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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間又半個月過去,雪蓋住了房頂,堆滿了道路,長安城變成了一片銀色的世界。長安城外,直徑百米,高有兩米的石擂臺已經被打掃得乾乾淨淨。修石將把去年初打壞的坑坑窪窪都修補一新。
年關將至,長安城裡陸續有人回老家探親。也有不少遊子歸來。這些日子,更有不少車馬隊伍到來。馬上多是俊男美女,年紀輕輕,英武不凡。看他們一臉的傲氣就知道他們在這個以武為尊的世界裡,肯定是武力高超,受人寵慣了的。
回春堂大院內,張良舞著八百斤重刀,與花狼鬥在一起。近日來他們拼了命的苦練,兩人都有長足的進步。而云飛揚坐在一邊只是看,卻也神態自若。
“嗯。以你們倆現在的火候,就是放到中等武國內,也算得上優秀了。武邦裡非精英弟子也不可能跟你們比劃。”雲飛揚又很專家地評述道。
張良和花狼擦了把汗,都笑了。長久相處,他們已經摸透了雲飛揚的脾氣。雖然他好大喜功,吹牛當飯吃,但人卻真心不錯。關鍵時刻,總是能挺身而出。而且,他的輕功卓絕,見識也真廣,有時說的話真是他們所不知道的。這讓走南闖北的花狼都自慚。
“大哥,要不咱倆比劃比劃?”花狼笑道。
“唉!我說過多少次了,不要跟我鬧,我家傳武技,出手太重。所以我輕易都不出一次手的。”雲飛揚立即揮手阻止道。
花狼大笑,張良也不拆穿西洋鏡。
“我也是家傳武技,雖然她們根本沒想傳我。我的絮翼氣勁,能融合所有不同的氣修心。我練的越多,就越厲害。”花狼拍著肚皮,說出秘密。
“哦。絮翼氣勁?百花谷沒人練得成的廢功?”雲飛揚不屑道。
花狼的笑容立即消失了,再看向這個‘大哥’他瞬間覺得有些陌生。
“這幾天你們練得狠,我也沒閒著。我出去看了看,客棧的生意可火了。不少外來的武者都到了。比賽雖然還沒開始,但外面已經打了大大小小几十架了。這回來的人,還可以。不過還沒見到能打得過你們倆的呢。”雲飛揚話題一轉道。
“是麼?哥哥我就愛看打架,走,我們出去看看。”花狼立即來了興趣道。
張良搖頭苦笑,看著兩人根本不商量就走,他也只能跟了上去。三兄弟出門展開輕功,不多時就到了長安城內。雖然天氣寒冷,但長安城的熱鬧卻絲毫不減。兩邊的商販更是興高采烈地吆喝叫賣。
年輕人總是特別容易被感染,尤其是高興的氣氛。三人溜達著,竟然忘了出來是要幹什麼。每遇到新奇都要上前細看。不多時,他們竟然手拿小吃,邊說邊笑逛起街來。
“唉,老三你快看,前面圍了那麼多人,好像是在射箭。你看是不是?”花狼拍著張良道。
張良臉一黑,心道:“我看你妹啊!我踩著椅子也沒有你高,如何看得到?”
雲飛揚卻不客氣,爬到花狼肩膀向遠一看,他的眼神也真好,離幾十米遠就全看清了。
“哈哈,小兒科,果然是拼射術,不過五十步距離,根本不足為道。”雲飛揚評價道。
張良一聽射術,也是技癢起來。說到底他是繞雲張家子孫,雖然不願意承認,但他們是出自弓王氏族這是個事實。張良弄了條妖獸皮寬扎腰,已經將霸王弓折成一尺多長,別掛在腰後,隨身帶著。穿山擊,才是他最強的殺手。
“走,我們過去看看。”張良忍不住提議道。
“嘿嘿,我看你是想去顯肥吧?”花狼說穿道。
“顯肥有什麼不對?我弟本就精於射術,外來人多了,要讓他們看看你們回春堂的本事,也不錯。”雲飛揚道。
“嗯。說得對!走!”花狼也同意道。
三人大步流星,趕到人群外。花狼咳嗽了一聲,人們回過頭一看這大黑塔,當下就分出一條道來。三人大搖大擺的進了最內圈兒,看起了比射來。只見圈中一少年,年約二十不到,手拿一張烏黑木弓,拉弓一箭,嗖砰!五十步外的箭靶一晃,箭頭已經透過了靶芯!張良正要叫好,卻見對面一亂。
“哈哈哈!什麼長安射手,也不過如此。來人!把我的寶秀弓抬來!”對面人群一分,一個少女高聲損道。
張良一見來人,當時就覺得腦袋嗡嗡直響,他恨不得立即跳過去就動手。對面那高佻的女子,短髮只及耳下,臉蛋溜光水滑,身材勻稱,穿一身火紅的緞子貼身武。英雄披在身後飄著,伸左手接過了一張看起來就不錯的弓。她,正是呂布之女,當年害慘張良的第一元兇,呂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