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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我做鬼,也不放過你們!”江美人說罷,已經踢翻了凳子。
眼看她的腿一蹬一蹬的自掛身亡,沒有人上前解救。張良的心裡卻別有一番滋味,說不出是喜是憂。他突然覺得,這個女人其實也挺可憐的。皇帝的妃子眾多,如果她不得寵,而是別人得寵,說不定,她也是被害死的一個。說到底,只是皇帝的規矩不好。
從此引伸一想,張良想起了大陸規矩,心道:“我張家還不是一樣?什麼弓王氏族,把我們驅趕出來自己發展不說,發展好了,還要惹來呂布的嫉妒。呂布!這仇,我可沒忘呢!你進了武邦,我也不弱!而且我還要更強,等我上大關山去,定要討回公道!”
江美人一人身死,整宮清靜。太臨總管小順子被放了出來,在他的主持下,公開召集了朝中重臣,用回春堂的方法驗了李阿醜的身份。從此,李阿醜還歸原名李謀一,登基成了皇帝。長安,平靜了。
回春堂總堂,皇家出資大力翻修,將戰鬥的痕跡一一抹除。人死仇恨空,回春堂內原為敵對的大戰師們,如今都稱兄道弟。匹夫門三老成為了重臣長老,與羅家兄弟平起平坐。武道修行又進入了一個新的高峰。
過了半個月,張良的修為穩固了。三月鑰的能量,吸收的武力,都被他一一轉為已用。而他也正式過了十八歲生日,成為了一個半大人。隨後,長安城內變得熱鬧起來,似是有什麼大事發生。
早起,張良被叫到了蛇麥大廳。進屋一看,羅漢在首座,兩邊坐的全是狠人。他也心中發緊,就知道有什麼事要發生了。
“師父,師叔們早。”張良行禮問安道。
“嗯。張良,你來我回春堂修行,有多久了?”羅漢揮左側兩臂示意他起身,溫和地問道。
張良眼向斜一瞟,回道:“師父,具體日子弟子不記得,差不多快要一年了。”
“好。這一年時間你的修為進步到了什麼地步?”羅漢又問。
“回師父,多蒙師父及各位師叔大力栽培,我僥倖突破了初等大戰師,現在,應該在頂峰三段了。”張良說著都忍不住笑了一下。
“唉。真是一代更比一代強啊。想當年我為了突破為大戰師,真是苦苦奮鬥了兩年多。”羅漢假意感嘆著。
他的眼向四下一瞄,見有些人臉上已經不痛快了。他兩年多成為大戰師,還是這裡最快的一個。在座的老強者,哪個不是天才級的?
“弟子受恩,永記於心。”張良連忙再感激道。
“嗯。你知道就好。眼下又是每年一度的拳友會了,大奉遼,奉運,棉陽,鐵樹國……”羅漢一一細數著,只道出了十幾個國家的名字。
頓了頓,他才繼續道:“眾友邦約定以武會友,實際上就是一場變向的戰爭。我們不刀兵相見,只以武力定輸贏。彩頭正是國庫和各國武道名門中抽出的寶物。”
張良只聽著,已經心中有數兒:“看來師父是準備讓我出戰拳友會?這正是個好機會,我也正想找同級的年輕高手試試自己的本事呢。”
“各國交出的,都是費極大人力財力才能得到的黃金膽。這可是大戰師修行的重要輔助。如果有足夠的黃金膽,連精英升卓越時的難關,都能保證在十年內平穩過度。只可惜!”羅漢提到黃金膽,正在激動,突然語調一轉,變得十分惆悵。
張良抬頭看著他的老臉,一言不發。羅漢搖頭嘆息。
“只可惜這拳友會只有弟子輩的能參加,而且要年紀在三十之下。所以,我們大奉遼已經連續十年,送了十顆黃金膽出去了。”羅翔接話道。
張良‘哦’了一聲,沉思起來。
“所以,你小子今年一定要拿到前三,幫我們留下這顆黃金膽,再掙一成彩頭回來。”紀紹剛笑道。
有人一笑,氣氛就緩和不少,張良抱拳道:“徒兒盡力而為!”
“唉!什麼話?要贏!不要盡力!一點兒也不像我紀紹剛的徒弟。”紀紹剛不滿道。
“他本來就是羅漢的徒弟。”羅翔笑道。
“呸,你們教了他什麼?命療吐納?醫人解毒?我可是將三月鑰都送給他了。”紀紹剛道。
“可名門選徒,他確是拜入了回春堂,不可否認。”羅翔再急道。
兩人一個怒紅著臉,一個笑吟吟,身上卻透出了大戰師的武力威壓,整個大廳裡就像暴雨之前,沉悶無比。
“夠了!我們現在已經是一家,追求武道,何必在乎名字?你們要不服,我願意更名為匹夫堂,這行了吧?”羅漢開玩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