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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匹怪獸名為陸鱗,身形如馬,卻更為高大,腿細長,肌肉結實。掌寬大,分三趾,頸長一米,兩目外凸,眼中閃著五色光環,全身的毛髮在光下呈暗棕色,在暗處卻是亮綠色,到了睡覺時卻又變成一片黑。讓人看一眼就心生畏意。也就是張良他們敢騎,尋常人看一眼,就以為是什麼成了道的妖魔呢。
三獸狂奔起來,腳下如踏空而行,什麼高山深潭如走平地。快起來,讓人感覺像在飛行一般。原來從花香谷到大國學院,有三個多月的路程。而有了這三匹陸鱗,只用了二十幾天,他們就已經看到了四座高塔。
進入黃獅城後,他們所走過之處,人人避讓。都只敢在後面看著這三獸的背影兒。
“這些是什麼人?騎的是什麼東西?”
“你問我,我問誰?不過看他們的走向,應該是去大國學院的。難道傳說中的太玄賽提前開始了?哎喲,我們可要快準備了。”
路人亂猜著,張良等人卻已經到了學院門前。張良看了看,門柱上的刀痕還在。想起他立界之事,張良的氣就不打一處來。同為大國學院的學生,還要互相欺負,張良心道:“小爺回來了!我也終於成為精英大戰師了。從今以後,誰再欺負我風雷的學員,我就把他腿打折!”
剛想到這,就聽到院內有打鬥之聲,叫罵之聲。張良一皺眉頭,氣得一勒走鱗,進入院中。伸手拿出獅牌校徽,他掛在了胸前。剛進去,就看到一個熟人。
“修羅劍,你也不過如此!”一個少女手拿一把逍遙扇嘲笑道。
她的面前,坐在地上捂住著胸口的男子,頭上一絲銀髮十分顯眼,正是修羅劍任直。當年他與張良還是殺弟之仇的大仇人。現在,張良看到他被打成這樣,卻站在了風雷學院的角度。
“住手!”張良氣叫道。
他翻身下馬,幾步搶到了任直身邊,伸手摸了摸他的脈相,知道他受了相當重的內傷,怕是修為都受到了損害。張良拿出一些藥來,遞了過去。
“任兄,吃了吧。”張良道。
說罷,他起身看向了對手,那個拿扇子的小妞兒孫月香!
上次孫月香來風雷學院找事,被張良全力一擊打得衣物盡毀,正覺得沒面子。但當時迫於兩大長老的面子,她只能退了回去。再見張良,她先是一愣,緊接著,就獰笑起來。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逃走的小混蛋。怎麼你終於偷著修練夠了?敢回學院了?”孫月香狂道。
張良一聽她如此張狂,立即也反笑道:“我以為是誰,原來是隻會嘴上功夫的手下敗將。怎麼?你師父又給你新寶貝了?不怕被我揍了?”
“你!看打!”孫月香被說到痛處,直接出手。
張良瞬間拿出大刀,橫刀一立擋下了她的一擊。
“我在門外立界,你可見到了?”張良問道。
“哼!不就是靠兩大長老撐腰麼?好啊,我也跟你說明白,我們不是來鬧事的。三人對三人,比武切磋!你們體院技不如人,怪得了誰?”孫月香一揮扇子,看向任直道。
張良這才注意到,任直身後,還有兩人已經被打暈了過去。而孫月香身後,兩個眼神明亮的中年男子正手拿武器,歪嘴壞笑著。
“張良,你一走了之,可苦了我們。他們不敢明目張膽的來找事。卻天天站在門口罵陣。說我體院無人,說我們狗屁不是,說我們體院應該解散!我雖然跟你不和,但風雷學院的名聲,我卻不能不管。”任直道。
張良點了點頭,逐道:“謝謝。”
“別跟我說這些,你惹的人,你擺平。不過是有地界神兵助陣,算什麼本事?”任直不服氣道。
孫月香卻又笑了起來,“哈哈哈,你認得這是地界神兵?好,認得就好。你們體院呢?就算你們想用地界神兵,你們拿得出來麼?今後我們還是天天來找你們切磋,我就是要打到你們想自殺!打到你們認清自己的狗臉!體修,這種大陸通貨也配在我們大國學院?滾!”
雖然孫月香這話是對任直說的,但張良卻被徹底罵怒了。
“你不是來挑戰的麼?怎麼現在水土學院改練打嘴架了?吵得真歡,罵得真響,你這張嘴,是最賤的,我服了。”張良損道。
“你說誰賤?”
“誰賤說誰!”
孫月香還是一如即往的狂傲,上次吃了張良的虧,現在又被罵,她立即就又激了。
“張良,有本事你就找人來,三對三,老規矩。我讓你親眼看看你們體院這一段時間是怎麼像狗一樣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