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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祁王殿下這不是忙不過來嘛。這要是給累著了,操勞過度,那還怎麼給皇上生個小皇孫呢?”
“你簡直不可理喻!”
瞧著巧舌如簧的皇后的臉,敬妃生氣得簡直要發狂。
皇后方想說些什麼,處在兩人中間的元梟之時卻抬了抬手,面色頗為不悅。
“行了,都住嘴。吵成這樣做什麼?實在是鬧笑話。皇后她說的有道理,那就這樣吧。西都的賑災就交給太子了。”
此話一出,眾座皆是啞口無言。
敬妃直愣愣地瞪著笑得微妙的皇后,不禁鬱悶地皺起了眉頭。
“既然皇上都這樣說了,那就希望太子爺能夠妥善處理好西都的事吧。可別在上次那樣給弄得一塌糊塗。”
元溯的臉微微僵硬了下,他起身拱手朝著元梟行禮道:“父皇放心,兒臣一定不負父皇所託。”
老皇帝聞聲不禁嘆了口氣,徐徐地開口告誡道:“你要不負的不僅是朕,更是西都的災民。他們可都等著你救他們呢。這可是上萬條人命的事兒,可玩鬧不得。”
“兒臣明白。”
“嗯,你也不必留在京裡過完這個年了。明日就出發去西都吧。賑災的物資會隨後就到。”
“諾。”
元溯笑著坐了下去,不禁得意洋洋地瞟了自家二弟一眼。果見其面色青黑,不要看也知道他心底肯定是不爽的。
元祁悶悶地看了身旁的女子一眼,他著實是為被搶了西都的差事而不高興的,但更鬱悶的還在於他從明天開始要和這女人計劃生孩子。
男子的眸光穿過顏九畫落在顏九卿的身上,今天的她略施粉黛,眉若三春之柳葉兒,臉如粉霧蒸霞。杏眼泛秋波,口含朱檀砂。平生萬種情思悉堆眼角,一顧一盼,一顰一笑都百媚千嬌。眉間的那一點丹砂痣更是給整張面容上添了些生動和嬌俏。
元祁的心下痛得厲害,身旁的顏九畫卻是故意拉了拉他的衣袖。明知故問道:“王爺,瞧什麼呢?”
元祁冷冷地瞧著面前之人一眼,不禁嘆了口氣。明明是長得一模一樣的兩個人,怎麼這顏九畫竟差了這麼多?就像是兩塊同樣帆白的布,一塊上面是名家作的畫,一塊是被打翻了的墨料用毛筆胡亂抹畫。
她於她來說,缺的是那點靈動的氣質,這才是最關鍵的地方。
顏九畫的眸子裡沒有光。
顏九卿的水眸中卻有著漫天的星辰和大海。
這就是差別。
“哼。”
元祁冷哼了一聲便別過臉去,不再說話。
顏九畫自討沒趣,不禁生氣地瞪了一旁的顏九卿一眼。
本就心情不好的顏九卿此時更是莫名其妙。索性她也習慣了的,遂也不放在心上。
忽地,玄關處傳來好一陣騷動。
顏九卿不禁好奇的抬眼望去,遠遠的邊聽見來者笑道:“我這到底是來晚了的。”
隨聲邁步進殿的是一紫袍鶴服的華貴男子,身材修長,步履穩健。墨髮加冠,劍眉星目。彷彿天生自帶王者氣場似的。
顏九卿隱隱地便感覺的到這人身份不簡單。
沒想到正位之上的老皇帝見著來者都起身站了起來。
他笑道:“皇弟,這家宴你都敢遲到啊?”
“唉,皇兄體諒。臣弟實在是忙得緊。還望皇兄免了我的罰罷?”
“哈哈,這可不成。你快點,自罰三杯。”
顏九卿好奇地猜測這那人的身份,究竟是誰有這麼大的面子能讓皇帝親自起身接待?
卻聞有人低聲談論著。
“這不是北靜王爺嗎?他不是一直都閉戶不出的嗎?最近這些日子怎麼這麼活躍?”
“誰知道啊?這北靜王爺本就心思怪異。誰又能猜的到他在想什麼?難不成……”
“如果他真有這種打算,那帝京可真就熱鬧了。”
顏九卿靜靜地聽著這一切,心下對那人的身份已有了個大概。
早些年名滿京都的天才少年皇子詩書六藝,文攻武略無所不精。但最後放棄奪嫡之位,主動退隱廟堂之事震驚四海。
這些事顏九卿自然也是有所耳聞的。遂對這位傳說中的人物極感興趣。
沒想到這位傳說中的神秘人物竟然朝她這邊走了過來。
顏九卿不禁低呼了一聲,卻見那北靜王坐在在自己旁邊那張空桌子的座位上。
女子這才恍然大悟。原來身側這張空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