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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甫卓正要說話,林月如已搶先說道:“敝姓林,名喚月如。”
“林……月如!”夏侯瑾軒一個激靈反應過來,問道:“可是仙劍派李掌門的夫人?”
林月如點了點頭。
皇甫卓隨後將林月如的來意,以及孩童失蹤案的大概案情說了一下。聽聞有人在拐走孩童,夏侯瑾軒一行自然是主動請纓,皇甫卓無奈答允。
據皇甫卓所說,常思住於城東,當日他去碼頭玩耍,臨近黃昏下起了雨,他怕爹孃擔心,要先回家,之後就再無音訊。
聽皇甫卓講過案情,夏侯瑾軒問道:“他確實是離開碼頭了嗎?會否是落水?”
“呸!烏鴉嘴,不要亂說話!”瑕立即出言罵道。
皇甫卓搖了搖頭,道:“有孩子看見,他確實是往這邊走。”
“如此看來,”林月如點了點頭,道:“那麼至少在離開碼頭的時候,他還平安無事,那麼問題就出在這回家路上。開封城雖大,然常思自幼生長於此,迷路的可能性太小,只怕多半是被人擄走拐走了吧?”
聞言,眾人往碼頭方向看去,但見道路兩旁,一邊是仁義山莊,一邊是開封府衙,道路開闊,行人也多,絕難想象有賊子膽敢在光天白日之下在這條路上直接擄人。
暮菖蘭輕笑道:“敢在這條路上劫人,這賊人還真是膽大包天啊!”
“那就只有誘騙一途了。”謝滄行手撫下頜,說道。
瑕攤了攤手,道:“騙小孩子嘛!無非就是甚麼吃啊玩的,如糖葫蘆、小人偶、鈴鐺之類的東西吧?”
皇甫卓不以為然,道:“其時正值下雨,常思又急著回家,難道會因為這些理由跟著賊人走了?再則,城中孩子的父母,大多會跟孩子們提及這些,讓他們小心在意。”
“用甚麼方法可以在短時間內降低孩子的戒備呢?”暮菖蘭手撫下頜,說道。
林月如柳眉微蹙,道:“莫非是熟識之人行兇?皇甫少主可曾排查過常思夫婦周圍的人家?”
皇甫卓道:“這些地方,開封府衙都已經搜查過了,未曾發現藏有陌生孩童的跡象。”
暮菖蘭不解道:“莫非是被轉移了?你們可曾搜查過有無密道之類的東西?”
皇甫卓嘆了口氣,道:“關於這些,我也曾又過猜測,可惜搜查之下,仍然一無所獲。”
“完全沒有線索啊!”夏侯瑾軒凝眉苦思。
林月如卻道:“我看不然。”
暮菖蘭看向她,問道:“不知李夫人有何高見?”
林月如平靜地道:“孩童戒備較低的物件,除了鄰居親戚,其實還有自己的父母。你們說,那個賊人……”
皇甫卓與夏侯瑾軒皆是一個激靈,齊聲道:“易容!”
眾人相視一笑。
易容,不僅僅是對客體面目的模仿,更包括在衣著打扮、行為習慣等方面的模仿,也因此,在某些標誌性的物件上就絕對不能有所疏漏。眾人到常望歷家中詢問一番,得知常夫人頭上的銀釵從來都不曾摘下,均心下一喜。
謝滄行笑道:“就是這個了!”
林月如看向皇甫卓,道:“皇甫少主,接下來的事情,就有勞貴莊弟子了!”
“嗯!”
皇甫卓點頭,將眾弟子吩咐下去,根據常氏夫婦事發當日的衣著服飾,前往開封城的各個裁縫店與頭飾店盤查,考慮凡人難以裹挾孩子走得太遠,遂從事發之地周圍開始向外盤查。
案情有了線索,皇甫卓臉色也變得輕鬆了一些,對林月如道:“李夫人明察秋毫,晚輩佩服!”
林月如微微一笑,道:“這都是諸位群策群力之功,我可不敢獨居!”
不多時,就聽皇甫家弟子虞辛來報:據西街一家頭飾店的店東交代,油坊街一戶楚氏人家兩日前曾來店裡打造過這麼一隻銀釵。
眾人連忙趕至油街坊楚宅門前,但見此地有些偏僻,距其它民居較遠,宅中不時傳出一股怪異的氣味,門戶緊鎖。
皇甫卓命虞辛前去敲門。
半晌,門內才傳出一個聲音:“誰呀?等一下,就來了。”
開門之人是一而立之年的漢子,見到此人的瞬間,林月如與謝滄行眼中均精光一閃,在這人身上,他們看到了同樣的東西。
此人一臉倦容憔悴,身著一襲天青色衣袍,朝皇甫卓行了一禮,道:“在下楚南河,內子身染微恙,適才先安排她歇下,才出來應門,怠慢貴客了。不知皇甫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