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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村民感激地看了蘇燕婉崔昊一眼,互相攙扶著從敞開的公交車門下去,離開。
此時靳澤已經摸到了公交車門口,他站在張富身後,朝蘇燕婉和崔昊使了個眼色。
張貴支支吾吾想要給張富傳信,可是他被堵住嘴巴,什麼也說不出不出來。
蘇燕婉故意和張富周旋,靳澤則趁著這個時候,抓住公交車門,雙腳狠狠踢中張富。
張富整個飛出去,撞在公交車壁上,手裡的手槍落到地上。他正要去撿,一雙修長的手先他一步撿起了手槍。
周圍埋伏的公安見靳澤奪下了劫匪槍,紛紛衝上公交車將企圖反抗的張氏兄弟逮捕。
靳澤來到蘇燕婉面前,漆黑的眸子帶著自豪,“燕婉,剛才你做得很好!”
蘇燕婉嘴角勾起,“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誰的物件,這點覺悟和默契還是有的。”
許久不見的年輕男女,眼裡只有對方,崔昊自動隱形。一切都很美好,就是有些人的嘴臉太討厭。
夏有民見到公安,一改之前卑躬屈膝的態度,變得趾高氣昂起來,“我是康健藥材公司的經理,快送我去醫院,我的腿被劫匪打傷了。要是耽誤治療,你們就等著被問責吧。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拿擔架過來。”
公安們不喜歡夏有民指使他們的態度,可為了對得起自己人民公僕的身份,儘管夏有民如此不客氣,他們還是找來擔架。
搬動的時候,不可避免碰到了夏有民的腿,惹來他謾罵。
北風呼嘯著,從敞開的窗戶吹進來,吹散了地上大大小小各種顏色的紙張。
蘇燕婉一張張撿起剛才被風吹到自己腳下的紙張其中一張泛黃的宣紙吸引了她的注意。
抓捕到人,梁公安過來請蘇燕婉靳澤他們配合做筆錄,聽到夏有民聲音,眉頭也皺得很緊。
蘇燕婉走到梁公安面前,舉起手裡的泛黃褪色的宣紙,“梁公安,我要舉報夏有民,我懷疑他和燕北藥廠之前的火災有關,這就是證據。”
作者有話要說
蘇燕婉乘坐的公交車距離檢查的路口差不多有五百米,左前方的位置有一條岔路,開往另外的土路。
張貴和公交車前排的某個男人交換了眼神,那個男人笑著朝司機走去,“師傅,這車走不走崔家大隊?”
司機搖頭,“不走,崔家大隊得坐二路車,我們是一路,一路車直接回北城。”
他話音剛落,就被男人用手槍抵住腦袋,“往岔路開,不然崩了你的腦袋。”
同一時間,張貴也從衣兜裡掏出槍,抓著旁邊夏有名當人質,用槍對著車上剩下的人威脅,“不許動!全都不許動!”
公交車裡剩下幾個村民,只有一個男同志,其他不是女同志就是小孩,見到槍,臉色都白了。
“不要開槍,不要開槍。我們不動!”有婦女護住自己孩子,臉色蒼白地請求。
他又用槍對準其他的人,一個個問,被黑洞洞槍口指著的人,都默默點頭,不敢動。
輪到蘇燕婉和崔昊時,張貴眼神詭異,“你運氣倒是好,那麼冷的天居然沒死。”
蘇燕婉故作害怕,縮著脖子,聲音顫抖著:“同志,別殺我,我不動。”
張貴看了兩人一眼,用槍指著蘇燕婉,“把我包裡的繩子拿出來,把你身邊的男人綁了。”
蘇燕婉就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柔弱女人,崔昊更有威脅。
蘇燕婉按照張貴的要求,去他包裡拿了麻繩,哆嗦著手動作有些慢。
“動作快點,不然我開槍了。”張貴說話的時候,槍是對著夏有民的。
夏有民被槍抵著,臉色蒼白,“同志有話好好說,只要你放過我,我可以給你錢。五千夠不夠?不夠的話,我可以給你一萬。”
他十分後悔剛才罵了對方,怕對方記仇,把他殺了。
夏有民的話刺激到了張貴,他見崔昊被綁好後,扣動扳機對準夏有名的腦袋,神情激動,“媽的,老子兄弟為了幾千塊到處逃亡,你他媽這種人居然有這麼多錢,憑什麼?啊?”
張貴神情激動,夏有民吞了吞口水,不敢多說。
“把你們身上值錢的東西全都拿出來。”
夏有民脫下手錶,掏光口袋,獻給張貴,“同志,這些都給你。”
他怕東西不夠分量,還把隨身攜帶著重要檔案的皮包開啟,拿出裡面東西給對方,“還有這些,都是我收集到的秘方,很值錢的,全都給你們。只要你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