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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閉的廂房內,胡幸兒生氣地一把扯掉自己用來裝懷孕用的棉墊,一張臉黑得無人敢近。
劉媽媽也竊竊地開口喊了一聲。
“閨女。”
胡幸兒頓時朝她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開口衝道。
“怎麼?老孃哎,你可真是有夠丟人的。我的臉面都快被你給丟盡了。”
胡幸兒真是給別了一肚子火氣,那顏九卿實在是太囂張了。
劉媽媽卻也是腆著一張臉,氣哼哼地開口道:“我那還不是氣不過那女人嗎?你是沒瞧見她刁難球兒的嘴臉,真是沒想到這麼個年輕的丫頭竟然會這麼牙尖嘴利!真沒教養。”
“就是!”
胡幸兒咬著牙附和著,她抬眼就瞟見了蹭在劉媽媽身後的胡球兒,卻見他仍歡喜地把玩著手中的弓弩呢。
女子氣得一手便把弓弩從孩子手裡搶了回來,猛地就給扔到了地上。狠狠地用腳踩跺著。
胡球兒愣愣地9c28c93f看著那被踩的稀碎的小弓弩,頓時繃不住地哇哇哭嚎起來。
劉媽媽忍不住上前拉扯著女子的袖子,開口埋怨道。
“你這是做什麼啊,球兒不過是個孩子。你拿他撒氣幹啥。”
胡幸兒一聽又狠狠地踩了幾腳那碎渣,氣得用手指著球兒的臉,潑婦似的開口怒罵道:“還不都是給慣出來的,成天就知道給我惹事!不知道從哪拉扯出來的下流坯子,連小皇子都敢招惹了?”
一旁的劉媽媽忙得把胡球兒拉扯到了身後,朝著胡幸兒勸道。
“哎呀,行了行了。一個小孩兒罷了,這麼計較做什麼。”
聲落,她扭頭看著哭得委屈的胡球兒,頓時生氣似的瞪起了,厲聲開口道:“狗東西!你哭啥?你姐姐這麼說是為你好。你還不快領情?”
胡球兒委屈地抹著眼淚,他咬著唇,不敢再嗷哭。
那胡幸兒嫌棄地看了他一眼,煩躁地揮了揮手。
“行了,今兒的事兒可不能就這麼算了。娘,這口惡氣咱們必須得出回來!”
“說得對!閨女你放心,咱可不能讓那女人好過了!”
說完兩人都陰險地相視而笑。
正坐在馬車上的顏九卿此時卻沒由來地感到一陣惡寒。
“阿嚏!”
瞧著眼前突然打了個噴嚏的女子,元漓不禁關心地開口問道:“怎麼了?怕不是感冒了?”
顏九卿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愛搭不理地別過臉去,不發一言。
要知道他倆可還在冷戰著呢,顏九卿又是個犟脾氣,心裡的疙瘩結的深了可不是那麼容易就給解開的。
都說戀愛中的男女智商為零,到元漓這兒同樣似的。平時那麼機智的一個人,怎麼一碰上喜歡的人就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呢?
或許這就是愛情吧。
一旁的小奶娃愣愣地瞧著眼前冷戰著的兩人,嚇得不敢說話。生怕說錯了一句,這倆人就會拿他當炮灰呀。
遂,一路無話。
只聽見前面的車伕長長地“籲——”了一聲。馬車緩緩地停了下來。
看著面前熟悉的宮牆,顏九卿不由得地深吸了一口氣。
果然不愧是皇城,建築得就是這麼的讓人望而生畏。這才是帝王的威嚴吧。
今兒是除夕,顏九卿本來是打算在王府裡和幾個姑娘們好好聚聚過個年的,誰知皇上竟來了興致要辦一個宮廷晚宴。
畢竟皇上老了,他的心思也能理解。不過是想多和兒子孫子們聚一聚,享受一下平常人家兒女繞膝的天倫之樂罷了。
顏九卿倒是知道禮數的,身為九王正妃,不來可是不合禮數的。所以說顏九卿能在兩人冷戰期間參加這麼個晚宴,那也是給足了元漓面子的。
不過聽說此番宴會還邀請了其它有權勢的大臣來參加,那肯定就沒什麼意思了。無非是要多聽一些溜鬚拍馬的話罷了。
此時宮門外已經聚集了好些輛馬車了。一個個的就像要靠馬車來顯示自家的身份地位似的,竟然一輛比一輛豪華。皆是五彩的頂轎墜著七彩的流蘇。上面繡著大團大團的花簇。
顏九卿看著不禁咋舌,她撇了撇嘴,不屑地開口道。
“俗,真俗。”
元漓聞聲不禁笑了起來,他故意開口搭話道:“你要是喜歡,改天我也要人把咱家的馬車給改成那樣的。”
顏九卿挑了挑眉,頓時反語嘲諷起來。
“可別,我可丟不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