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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撲克出來,招呼
幾個打牌。
蘇燕婉搖頭,“我不會玩。”
何立城看向蘇梅,蘇梅點頭,“我只會玩升級。”
“那就玩升級,蘇同志不會,就讓表哥教你。”他笑嘻嘻朝柏秀蘭道:“外婆,你和我一組吧?”
柏秀蘭只在年輕的時候玩過撲克,這都多少年沒玩了,一聽何立城願意和她搭夥,笑呵呵同意了。
蘇燕婉當然是和靳澤一組,剩下的崔昊和蘇梅一人一組。
兩人挨著坐,距離有些近,蘇梅有些不好意思。
崔昊眼裡帶著笑意,催促何立城發牌。
“沒有彩頭可不行。”何立城掃了一眼四周,“誰要是輸了,就去院子裡掃雪,把活幹了。”他覺得自己的想法特妙。
蘇燕婉看了看靳澤,靳澤點點頭,小聲道:“不用怕他,他打牌不行。”
“哎哎哎,你們這是幹什麼,處物件了不起啊,還一起說我壞話,欺負我單身。”何立城抓住兩人,控訴道。
崔昊:“說得好像只有你單身。別說那麼多,還玩不玩了。”
“打就打,誰不玩是孫子。”何立城拿了撲克,“第一輪就我來坐莊吧。”
大家都沒意見。
蘇燕婉拿著牌,看了看桌上其他人出的牌,看向靳澤,“打哪個?”
“打六。”靳澤拿凳子坐在她背後,說話的時候,身體前傾看向她手裡的牌,吐出的呼吸掃過她的脖子,癢癢的。
蘇燕婉出六。
輪了好幾輪,都是靳澤在後面指揮,蘇燕婉從一開始的會,到漸漸玩出點感覺了,這一次直接由她搶到莊。
蘇燕婉第一次坐莊,先不管誰贏,她心情很高興,臉上帶著笑容,靳澤溫柔地看著她。
最後贏了,蘇燕婉高興地跳起來,“我贏了,何立城,快,輪到你掃雪了。”
玩了幾把,蘇燕婉只有一次輸了要掃雪,靳澤幫她掃了,剩下的時候都是贏家,反倒是何立城,一開始一副捨我其誰的氣勢,結果輸的最慘,院子裡的雪三分之二都是他掃的,掃到他最後都懷疑人生了。
玩到最後,蘇燕婉都不好意思贏他了,何立城偏要玩,願賭服輸。
蘇燕婉站在屋簷下看著何立城,“他這不服輸的總給我一種熟悉的感覺,感覺在哪看過似的。”
靳澤:“他打撲克的時候挺像爺爺的。”
蘇燕婉總算想起來了,何立城這又菜又愛玩的個性還真的很像靳爺爺下象棋的時候。
得益於何立城,四合院過人的路上雪都被掃到一旁了,柏秀蘭在院子裡散步,蘇燕婉不用擔心她滑倒。
晚上,蘇燕婉將就著中午沒吃完的菜和羊肉,將就做了晚飯,都吃得飽飽的。
靳澤走的時候,蘇燕婉給他裝了兩籠屜的餃子,“食盒上面兩層什麼口味都有,我想著芳姨他們沒吃過榆黃蘑餃子,多裝了點榆黃蘑餃子。最下面一層是你喜歡吃的刺五加餡的。”
靳澤:“我記住了。天氣冷,你別送了,免得凍著了。”
“知道了,你們倆路上小心。”蘇燕婉朝他們揮了揮手,別上了四合院的門。
這次的餃子包的多,過兩天,趙小龍來的時候,蘇燕婉還讓他帶了一些走。
這些日子,趙小龍一直關注著康健藥材公司的動靜,經過一兩個月的爭鬥,夏有民和祝一天的內鬥算是落下了帷幕。
讓蘇燕婉比較吃驚的是,佔上風的居然是夏有民,祝一天反而被派去外地出差了。
這對荷露坊來說,不算好訊息,只是蘇燕婉沒想到夏有民的動作這麼快。
作者有話要說
蘇燕婉看到他,小跑過去,“靳澤,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靳澤望著她,“剛回來。”
今日她穿了一件暗紋繡花的白棉襖,圍著正紅色的圍巾,可能是怕冷,還帶了黑色線帽,一頭烏黑秀麗的頭髮沒有挽起來,而是編成了兩條又粗又長的麻花辮,垂在紅圍巾兩邊。
他的目光打量著她,漆黑的眸子裡藏著深深的思念,像是要把過去欠的都看回來。這一次,若不是她送的懷錶替他擋住了致命的一擊,靳澤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活著回來。
“你怎麼了?”蘇燕婉總覺得他的眼神有些奇怪,除了思念外似乎還有些別的東西。
柏秀蘭看著兩人站著,忙道:“傻愣著幹什麼,還不快進屋,這天氣多冷啊。”
兩人回過神來,才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