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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雲玉香”三個字就下意識皺眉,
不過還是點了點頭承認,“我是她二女兒蘇燕婉,有什麼事嗎?”
蘇梅從後面走出,認出了中年婦女道:“你是周紅梅嬸子?”
周紅梅一見到她,彷彿找到了主心骨,拉著她的手就說了起女兒住在這。我就過來找你們了。”
柏秀蘭和蘇梅雖說對雲玉香有所不滿,但到底是自己親人,聽說她被人打傷到住院,都有些著急。
這畢竟是原身的媽,該盡的義務蘇燕婉還是會幫原身盡,但多的肯定是沒有的。
“周嬸子,麻煩你先等我們一下,我們換個衣服就出來。”外面還在下著雨,天冷得很,蘇燕婉先請人到堂屋等,給她倒了一杯熱水,就進屋換衣服了。
周嬸子捧著搪瓷缸暖手坐著等,目光看向牆壁上的掛鐘和年畫,心裡卻沒有那麼擔心了。
能住得起這麼大院子,應該不會賴賬她家墊付的醫藥費吧。
蘇燕婉最先換好衣服出來,坐在堂屋向周紅梅打聽事情的來龍去脈,順便等柏秀蘭和蘇梅。
“周嬸子,到底怎麼回事?雲玉香怎麼會被人打了,崔寶棟崔興國不在嗎?”
周紅梅心裡有事,沒注意到蘇燕婉的稱呼,道:“崔寶棟年前的時候和同生產隊的幾個年輕人一起去南方闖蕩了,過年沒回到底這事兒都是他引起的……”
透過周紅梅的述說,蘇燕婉總算弄清楚了事情的前因後果。
原身後爸崔興國瞞著雲玉香在外面賭博,不僅把工廠的工位賣了,還欠了一屁股債,過年前怕債主上門要債,偷拿了家裡的錢說是跟人去做買賣了。
年底人家上門要債,雲玉香才發現不對,當時想辦法搪塞過去了。事後,債主不知道從哪知道,崔興國跑了,直接殺到雲家要搬家裡的東西抵債。雲玉香和人爭執的過程中,被人推倒撞到頭。
當時動靜鬧得很大,左鄰右舍都知道。欠債還錢本就天經地義,加上收債的一夥人不好惹,雲玉香人緣也不好,都沒人站出來幫忙。
昨天正是周紅梅她孫女的滿月酒,她和她男人看到雲玉香躺地上,周圍還有血,怕出事,連夜把雲玉香送到了最近的醫院。
這一路的醫藥費都是人家周嬸子墊付的,周紅梅說的時候也特意說了這一點。
蘇燕婉聽懂了,把周紅梅墊付的幾十塊錢都還給了人家。
雲玉香住的醫院離四合院挺遠的,蘇燕婉和蘇梅各騎了一輛腳踏車,載著柏秀蘭和周紅梅前往醫院。
路上,柏秀蘭和蘇梅也瞭解了事情的經過。
到了醫院,天色已經矇矇亮,蘇燕婉和蘇梅凍得手都紅了,哆嗦把車停在車棚鎖上,才跟著周紅梅上樓。
周紅梅把人帶到,也拿到了墊付的錢,和她們打了聲招呼就回去了。
走之前,蘇燕婉還去食堂買好早餐,給她帶走。不管怎麼說,人家到底幫了忙,不能讓人空著肚子回去。
周紅梅看著手裡香噴噴的肉包子和豆腐腦,有些詫異地看了蘇燕婉一眼,說了聲謝謝。
本來以為這次要餓著肚子走回去,沒想到還能收到早餐。
以前總聽雲玉香罵生女兒沒用,不知道孝順,周圍也都是重男輕女的多,周紅梅難免會受影響。雖然覺得孫女不錯,但到底有些不舒服,現在看到蘇燕婉姐妹,突然又有不同的感受。
雲玉香倒是生了個男娃,但有什麼用,過年了電話都不打一個,哪有女娃貼心。而且以她對雲玉香的瞭解,她對兩個女兒肯定不算好,如今生病了照顧她的還是女兒。
周紅梅心裡那根重男輕女的刺就這麼被擠掉了,覺得媳婦生女娃也沒什麼不好,既然現在計劃生育,兒媳婦也不想生了,那就隨她吧,她也不催了。
蘇燕婉買好早餐,拎著進了病房,“外婆,大姐,早餐已經買好了,你們先吃吧。”
柏秀蘭看著雲玉香頭頂的紗布,雖然氣這個女兒不爭氣,但看著她面色蒼白地躺著也有點心軟。
病房裡吃東西味道太大,柏秀蘭和蘇梅拿了早餐去病房旁邊的樓道吃,蘇燕婉坐在病床前,打了個哈欠,裹緊棉襖,閉上眼睛休息。
上午雲玉香醒來,拉著柏秀蘭和蘇梅的手一邊哭一邊罵,“媽,妹子,我怎麼這麼命苦啊。年紀輕輕死了男人,重新嫁的男人也是個混蛋。崔興國那個狗男人怎麼狠得下心,在外面欠了那麼多錢,還把存摺全拿走了,就留我一個人被人可勁兒欺負……”
罵完崔興國又開始罵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