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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禮。
“哦,你就是白門主的~~”王柏單臉色微微一變道。
“正是家父。”
“好,好啊。”王柏單一臉笑意道,“快坐,快坐,令尊還好吧?荷兒拜入白水門,可是給白門主添了不少麻煩。”
“王伯伯,沒有的事。荷妹天資聰慧,武學天分極高,家父喜歡的緊,說是收了個好徒弟。”白呈吉答道。
“姐姐,他們?”紫燕偷偷扯了扯紫鵑的衣袖。
紫鵑看了她一眼,微微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出聲。
她明白自己妹妹的意思。
王惜荷和白呈吉兩人的關係顯然太過親密了,再想想王柏單剛才對婚事的態度,兩女的心不由提起來了。
王柏單笑眯眯地摸了摸自己下巴的鬍鬚:“那是白門主教得好。”
“爹,我和師兄已經私定終身。”王惜荷說道。
“你說什麼?你說什麼混賬話?豈有此理。”王柏單猛地站起身怒喝道。
“荷兒,這是終身大事,可不能如此草率。”王柏松也說道。
“爹,五叔,我很清楚自己的心意。”王惜荷絲毫不懼自己父親的動怒,說著轉頭看向了方敬,“你就是方敬吧?當年父親給我定下的婚約,那都是他的一廂情願,我可沒答應。”
“荷兒,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定下的婚約豈可如此兒戲?”王柏松有些惱怒道,“大哥,方家遭此變故,若是荷兒和賢侄的婚事也不成了,你讓外人怎麼看待我們王家?會罵我們嫌貧愛富,忘恩負義。”
“五叔,這都不是問題。”王惜荷輕笑一聲道,“我不嫁給他,換個人嫁給他不就行了嘛。月兒就很好,她好像也十五歲吧,兩人年紀一樣,非常合適。這樣一來,外人也不好說什麼了,我們王家可沒有忘恩負義。”
“荷兒,這是你的事,怎麼扯到我這裡了?”王柏松喝道。
“五叔,看樣子你自己也捨不得將月兒嫁個他,憑什麼讓我嫁呢?”王惜荷盯著王柏松,絲毫不讓道。
“你~~你~~”王柏鬆氣得胸口不住起伏,“大哥,你瞧瞧,你瞧瞧啊,這像什麼話?啊?有這樣和長輩說話的嗎?好,你要是真不嫁,那就讓月兒嫁,我可不想讓王家被人戳脊梁骨。”
“五弟,你先別動氣。這事怎麼能扯到月兒呢?”王柏單反倒安慰道,“我看啊,大家都冷靜冷靜,荷兒,你還不向五叔道歉?沒大沒小的。”
“五叔,剛才是荷兒的錯,還望您見諒。”王惜荷不情不願道。
“王伯伯,小侄和荷妹真心相愛,還望成全。”白呈吉這個時候突然插話道。
“這?”王柏單臉上有些為難道,“這件事以後再說吧。”
“王叔。”方敬喊了一聲。
“賢侄,你別多想,荷兒有些任性。”王柏單看向了方敬說道。
“王叔,強扭的瓜不甜。我看這婚約就此作罷吧。”方敬淡淡地說道。
“少爺?這可不行。”紫鵑和紫燕兩女急忙喊道。
“賢侄,你說什麼胡話?”王柏松瞪著方敬道,“婚姻之事,豈是兒戲?是你說作罷就作罷的?大哥,這件事也不用等以後了,今天就要定下來,否則後面不好收場了。”
王柏單沒有理會王柏松,而是盯著方敬道:“賢侄,你剛才的話可是真的?”
“當然真的,我這就可以將婚書退回。紫鵑,婚書給我。”方敬喊道。
“少爺?”紫鵑雙手緊緊抱著手中的包袱,往後退了兩步。
“給我!”方敬輕喝一聲。
紫鵑雙眼淚花隱現,抽泣著將婚書從包袱中拿了出去。
方敬將婚書遞給了王柏單。
王柏單接過看了一眼後道:“唉,這事鬧的,賢侄啊,你這讓我將來有何臉面去見你死去的爹孃啊。事已至此,說再多也沒用。阿福。”
“老爺。”外面立馬進來了一個老頭,將一張銀票遞給了王柏單。
“賢侄,這是一百兩銀票,我想是你現在需要的。”王柏單將銀票遞到了方敬面前,見方敬沒接,“以後要是缺錢了,隨時可以來找我。”
“不用了,銀兩我還有。其實我這次過來就是想要解除婚約,剛才沒來得及說,既然現在都說開了,那我就告辭了。”方敬淡淡一笑道。
“這樣啊。”王柏單說道,“賢侄啊,你在城中可有落腳之處?阿福啊,你趕緊去定個客房,要最好的,費用都算府上的。”
“不必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