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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娘!我都說了別去找那姓蕭的,你非不聽我的!還要去巴結她。這下你瞧見了吧,她那一副囂張傲慢的嘴臉可真讓我噁心!”
胡幸兒走進了廂房,生氣地跺著腳。跟在其身後的劉媽媽也是滿臉的煩躁。
“行了行了,不要說了。我總算是瞧見那蕭春兒是什麼貨色了。仗著自家的地位了不起啊!還不是個王爺不要的爛貨。”
“就是!她有什麼可驕傲的?爛貨!”
胡幸兒罵了一頓之後,心緒方平緩了下來。她瞟了眼被劉媽媽拎在手裡的糕點,不禁嫌惡地皺起了眉。
“哎呀,娘!這不都是被那姓蕭的給扔出來了嗎?你怎麼還給撿回來了?”
劉媽媽聞聲頓時皺起了眉。
“哎呀,你嚷嚷那麼大聲幹嘛?吵得我心慌。不乾不淨吃了沒病。好不容易花錢買的呢,可別給浪費了。她不吃,我們吃。”
胡幸兒撇了撇嘴。
“我可不要。”
說著便嫌棄地閃到了一旁。
胡球兒倒是眼睛一亮,像只猴兒似的竄了過來。眼巴巴地盯著老婦手中的點心。
“嘿。”
劉媽媽高興地樂了,伸手便賞了球兒你塊。
“慢點吃,吃完了這塊今天可就沒得吃了啊。得省著點。”
胡球兒興奮地點這頭,忙得囫圇吞棗似的把糕點塞進了嘴裡。也不管髒不髒。
一旁的胡幸兒看著這一幕不斷地乾嘔,都快吐了!
胡球兒倒是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巴,接著便又眼巴巴地瞅著桌案上的糕點。
劉媽媽則是生氣地把他趕到了一邊。
“去,去!一邊去!明兒再吃。”
胡球兒無奈,只得跑走了。
胡幸兒坐在椅子上,一隻手不斷地按壓著額頭。神態很是疲累。
“娘啊,今兒那姓蕭的可真是把我給氣到了。她竟然還想放狗來咬我們!真是狗仗人勢!”
劉媽媽無奈地上前給自家閨女到了一杯熱水。開口寬慰道:“行了,我也沒想到那蕭家小姐是個那麼潑辣的人啊。還真是難搞。”
一想起那男人牽的那隻雪藏獒,劉媽媽就忍不住地渾身打哆嗦。
卻聞胡幸兒頭痛地開口道:“這可該怎麼辦啊。本來就把王妃給得罪了,現在又纏上了這麼一個主兒,咱們怕是不好過哦。”
劉媽媽不禁瞪了瞪眼睛,底氣不足地大聲開口道。
“怕什麼!不就是個王妃和郡主麼。誰敢擋咱們的財路咱們就把誰給做掉!一個不留。”
老婦說著便伸了伸手,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姿勢。
胡幸兒見狀卻嘆了一口氣。她皺眉開口道。
“怎麼做掉呢?咱們在這裡一點勢力都沒有。可比不過她們。”
“那又怎麼了?不就是顏、蕭兩府的勢力嘛。你別忘了,你可有個致勝的法寶。”
老婦說著便摸了摸自家閨女那凸起的假肚子。她陰險地笑了起來。
“放心,這可是王爺的孩子。咱們不妨來個一石二鳥之策。讓這倆人好好瞧瞧咱們的厲害!”
胡幸兒倒是憂心忡忡地皺起了眉。
“但願如此吧。”
入夜。
大理寺,天牢。
一身披黑衣斗篷的人跟守門的獄卒打了聲招呼。
兩人笑著交談起來,不知在商量這什麼。她伸手遞出了一包銀子,開口笑道:“不妨給各位弟兄們買酒喝去。”
那獄卒嘿嘿地笑了起來。
“既然如此,那小的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就一會兒啊,您可抓緊點。”
“行,我不會讓你們難做的。”
“好嘞,那您跟我來。”
黑斗篷輕點了點頭,便跟著獄卒進了天牢。
天牢內大多被關押地都是重犯,走道兩側的牢房內哀嚎遍野,聲音悽悽慘慘慼戚。好不心涼。
途中不斷有帶血帶傷的手從房內伸出,像是在渴求生的願望。不斷地在與死神掙扎著。
他們嗷嚎的話,內容大多都一樣。“救救我吧,我沒有罪。我是被冤枉的!”
黑斗篷對這些哀嚎恍若未聞。畢竟她可是見過比這些還要血腥燦烈上百倍的場面。那是個被鮮血染紅的大漠。只有腥風和血沙。
領路的獄卒不禁回頭看了一眼,卻瞧見黑斗篷滿臉的平靜、淡然。他心下不禁暗自讚歎著。
兩人在牢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