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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大事了。”
果然不出張良所料,佳寶的臉上,肌肉竟然顫動了幾下,像是極為不服氣一樣。但迫於張良的武力遠高於他,現在大家又都支援他,佳寶也只能忍了下來。
面對智師傅的提議,張良沒有表達。他只是將學到的雙飛拳和花狼學到的雙閃劍術一起傳給了自由盟的人。入夜,天氣轉涼,所有的人都睡去,張良也盤坐修行起命療吐納。智師傅看守著火堆,望著火光出神。
傷勢好轉的佳寶慢慢睜開眼,悄悄來到了他的身後。
“智師傅,你為什麼提議讓他做盟主?我們當初叫自由盟,就是為了不低人一等啊。難道那些尊嚴,你都忘了麼?”佳寶低聲問道。
智師傅瞪了他一眼,眼中的堅定,誠實,瞬間轉成了狡猾與奸詐。他仔細打量著張良,確定張良沒有任何表情變化,這才小聲嘆了一下。
“你呀,總是這麼不成熟。佳寶,你想想,我們現在得罪了誰?如果他一拍屁股走人,說什麼責任歸他。說得好聽,到時巨鯨組和修羅劍肯定會挑軟杮子捏,倒黴的還是我們。有時,尊嚴是可以透過別的方式獲得的。比如現在。”智師傅說道。
佳寶愣了片刻,突然笑道:“說得有道理。原來是這樣,我怎麼沒想到?他做了盟主,就必須留下。有人來尋仇,就讓他出面。我們也不必聽他的什麼命令。這真是一舉兩得。”
智師傅陰險地一笑,再沒說話。但他們自以為說得隱蔽,卻全被張良聽在了耳中。他們哪知道,張良這怪胎根本就不需要睡覺。打坐之中,張良的耳朵像貓一樣靈,聽到這些話,他只微感憤怒。可這也是他意料之中的事了。只是沒想到那個叫智師傅的老人,竟然也是裝出來的,竟然也是想利用他。
“這就是風雷學院麼?人與人之間,就只有這種關係麼?”張良心中吶喊,拳頭微微握緊。他的心境又再變化,此時,他已經另有打算了。
與此同時,鬼狐會的領地裡,四面的牆上插著巨大的油燭,把整個院子照得通明雪亮。一個個不安的影子隨著燭光的晃動而搖擺著,兩個不安的人卻已經打顫如篩豆一般。
“怎麼?還不想說實話?”任直問道。
他坐在獸皮鋪著的方椅上,手拿一塊白布小心地擦著他的細劍,眼光溫柔地盯在劍身上,像在看熱戀中的女友一般。但他的問話卻讓人覺得一陣奇寒。
“我,我們真的什麼也沒做。張良想來學我們這裡的武技,我們倆跟他算認識,就勸了他兩句。接著,他就跑了。”跪在地上的辛平子答話道。
麥亞旦跪下在他的身邊,嚇得臉都白了。
“嗯。好吧,那你們再說一遍,我弟弟為什麼會去自由盟?”任直問道。
“這個……”辛平子啞口無言。
“不願意說是吧?有人看到他最後是跟你們倆在一起,而他去了自由盟,你們卻沒去。我得到報信時,他已經死了。要不我換個方式問?你們誰先說實話,我就饒他不死?”任直道。
“是他!他與張良有仇,重金買通了我讓我出主意。我就說,如果張良遇到了隊長肯定是一死。結果他就把任強給騙去自由盟了!”辛平子怒指麥亞旦突然暴喝。
“你!你你!”麥亞旦是個嘴笨的人,被氣得說不出話來。
“原來如此,那你就死吧!”任直冷聲道。
噗!他突然發難,身影一閃而過已經站在了麥亞旦的身後。麥亞旦的脖子上,被開了一個前後穿透的洞,血湧進他的氣管裡,讓他想咳嗽卻咳不出來,不一會兒,他就倒地不動了。
“隊長你放心,我會跟莊主說明一切的。是張良動手殺了他,我們梅花莊,將與他誓不兩立!”辛平子彎腰行禮,立即獻計。
“哈哈哈,這倒是個好主意。”任直狂笑道。
辛平子連忙也陪笑起來,任直轉身,伸手捥著劍花兒,笑聲越來越小,越來越怪。辛平子的笑臉也變得比哭還難看,他已經看出任直的表情有些不對勁兒了。
“這主意真妙,就像你之前想的一樣妙。你是不是也想把任強的死嫁給張良?讓我跟他拼命?”聰明如任直,一下就道出了真相。
“這!不,不不!”辛平子嚇得揮手做答,腿都軟了。
“你以為我什麼也不知道?你以為你聰明到家了?”任直問道。
“隊長,你說過,放過我的,這不是我的本意,是因為他啊!”辛平子忙瞪眼求道。
“我說過麼?我怎麼不記得了?”任直抵賴道。
說話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