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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說現在,那賣藝少女見這漢子搶了自己的生意,一時氣急,上前質問道:“喂!碎大石的,你是哪門哪路的?把名號報上來!”

漢子一愕,道:“我嘛……就是個走江湖的,名號也沒什麼稀奇,謝滄行,料想你沒聽過。怎麼?小姑娘也想試試?”

少女又問:“喂!姓謝的,你是新來的?”

“怎麼?”謝滄行神色茫然,似乎不明白對方為何這樣問。

少女氣得頓足,杏目圓睜道:“這些天都是我瑕的場子。我都在那邊支了攤子圍了人了,你居然把人都吆喝走?你要是想找茬,可別怪本姑娘不客氣!”

謝滄行笑道:“姑娘,非是我擋你的財路,大夥兒愛看我這把戲,我也不好將人都轟走吧?再說我不過幹幾場賺點酒菜錢,耽誤不了你幾天!”

“你——”瑕氣得說不出話來。

這時,那麻衣壯漢已經累得氣喘吁吁,可那黑劍仍是紋絲不動,謝滄行也不再理會這少女,呵呵一笑,道:“這位客官,您不妨去一旁歇息,讓下一位客官來試試如何?”

“你個混蛋!”

瑕年紀輕輕便在街頭賣藝,自是生活不易,眼見這漢子不單不講江湖規矩,更耍起了無賴,一時間怒髮衝冠,隨手撿起地上的一塊石頭,便朝謝滄行砸去。

只見謝滄行身形一側,石子擦身而過,只聽人群中傳出一聲痛呼。

“啊?”

瑕顯然意識到自己闖了禍,她適才怒而出手,用勁不小,若是砸在這滿身肌肉的漢子身上,最多不過是痛一痛罷了,可要是砸在尋常百姓身上,那可就麻煩了!

被砸中的那人是一位公子爺,身旁那兩名下人連忙將其扶起,問道:“少主,沒事吧?”

那公子捂著腹部站起身來,顯然是被砸得不輕。

但見他一襲棗紅外袍頗顯華貴,皂白儒衫上繡滿了墨竹,顯是出自刺繡大家之手,樣貌文質彬彬,瀟灑儒雅,倒並不似尋常富家少爺的一般盛氣凌人的作態,縱是受了無妄之災,亦未如常人一般動怒,顯然是涵養上佳。

端木虹暗暗點頭,但覺此人氣度可與謝安石比擬,若非他那一襲紅衣,還只道是哪位當世大儒的晚輩。

如此氣度,如此穿著,不是正氣山莊少莊主又是何人?

夏侯瑾軒也不欲計較這等無心之失,正要息事寧人,卻見身上那塊羊脂白玉不知何時摔成了數塊,想是適才從身上掉下的。

旁邊的一名弟子見狀,訝然道:“少主!這不是……”

“皇甫兄贈我的羊脂白玉!可惜,才不過幾天……要是叫他知道了,只怕要大發雷霆吧!”夏侯瑾軒不無惋惜地說道。

此玉固然珍貴,然以正氣山莊的家業,倒也並不稀罕。只是,此玉乃友人所贈,人言君子溫潤如玉,友人互贈玉佩乃是取義君子之交美如玉,今日玉碎,終是有負朋友的一片心意。

瑕意識到自己闖了大禍,低著頭,不知該怎麼辦才好,支支吾吾地道歉道:“那個……這位公子,對不起。”

但見她原本有些蒼白的臉又更加煞白了幾分,顯然是在擔心遭到這家人的報復。

夏侯瑾軒嘆了口氣,也不欲責怪於她,道:“這位姑娘,你也該看準一些再扔吧?”

瑕面色更加窘迫了,支吾著說道:“這玉很值錢嗎?要不你說個價,我……我……”

正要說自己賠,轉念一想,若這玉真是極貴,只怕把自己賣了也賠不起,遂拉過了謝滄行道:“我們賠給你!”

謝滄行面色大變,道:“喂!怎麼就扯上我了?”

瑕頓足道:“本來挨砸的該是你,當然跟你有關係!”

“你要不扔東西過來,能有這麼多事兒嗎?”謝滄行瞪大了眼睛,自己不過是想賺點喝酒錢,怎麼就攤上這檔子事了?

“二位不須再爭,此事就此作罷。”夏侯瑾軒嘆了口氣,語重心長地說道:“只是這位姑娘,今後還望多加註意,碎玉事小,可萬一傷及無辜,可就後悔莫及了。”

“哎?不用賠了?”瑕還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夏侯瑾軒點了點頭。

謝滄行鬆了口氣,道:“哎喲!嚇死我了,那玉看起來這麼貴!”

這話一出,立時便激怒了一旁的正氣山莊弟子,只聽他說道:“什麼叫看起來貴,本來就很貴!還賠錢?你們賠得起嗎?就你們這樣的,把自己賣了也賠不起!”

“你!”瑕的面色一陣青一陣白,她雖自幼窮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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