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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很投他脾性。原本一個不入眼地規定,居然搏得他如此好感,連稱呼都改了。陳晚榮還真是想不到,笑道:“謝趙鏢頭,我一定記住!第二個,喝酒可以,也管夠,就是不能誤事,不能撒酒瘋。我家喝酒是有多大量喝多少酒,不勸。不攔,自己看著辦。違反了,也得走人!”
趙嘯天重重一下拍在大腿上,哈哈大笑,聲震屋樑:“陳小弟,你入錯行了,你應該來我們鏢局幹!我們這些習武的人,就好一杯酒,你要是不規定的話,還不知道喝成甚樣呢。所以。我們鏢局地規定是,走鏢、看家護院,絕對不能飲酒。誰違反,誰走人!”
身子再向前傾,打量著陳晚榮,不住點頭,很是讚賞,要不是顧忌陳晚榮不經拍,都不知道拍了多少下了:“陳小弟,你放心。我會派出最好的人手,護得你家萬全,準出不了事。”
聽得出,他不是在敷衍。是真心話。一通生活瑣事,居然賺到最好地人手,陳晚榮太意外了,笑道:“謝趙鏢頭厚愛!”
“陳小弟,不要一口一個鏢頭,叫我趙大哥。能和陳小弟這樣的相識,誠人生幸事也!”趙嘯天拈著鬍鬚,不住微笑。
武人。性情直爽。陳晚榮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那就謝趙大哥了。”
“這就對了。”趙嘯天很是受用。
陳晚榮接著道:“在這之外,我還有一個條件。”
“陳小弟。你儘管講。”趙嘯天滿口應承。
陳晚榮臉一肅,直奔主題道:“我們家是做買賣的,有些東西不能為外人道,我是希望你們的人少接觸,即使接觸了,也不要對別人說起。”
做香皂這可是機密,萬一洩露出去了,即使打官司贏了,也是得不償失,畢竟洩露出去,再難保證技術秘密,這點不能不慮。
趙嘯天呵呵直笑,拍著胸脯,道:“陳小弟儘管放心,我們鏢局最大地本事不是武藝高強,而是為主顧保守秘密。誰洩露了,不是走人,而是要給廢武功。陳小弟,你知道對於武人來說,什麼才是最殘忍的麼?那就是廢武功了。武功一廢,就是廢人一個。”
聽了這話,陳晚榮很是放心,道:“既如此,那就多謝趙大哥了。趙大哥,我們是不是該立個字據。”
“應該,應該!”趙嘯天取出字據,叫陳晚榮過目。瀏覽一遍,把雙方地義務權利、賠償寫得很清楚,應該說是一份不錯的條約。只是有一點,陳晚榮不滿意,道:“趙大哥,這一條洩露秘密按你們鏢局的辦法處理,我想能不能再明白一點。”
趙嘯天笑道:“陳小弟有所不知,鏢局的規矩就是廢武功,這很殘忍,自然不能寫得太明白,你得見諒。”
陳晚榮搖頭道:“真要出了這樣的事,你們就是廢了他的武功,我地秘密已經洩露出去了,對於我來說於世無補。”真出了事,不要說廢武功,就是把他殺了,對陳晚榮沒有一點好處,這事不得不慮。
趙嘯天他們以前保護地大戶人家,並非沒有做買賣的,只是他們地秘密都能自己保守,不必擔心給他們知曉。只是陳晚榮這化工,即使他想自己保守也很困難,做藥只需把門關起來,一個人就可以把幾味關鍵藥物配好,不用擔心洩秘。化工就不同,要是陳晚榮一個人關起門來做,還不給累死,必須要人幫忙才行。
以前就沒遇到過這種事,趙嘯天一下子犯難了:“陳小弟,你說怎麼辦?”
“在這之外,還得賠償!”陳晚榮這辦法雖不高明,也只能這樣了。要是照他們地條款,把人給廢了就算完,而自己一點好處也沒有。賠償雖不能補償所有的損失,總比沒有強。這是正當要求,不算過份。
趙嘯天愣住了,想了一陣這才問道:“要賠多少?”
“想必趙大哥也知道了,我是做香皂的。香皂現在在長安洛陽賣得還不錯,我想這賠起來是個大數目,沒有幾萬兩是拿不下的。”陳晚榮並沒有張大其詞,而是說的事實。
趙嘯天摸著額頭道:“香皂,我聽說過,是賣得很不錯,這秘密得好好保守。陳小弟,這事我也拿不準,我得向總鏢頭稟報,三五日定有迴音。”真要賠起來,這可不是個小數目,再說了這是一個先例,他做不了主很正常。
“那就有勞趙鏢頭了。”陳晚榮起身告辭。
趙嘯天對陳晚榮很是看重,本想留他再聊,只是這事得先辦了,也不挽留道:“陳小弟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