嘲諷意味十足,就差沒有指名道姓說夏有民說謊了。
秦丹婷雖然被保護的很好,但也不是什麼都不知道的傻姑娘,稍微一想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夏有民還想解釋,被她打斷:“把東西還給燕婉。”
“對對,我差點忘了。”夏有民臉上都是刻意的討好,看向蘇燕婉的表情很難看:“蘇同志,這是你要的翡翠首飾,之前是我想差了,以為你不喜歡送我的。現在誤會解除了,物歸原主。”
“原來在夏同志眼裡,長者賜下的東西是這麼容易送人的。我原來還想著是夏同志回城後忘記了,沒想到夏同志根本沒打算還。”蘇燕婉接過盒子,稍微開啟看了看,確認是真的,沒有濫竽充數。
蘇燕婉的話就像一個響亮的巴掌,無形中扇的夏有民體無完膚,差點維持不住體面。
還完東西,秦丹婷和蘇燕婉打了聲招呼,連眼風都不帶甩夏有民一眼,轉身就走了。
夏有民恨恨瞪了一眼蘇燕婉,追去。
遠遠還能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