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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著夏有民
驚恐的眼睛,輕蔑不屑。
她真的要為了這樣一個人毀掉好不容易得來的安逸生活嗎?
不值得。
蘇燕婉移開視線對上張富的眼睛,“你們想逃跑,我們也不想和你們交惡,大家的目標其實是一致的。只要你同意放我們下車,確保我們的安全,我們可以把人放了。”
“我憑什麼相信你?”
蘇燕婉鎮定自若,“你們別無選擇,我們也別無選擇,時間拖得越久,對你們越不利。要不要賭一把,選擇權在你。不瞞你說,你手中這個人,”她嗤笑一聲,“正好跟我有仇,你要是願意幫我殺了他,說不定我還要感謝你。所以你沒有選擇,只能選擇相信我們。”
“蘇,蘇燕婉,你這個惡毒的賤女人,你不得好死。”夏有民臉色大變,求張富,“同志你不要信她,這個女人鬼話連篇,嘴裡沒有一句真話。我是北城康健公司的經理,是中日合資企業。你們留著我,等公安來了,還可以和公安做交換。他們肯定會放了你們的。”
國家現在急需出口創匯,好不容易吸引來外資,一定會保障他這個中外合資企業經理的安全。面對公安,比面對蘇燕婉還安全。
夏有民甚至幫劫匪出謀劃策,該如何利用他和他背後的外資企業去和公安談判。
蘇燕婉和崔昊皺著眉頭,車上其他人看著夏有民的眼神也有些唾棄。
這種人若是生在戰亂年代,就是漢奸、賣國賊。
夏有民一點兒不在意,和他的性命比起來,臉面不值錢。
可惜他估錯了,張富不吃這套,“別忘了老子是關外來的,老子的村子就是被鬼子屠戮的,要不是鬼子,老子兄弟也不會落到今天的下場。老子這輩子最恨日本人。”
說完下一槍直接打在了夏有民的右腿上,“你不是想當狗腿子嗎,老子就廢了你的腿。”
張富看了一眼蘇燕婉,又看了一眼抱作一團的村民,他們要逃跑不可能帶這些人,不如放了。
“你最好不要騙我。”他揮了揮手讓這些村民先下車。
那些村民感激地看了蘇燕婉崔昊一眼,互相攙扶著從敞開的公交車門下去,離開。
此時靳澤已經摸到了公交車門口,他站在張富身後,朝蘇燕婉和崔昊使了個眼色。
張貴支支吾吾想要給張富傳信,可是他被堵住嘴巴,什麼也說不出不出來。
蘇燕婉故意和張富周旋,靳澤則趁著這個時候,抓住公交車門,雙腳狠狠踢中張富。
張富整個飛出去,撞在公交車壁上,手裡的手槍落到地上。他正要去撿,一雙修長的手先他一步撿起了手槍。
周圍埋伏的公安見靳澤奪下了劫匪槍,紛紛衝上公交車將企圖反抗的張氏兄弟逮捕。
靳澤來到蘇燕婉面前,漆黑的眸子帶著自豪,“燕婉,剛才你做得很好!”
蘇燕婉嘴角勾起,“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誰的物件,這點覺悟和默契還是有的。”
許久不見的年輕男女,眼裡只有對方,崔昊自動隱形。一切都很美好,就是有些人的嘴臉太討厭。
夏有民見到公安,一改之前卑躬屈膝的態度,變得趾高氣昂起來,“我是康健藥材公司的經理,快送我去醫院,我的腿被劫匪打傷了。要是耽誤治療,你們就等著被問責吧。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拿擔架過來。”
公安們不喜歡夏有民指使他們的態度,可為了對得起自己人民公僕的身份,儘管夏有民如此不客氣,他們還是找來擔架。
搬動的時候,不可避免碰到了夏有民的腿,惹來他謾罵。
北風呼嘯著,從敞開的窗戶吹進來,吹散了地上大大小小各種顏色的紙張。
蘇燕婉一張張撿起剛才被風吹到自己腳下的紙張其中一張泛黃的宣紙吸引了她的注意。
抓捕到人,梁公安過來請蘇燕婉靳澤他們配合做筆錄,聽到夏有民聲音,眉頭也皺得很緊。
蘇燕婉走到梁公安面前,舉起手裡的泛黃褪色的宣紙,“梁公安,我要舉報夏有民,我懷疑他和燕北藥廠之前的火災有關,這就是證據。”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