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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我這麼熟,隨便一點也沒關係,他大度不會往心裡去。只是,今兒是您和他見面的日子,一個是我的大主顧,一個是我的好鄉親,給我出了個上好的主意,我要不好好準備一下,能說得過去麼?”
真沒想到還有自己一份功勞,陳晚榮笑道:“老爺子客氣了。都鄉里鄉親的,不幫您還能幫誰呢?”
這話李清泉喜歡,呵呵一聲暢笑,忙著給陳晚榮篩了一杯茶:“晚榮,喝一杯潤潤喉。鄭老爺子要來,我特的準備了他喜歡地青城雪芽。”
光聞這茶香陳晚榮就知道是青城雪芽,謝一聲,接過呷了一口,還是如往常一般清香適口。君子堂喝著長精神。
李清泉給自己篩了一杯。端在手裡。半躺半靠在椅子上:“晚榮,我們先喝會茶,等鄭老爺子到了,您們再好好聊聊。”
“還請老爺子引介。”陳晚榮隨口答道。
李清泉笑呵呵地:“哪裡需要引介,您一眼就能認出他。晚榮雖是農家出身,可與莊稼人不同,精明自信、還有一股子斯文勁,很象讀書人呢。鄭老爺子目光如炬,肯定也能認出您來。”
他還真是會說話,一通話把兩人全誇了。陳晚榮高等學院的高材生。自有一股斯文氣,這話不算瞎說。
兩人一杯茶還沒有喝完,只聽小林子急促的聲音在門外響起:“掌櫃的,鄭老爺子到了。”
“你說甚?鄭老爺子到了?這還早著呢。”李清泉還有些不信。
小林子只得再重複一遍:“掌櫃的,您要再不去迎接就來不及了,馬上就到大門了呢。”
“這就來!”李清泉忙把茶杯放下,站起身就衝了出去。君子堂陳晚榮一口把茶喝乾。這才不緊不慢的跟在後面去了,順手把門帶上。
李清泉跑得還真夠快地,陳晚榮只得加快腳步才跟上。要是和李清泉地距離拉得太遠,顯得對鄭建秋不夠尊敬,一來這於李清泉面子上不好看,二來自己也要和鄭建秋談事,陳晚榮懂禮數之人。斷不會做出無禮之舉。
剛到大門口。只見駛進來一輛漂亮的馬車,拉馬地馬匹很是神駿。李清泉屁顛顛地迎過去。扯著嗓子:“鄭老爺子,您可算是來了,想死您了!”
一個清越地男子聲音從車裡傳出來:“讓李老爺子掛心了,實是罪過。”
“鄭老爺子,您言重了,言重了!”李清泉忙拉住韁繩,馬車停下來。窗簾欣處,車裡鑽出一個人來,陳晚榮定睛一瞧這人四十多歲年紀,麵皮白淨,身著一襲帶有團花圖案的綢衣,頭戴圓氈帽。眼睛明亮,清澈若水。頦下三絡長髯梳得很整齊,亦很漂亮,稱他為“美髯公”也不為過。
一個字,帥!年青時肯定是個帥小夥。象他這般英俊的男子,有學識、還有錢,多少女子心目中的夢中情人,只要他願意女人會自動送上門來,偏偏他不喜歡亂搞男女關係,真是異數,可惜了這麼好的相貌。
更難得的是,自有一股飄然出塵之氣,要不是陳晚榮知道他是買賣人,肯定會把他當做修道之士。陳晚榮心想以他這股氣質,要是換上道袍,拿著拂塵去演《封神榜》裡的姜子牙,沒有人會說他不象。
“見過鄭老爺子!”李清泉臉上的笑容堆了一層又一層,衝鄭建秋抱拳行禮。
鄭建秋從車上下來,抱拳回禮:“李老爺了免禮,鄭建秋見過李老爺子!”禮數很周到,不愧是國子監出身。
明亮的眼珠在陳晚榮身上略一打量,長聲笑道:“這就是陳小哥吧?鄭建秋這裡有禮了。”
正如李清泉所預言,他不需要人介紹就猜到是陳晚榮了。陳晚榮忙回禮:“鄉下粗人不敢當老爺子如此稱呼,老爺子叫我陳晚榮就行了。”
打量著陳晚榮,笑著點頭讚道:“不錯呀!出身農家,卻自有一股書卷氣,沒有讀過書卻能吟詩仙茗自仙家,好詩啊!青城雪芽出自青城山,我好這茶數十年,卻沒有吟出這樣的好詩,枉自喝了這麼多年地青城雪芽。”
李清泉為了這詞不得不讓步,任由陳晚榮把桶價提到一百二十文,他肯定把這詞念給鄭建秋聽過了,陳晚榮一點也不驚奇:“老爺子過獎了,一時偶得,不敢有辱老爺子清聽!”
“有才而不傲,好!”鄭建秋很是讚賞:“年輕人往往狂傲過人,凡有才者更是矜驕,不懂得謙遜之道,不知道上善若水之理,若陳小弟者鮮也!”扭頭對李清泉道:“李老爺子費心了,請來陳小哥,這裡多謝了。”
李清泉忙還禮:“您有事吩咐一聲,我能不給您辦麼?”對自己早早把陳晚榮接來這事更是慶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