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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澤頓住。
柔軟的手臂纏繞在腰間,隔著單薄的衣服,肌膚與肌膚相貼,帶著些許冰涼的溫差,感到冰涼的同時一股癢意攀上來。
他像是被燙到般瑟縮地挺直了腰板。
“抱歉。”腰似乎是他的敏感處,蘇燕婉不自然地鬆開手臂,改抓著腰側的衣服。
“坐穩了。”靳澤聲音低沉喑啞,蹬著腳踏車就走了。
晚風徐徐,帶走白日的燥熱。蘇燕婉坐在腳踏車後座,欣賞北城傍晚的風景。
她來到北城這麼久,幾乎每天都在忙,還沒有好好看過北城。來往的腳踏車大軍,大街上穿著鮮豔服飾的都市麗人,就連街角的吵架聲,都是如此地新奇。
風吹著她的臉頰,頭髮,她從來沒有這麼放鬆過,自由自在。
街邊賣冰棒的小販正在賣力地吆喝,帶著韻律感和北城口音的叫賣聲吸引了蘇燕婉的注意。
“靳澤,我想吃冰棒。”蘇燕婉嘴饞了。
靳澤把腳踏車停在小攤旁,蘇燕婉跳下車,來到賣冰棒的地方,“同志,有什麼冰棒?都怎麼賣的?”
“這位女同志,我這裡有綠豆、紅豆、普通冰棒兒,普通冰棒兒五分錢,其他冰棒兒一毛二分錢。我推薦您和您愛人買鴛鴦冰棒兒,只要兩毛錢就可以買到兩根豆子冰棒兒。”
蘇燕婉有些不好意思,解釋道:“他還不是我愛人。”
“就算不是愛人,那肯定也是物件。他看你的眼神可騙不了人。”
這次蘇燕婉沒反駁了,笑著給了兩毛錢,買了綠豆紅豆各一支的鴛鴦冰棒兒。
青年男女站在賣老冰棒的小車前,男同志英俊瀟灑,望著穿薄荷綠裙子的女同志時眼神充滿了柔情。
而他旁邊的女同志美豔絕倫,拿著紅豆棒冰伸長了手給男同志品嚐,見他被冰到,露出燦爛若春花的笑容。
街道旁有個外國記者無意中看到,用快門捕捉下這美好的一幕。
吃完冰棒兒,兩人重新騎上腳踏車,來到了位於西城區的什剎海公園,進了公園附近一條充滿古韻的一條衚衕。
靳澤帶著她一路來到了最裡面被綠樹掩映、繁花簇擁的一家名為福壽堂的地方。
“福壽堂鄰近十里蓮塘,是避暑勝地也是北城品嚐荷鮮的好去處。這裡的河鮮冰碗、藕燉排骨、還有荷葉粉蒸都是一絕。”靳澤一邊介紹,一邊向接待的服務員說了預約的包廂號。
蘇燕婉以為蓮苑就是一個名字,沒想到飯店的服務員直接領著她們穿過池塘假山來到了十里蓮塘旁邊,一處被荷葉包圍的小舟上。
旁邊就是十里荷塘,粉的白的荷花迎著橙色晚霞搖曳,水面上長著菱角雞頭米,還有幾隻野鴨子在其中游來游去。
不管是環境,還是食譜,幾乎都踩在了蘇燕婉的喜好上。
隨著小舟上燈籠亮起,一個爽朗響亮的笑聲響起,“哈哈哈哈……老靳,我說你這保密工作做得也太好了點。前頭我還納悶兒,你一個平日裡一心只有訓練的人,怎麼想著找我要包間,敢情是要
請女同志吃飯。”說話的人高大魁梧()?(),
虎目虯髯()?(),
腰間卻拴著精美的荷花刺繡圍裙()?(),
他炯炯有神的眼睛看向蘇燕婉♀()_[(.)]♀◥♀$?$?♀()?(),
“這位就是你物件吧。”
他大踏步走上船來,和靳澤打過招呼,“不給兄弟我介紹介紹?”
靳澤道:“這是我物件,蘇燕婉。燕婉,這是我朋友富察·啟泰,滿族人。”
蘇燕婉笑著同富察啟泰道:“富察同志你好,我是蘇燕婉。”
“不用這麼見外,你是靳澤物件,就是我弟妹。不用叫什麼同志,叫我啟泰就成。”
藉著燈籠的光,富察啟泰看到她的面容,嘖了一聲,“我怎麼感覺好像在哪裡見過蘇同志?”
他剛說完,就嘶著聲音喊疼,一個穿著旗袍的俏麗女同志擰著他的耳朵,“我看你是皮癢了,把拍婆子那套油嘴滑舌的話都說到人家靳澤物件面前了。”
說著對蘇燕婉的方向歉意笑了笑,“弟妹,對不住,我愛人他這嘴就是欠抽,我替你教訓他。您別生氣。”
蘇燕婉能聽出富察啟泰的話沒有調侃意味,只是單純的疑惑,笑著搖頭:“我知道啟泰同志沒有其他意思。”
“你快放手,人家蘇同志都沒說什麼。你好歹在弟妹和靳澤面前給我留點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