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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能保住性命,就是現在讓他脫光了給朱瞻基表演一段活春宮,估計他也能做的出來。
朱瞻基算是看出來了,這位就是一寡廉鮮恥之輩,這種人為達目的可以不擇手段。放到朝堂上在傳統士人眼中就是妥妥的奸臣,甚至是佞臣。
不過這樣的人也好用,正因為這種人的毛病太多,只要掌握住他的命脈,倒是一把合適的刀。
“孤如何饒你,你犯的是國法,自有三法司定你的罪,孤也無權干涉。”
“臣自知貪婪無度,在臨清任上搜颳了不少的銀錢,但是臣沒有向當地百姓多收一文錢的稅,臣撈的每一筆錢都是從過往客商身上索取,並不傷百姓分毫,請殿下明察!”
“你撈了多少錢?”
“臣上任兩年多的時間,撈了差不多十萬貫,不過這筆錢也不是臣自己全部落下,還要向上官與京城分潤,真正落到臣手裡的只有不到五萬貫。”
“把你送過銀子的官員給孤寫一個名單,一個都不能落下,明白嗎?”
“臣明白!”董懷禮從朱瞻基的語氣裡聽出了活命的機會。
“小小的一個臨清就依靠著過往客商兩年時間就能撈到五萬貫,這樣一筆錢已經趕上一個縣的歲入。你是不是在竭澤而漁。”
“殿下,臨清是個好地方,地處大運河南北交匯之處,若是在此處設一稅關,向來往的商船徵稅,每年定會為朝廷增加十萬貫以上的歲入。”
“想法是不錯,可是孤如何才能擋住像你這樣的碩鼠,別到時候朝廷沒有收到稅,錢都裝進了你們的口袋,黑鍋卻讓朝廷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