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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媽媽回來的訊息了沒?”
童裕沒正眼看她,忙著給童如舟收拾行李,大多是羽絨服,看樣子是要去北方滑雪了。
將最後一件羽絨服塞進行李箱後才陰陽怪氣的開口。
“老子不知道,願等就等,不願等就滾。”
童如舟的下巴抬的很高,一副後臺硬,能為所欲為的樣子。
“耳朵聾了?沒聽見爸爸說的話?還不快滾,門在那邊,滾。”
“說什麼呢?那是你姐姐,可不能沒大沒小。”陸婉高聲責備道。
“舟兒沒有姐姐,我童裕可沒有這樣的女兒。”
“老公,父女沒有隔夜仇,如雪還小不懂事兒,以後就會知道你的良苦用心了。”
陸婉說完又微微側身,恰好是童裕看不見的角度,面孔猙獰的衝童如雪蠕動嘴唇。
“小賤人,趁早滾蛋。”
一個音節都沒發出,但童如雪對那些罵她的話早已耳熟能詳,自然可以猜的七七八八。
童裕一把將陸婉拉到身側,“我童裕沒她這樣的女兒,你就是太善良了,才讓她騎在你頭上。”
童如雪……誰說的戲如人生?簡直大錯特錯。我這一天天過的,比戲精彩太多。
壓下心裡的五味雜陳,當即下定決心,就算沒等到媽媽,她都要呆在這個家,礙大家的眼!!!
另外媽媽陪童裕打拼多年,離婚時童裕卻像打發叫花子似的,只給了一點點補償。
陸婉跟童如舟有什麼資格花媽媽的錢?
她必須留下幫媽媽守好家產,找機會拿回屬於媽媽的那一份。
總之都讓她滾,作為天生反骨的人絕不會如大家的願。
“我在這裡既然讓你們很不快樂,那就繼續不快樂吧,我喜歡看。”
說完轉身,邁著優雅的步伐朝臥室走去。
一句話成功激怒童裕,漲紅著臉抄起花瓶,追到離童如雪一米遠時高高舉起。
童如雪從小練武,豈會不知?
冷哼一聲後回頭,飛起一腳踢中花瓶。
花瓶朝後飛出三米掉到地上,嘩啦一聲摔的稀碎。
虎口仍在發麻的童裕臉紅脖子粗的喊道,“逆女,老子非得整死你不可。”
這話放在過去肯定會在童如雪心底掀起驚濤駭浪,現在那個脆弱,被曾經的父愛所牽動,渴望重回過去的傻瓜早就死了。
童裕儘管出招,她保證見招拆招。
“好,隨時恭候。”
剛剛那一腳扯到傷口,此刻疼的厲害,連忙回屋。
不願被人打擾,又將門反鎖上了。
童裕抄起一把椅子,砸在童如雪的門上,發出咚的一聲響。
仍不解氣又開始連續踹門。
直到司機打電話說到樓下了,他才停。
可心裡窩著的火仍未發洩完,回頭問陸婉,“冰箱清空了沒?再去看一眼,什麼吃的都別給那逆女留。”
“老公,如雪只是個孩子,沒吃的、沒錢她要怎麼活?”
陸婉低頭,肩膀搐動,像在抽泣。
“老子又沒說讓她活,餓死、病死才好。”
推開陸婉,氣勢洶洶的走進廚房開啟冰箱,裡面只有一個饅頭。
童裕發狠的將饅頭扔進垃圾桶,之後一手牽著童如舟,一手拉著行李箱走了。
“老公,等等我。”陸婉小跑幾步追去。
關門聲傳進童如雪的耳朵,她自言自語道,“幸福的一家三口去度假了。”
此刻的心情如同一顆未熟的果實,酸澀的讓她排斥。
說好無所謂的,獨自一人卸下偽裝後才知道自己簡直弱爆了。
渴望關心、渴望父愛,渴望度假,渴望太多太多。
或許正是因此,她得到的才會很少。
那以後什麼都不渴望,失去的會回來嗎?
後背鑽心的疼讓她回神,脫掉衣服,背對鏡子站好,慢慢給自己塗藥。
如果有人幫忙,幾分鐘就能完事,可她是孤家寡人,就要有孤家寡人的自覺,不指望任何人。
蘇煙溫柔的面孔突然在腦海中出現,童如雪低喃道,“乾媽,我想你了。”
此刻蘇煙正拉著封訣往機場趕,“老公,你快點,那地方窮的叮噹響,晚去一天姐就要多遭一天的罪。”
如果封雲在,就會知道他們一直在找的人是蘇煙的姐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