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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良和花狼終於進入了狂獅國境內,看著異樣風格的圓頂建築,布料款式都與奉遼不同的服飾,兩個年輕人一時也覺得耳目一新,十分地愉快。他們找了個看起來最熱鬧的酒樓,進去吃喝,看了裡面的演出,樂不思蜀。
“唉,這裡的小娘皮倒也都溜光水滑,早知道我早些時候就來這狂獅國好了。只聽著是獅子,就以為娘皮們長得定然醜死,這可真是聞名不如見面啊。”席間,花狼感嘆道。
張良輕笑搖頭,心道:“二哥哪都好,就是對女人,真是一直就當成是刀劍一般品評。這樣下去,他將來怎麼找到一生的良伴啊?”
“這樣,老三,你今晚跟哥哥走,我肯定能打聽到這裡的青樓。哥哥帶你好好爽一把。”花狼拍桌子吼著。
“呃……這就不必了。二哥你有這愛好,就自己去玩樂吧,小心中招就是。”張良果斷拒絕。
提起男女之事,他的好心情就一下子亂了。他很肯定,在他面臨大敵時,恨雪肯定出手幫了他。但為什麼恨雪不出來見他呢?心煩意亂的張良要了個房間,睡去了。花狼則真的出去玩兒了一夜。
第二天,他們到中午才起程,趕往了狂獅大國學院。正如羅漢所說,這大國學院十分有名,一打聽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就連外地來的路人,也能給他們指明道路。
“諾,那五座最高的寶塔,就是大國學院了。”路人乙指路道。
張良和花狼向遠處望去,只見五座寶塔,遠在千里之外,卻仍然能被看清。綠、藍、金、黑四座塔在四方,中心圍著一座白玉砌成的高塔組成了一幅天幕。張良心中評價:“這麼遠都能看得清,這塔得有多高啊?怎麼能建得成啊?”
帶著幾分敬畏,二人再次上了路。不得矣,二人僱了馬車,在狂獅國都內又趕了四天的路。漸行漸近,遠看那塔只高聳入雲,近處一看,可真可以用可怕來形容了。抬頭望去,只覺得塔頂細如針尖,比張良見過的任何名山大川都要高得多。
“少俠著急了吧?今天傍晚前,我們就能趕到最近的風雷學院了。”車伕大叔笑道。
張良隨意應和道:“是哦。”
隨即,他的心裡難免地生出了一些緊張感。數十年前,四臂醫仙羅漢,可是以大戰師的身份來此報名,結果卻遭冷遇。不知道這些年過去了,這大國學院有沒有更增三分狂氣,又或者已經改革,招生變得寬鬆了一些。張良猜想著,馬車顛簸著。
眼看太陽就快落山了,他們也終於到了。給了錢打發走了馬車,兩人心情忐忑地向大門走去。
離他們最近的是綠色大高塔,只見入口處是一個漢白玉的拱形大門洞,沒有門。門棟左邊用逆月通用字型寫狂獅大國學院,右邊寫著風雷二字。靠近門邊只有一個小方桌,嚴冬剛過,連個遮擋也沒有就孤零零放在那。坐在桌子後面的是一個花甲老人,此時正半閉著眼打著磕睡,看起來十分可憐。
“到了。二哥,你說我們能不能合格?”張良擔心道。
花狼嘴一歪,憨笑道:“管他呢?反正我們來了,師父也說了,我們多半是合格的。真不合格,就不進這學院唄?天下之大,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就憑我們倆這修為,別說武道名門,就是武邦,也得搶著要吧?”
兩人正商量著,只見有三個中年男子,比他們搶先一步到了門前。
“喂!老頭兒,這裡是狂獅國的大國學院麼?”一人很無禮地喊道。
看門老人微抬起頭,耷拉著眼皮,有氣無力掃了三人一遍,隨即哧地一笑,又低頭睡去。
“哎呀,你一個看大門的還敢看不起人了!我們可是來自姜洋的肥龍幫,武道名門!”男子繼續驕傲地說道。
看門人仍然不理他們,就像真的睡實了一樣。張良看到裡突然心中一凌,暗道:“對了,師父說過,這裡的看門人原來是個學院理論導師!六七十年前就已經是高等大戰師頂峰的修為了。看現在這老人,估計也是個了不得的大戰師吧?”
想到這,張良微微一笑,抱起了準備看好戲的心態。結果,那老人沒動,從拱門裡談笑著走出兩個少年來。張良一看,也微感驚訝。來人正是在長安拳友會上被他和花狼打敗的辛平子和麥亞旦。他們倆當時受的傷可都不輕,沒想到這麼短的時間竟然養好了。
辛平子兩手背在身後,呵呵輕笑,到了三個中年人面前。
“武道名門是吧?幾位也不打聽打聽,狂獅國都黃獅城,周邊大小一共有七院十四莊,哪個不是武道名門?我乃是梅花莊的首席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