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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狐疑的抬起頭,看了過來。
“你們是誰?”他的神情裡滿是戒備。
林淵直接說明來意:“我們來找你打聽一個人,幾年前你有沒有去過清河綠洲,帶走了一個女人?”
陳豪的臉色變得難看,“幾年前的事誰還會記得,你們不買東西就趕緊走,別影響我做生意。”
時羨魚忙道:“我們正在找你帶走的那個女人!如果有線索,請務必告訴我們!”
“不知道!”陳豪不耐煩的攆人,“要找人自己去登尋人啟事!我什麼都不知道,也不記得帶過什麼女人!”
時羨魚沒想到他會是這種態度,不禁有些生氣,“你自己擄走的女人,你怎麼會不記得?!是擔心我們找你算賬所以不敢承認嗎?就算你不承認,也賴不了賬!人明明就是你帶走的!”
附近的商販和路人都望了過來。
“你他媽少胡說八道!”陳豪急躁的說道,“我雖然負傷退役,但是從沒做過任何違反戰隊規定的事!你們找錯人了!”
怎麼會找錯?
媽媽被帶走時的情景,一定深深刻在陸梨腦海中,所以她才會見到照片第一眼,就斷定是這個男人,連一點點猶豫都沒有。
不可能找錯!
時羨魚直直盯著陳豪,想要找出一絲破綻,好撬開這個男人的嘴。
這種人常常在外出生入死,嘴硬脾氣也硬,恐怕很難被威脅到。
她咬了咬唇,心想威逼不行那就試試利誘,於是說道:“之前到底是不是被你擄走,我們可以不追究,只要你能提供線索,告訴我們她的下落,我可以給你……”
時羨魚指向他攤位上近似油漆桶的貨物,“這種桶,我可以免費給你用水裝滿。”
陳豪愣了愣,狐疑的上下打量她和林淵,似乎不大相信他們拿得出這麼多水。
他謹慎的問:“水是什麼品質?”
“不會比b級低。”時羨魚對自己的水有信心,來之前她在空間裡放了五百大桶純淨水,完全夠用了。
陳豪考慮片刻,問:“我怎麼知道你們不是騙我?”
林淵不耐煩道:“騙你,你沒損失,但如果是真的,你白賺幾桶水,你最好考慮清楚了。”
陳豪神色糾結,望了望四周圍觀的人,他眉頭緊皺,壓低聲音對時羨魚和林淵說:“我確實從清河綠洲帶過一個女人,但不是擄走,是她付我運費,僱我送她去附近最大的綠洲。”
時羨魚愣住。
怎麼……不是被擄走的嗎?
“你確定沒弄錯?”她直直注視著陳豪,“是在清河綠洲遇見的嗎?”
“不會有錯。”陳豪搖頭,“我記得很清楚,三年前我去那附近回收資源,當時清河綠洲的水已經不多了,許多居民都搬走了,只剩下一些窮的病的老的留在城區,想走卻走不了。有一個帶孩子的女人找上我,說想坐我的車去更大的綠洲。”
他仔細回憶,慢慢說道:“這世上最值錢的就是孕母,我看她抱著孩子,就立刻答應了,畢竟戰隊有規定,一切利益都不如孕母的生命安全更重要,如果能護送孕母回綠洲,說不定戰隊還會給我頒發獎章,但是她到綠洲後很快就消失了,也沒去醫院接受孕母的評估檢測,至於現在在哪,誰知道呢……”
“她……抱著孩子?”時羨魚糊塗了,哪來的孩子?
“對,一個嬰兒。”陳豪用手比劃了下,“估計不到一歲,還在喝奶。”
時羨魚有些懵,如果陳豪說的是真話,那麼會不會是陸梨記漏了?……又或者,是陳豪記錯了?他帶回來的女人,到底是不是陸梨的媽媽?
“那個女人叫我不要告訴任何人她去了哪裡,現在我全說出來了。”陳豪注視著時羨魚和林淵,“希望你們信守承諾,把答應給我的東西給我。”
林淵皺眉道:“我們需要知道她在哪,而你說的這些,依然沒有提供任何線索。”
陳豪微惱,“喂!我只是負責送她過來,難道還管得了她呆在哪兒?!再說都已經過去三年了,說不定她搬去其它綠洲了!”
時羨魚問:“那你知道她叫什麼嗎?”
陳豪哼了一聲,“嗯,我知道,她叫餘靜。”
“確定是真名嗎?”時羨魚又問。她現在和林淵一樣,也有點不相信這個人,既然女人心存戒備,又怎麼會輕易透露真名?
陳豪笑了笑,神情裡有點洋洋得意,“我把她送到綠洲,門口有個男人接她,當時喊她的名字就是餘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