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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建秋臉一板,笑容從臉上消失了,一本正經的道:“陳小弟,我可是有條件的,您可要聽好了。”
知道他是說正事了,陳晚榮也是一臉認真:“老爺子請講。”
鄭建秋語調沉穩、嚴肅:“第一,老宅您得給我看好了,一草一木,一磚一瓦也不能少,您能做到嗎?”
“君子一諾值千金,我不是君子,但守信二字我還能做到,老爺子請放心!”陳晚榮這話很平淡,但比起拍胸脯、指天誓日更能博得人的好感。^^君子堂^^
鄭建秋很是欣慰的點頭:“第二,我祖上的靈位還在老宅,您得保證不驚擾他們。這點,您不用費心血,只需要有一顆敬重之心就成,晴兒自會來拂拭祭祀。”
尊重別人的老祖宗,這是為人的基本準則。更何況鄭建秋對自己不錯,這事就是他不說,陳晚榮也知道該怎麼做,點頭道:“老爺子請放心,我雖是出身於農家,但還知道孝悌禮義。對長輩還有一顆敬重之心。每當灑掃祭祀之日,我自會靈前一炷香,以表敬意。”
這話雖不是信誓旦旦。卻很真誠,鄭建秋大為開心,老懷大暢,長聲大笑,擊掌讚道:“好好好!能敬重長輩者,必能尊重逝者,以陳小弟地人品我就是不提。您也把我的祖上當作自己的祖輩,我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陳小弟,小見了,小見了!”
語出至誠,陳晚榮知道他因這一事對自己的好感更增幾分,笑道:“老爺子還有什麼話,儘管吩咐,我一定盡力。”
鄭建秋地臉上又疊起了笑容,親切得緊。君子堂陳晚榮預感到不詳,念頭才轉上心頭,只聽鄭建秋笑呵呵地道:“陳小弟,我們打個商量,您的香皂優先給我。行不?”
前面地兩個要求是正大光明,讓陳晚榮打從心裡讚賞他的孝心,沒想到才一轉眼的功夫就變成了精明的商人嘴臉,陳晚榮無論如何也是想不到,一下子愣住了。
鄭建秋看著陳晚榮那副驚愕模樣,很是享受:“陳小弟,您要知道洛陽的市場不比長安小,長安有馬高兩家了,洛陽是不是也該下手了?再說了。您做這香皂,我鄭建秋沒有功勞,也有點苦勞?吳兢可是我的好友,他可出力不少,您不看我的面子,也得看他地面子,是不?”
他非常精明。避而不談利害。而是說人情,陳晚榮還真託不過他這情份。他雖是以吳兢幫陳晚榮之事為由。明眼人都知道這只不過是個籍口,他的真正意思是說我把老宅都無嘗給你用了,你是不是該給點回報。只不過他很會說話,說得很有技巧。
“行,就依老爺子。^^君子堂^^”陳晚榮以精明見稱,遇到這種精明人也是沒奈何,只得同意了。
鄭建秋站起身,道:“陳小弟,我這就帶您去看看老宅。”
這是必要的,陳晚榮站起身,道:“勞動老爺子,於心何安?要不,老爺子派一個人跟我去就是了。”
“放心吧,我還沒那麼不堪,長年奔波在外,沒有一副好身板,哪裡頂得住呢。”鄭建秋走在頭裡,陳晚榮只得跟上。
兩人剛出門,就見鄭晴迎面而來,問道:“爹,您是不是帶陳先生去看老宅?爹,您歇著,我去就成。”
“爹睡了一個晚上,還有一個上午,也該活動一下身子骨了。”鄭建秋對她的孝心還是很享受,笑呵呵的。
鄭晴拽著鄭建秋的胳膊,搖晃起來:“爹,我也跟您去。”
“你就不用了,你去吩咐廚下,要他們好好施展手藝,做幾個好菜。要是出了問題,我唯他們是問。^^君子堂^^”鄭建秋的語氣很嚴厲,卻是一臉笑意,歡著呢。
鄭晴不依:“人家交待過了。”
“那也不行,你得盯著。”鄭建秋把鄭晴地手從胳膊上拉下來,大步而去。
鄭晴氣得小嘴一撅,腳在地上一跺,氣哼哼地轉身跑走了。陳晚榮看在眼裡,暗中搖頭,這個鄭建秋還真是不近情理,鄭晴明明是依戀慈父,想找機會和他多親近,享受一下給慈父關懷地天倫之樂,他居然不允。
這是他們地家務事,陳晚榮又不好說什麼,只得搖搖頭,跟了上去。
鄭建秋沒有要人趕車,打算步行了。出了門,這才問道:“陳小弟,您是不是覺得我太狠心了?晴兒這丫頭是想和我多親近,我都不允許。”
陳晚榮是有這種想法,抬眼間只見鄭建秋眼裡含著淚水,一臉的慈祥,知道他如此做必有用意:“老爺子,適才我是這有想法,不過現在沒有了。”
雖沒說原因,鄭建秋也明白。^^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