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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好找。”
依照馬致中的想法,他如此相激陳晚榮一定會回過身,衝到桌前,怒氣衝衝的把香皂往桌上一放,要他驗明白,他就可以趁此機會辨個真偽了。沒想到陳晚榮根本就不受激不說,反而還將他一軍。
在這種情況下不急不躁,不怒不喜。是個難纏地精明人,馬掌櫃在買賣場上打滾了一輩子,還有幾分識人之明。****知道遇到這種人既是好事,也是壞事。說是好事,就是合作地話可以給自己增加好處,若是推到對手那裡的話,會對處己造成很大地傷害。
即使不能合作。也不能讓陳晚榮跑到高家店去,這事一定要阻止,馬掌櫃的語氣一下子放緩了,道:“我現在正好沒事,可以幫你看看,好用不好用。”
雖然沒有說“等一下”“留下來”這些話,意思已經很明白了。只是他還拉不下面子。沒忘了找藉口,陳晚榮想起陳王氏數落陳老實地話“死鴨子德性,渾身都煮得爛,就一張嘴硬”,索性滿足他的虛榮心,站住道:“那就有勞馬掌櫃了。”
“一點小事。不用謝。”馬致中趁機下臺:“驗點東西要不了多少時間,也不用急,喝杯茶潤潤喉。”拿起茶杯,提起茶壺斟了兩杯,一杯遞給陳再榮,一杯遞給陳晚榮。
陳再榮是讀書人,對人有禮貌。馬致中已經放下身段了,他也不會再計較馬致中適才的傲慢,彬彬有禮地道:“謝謝!”
陳晚榮的表現讓陳再榮大跌眼鏡,一向有禮貌的陳晚榮在這一刻好象禮節和他不相干似的,大模大樣的坐在椅子上,也沒伸手去接,只說了句:“放這裡吧!”
這很沒禮貌。馬致中眉頭一軒。心頭不禁火起,卻見陳晚榮正打量著他。眼裡頗有幾分嘲笑,立時明白陳晚榮是對他適才傲慢地懲罰。真要論起來,還是自己不是在先,馬致中只得忍了,把茶杯放在陳晚榮跟前,這才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坐下來。
並不是陳晚榮不懂禮數,而是故意為之,為的是要給馬致中留下不服輸的印象。只要馬致中有了這想法,就會想陳晚榮不服輸的人,要是香皂真是好東西的話,自己不幫助他就會去對手高家店那裡。為了不讓陳晚榮去高家店,馬致中只能在某些方面做出讓步,這事就好辦多了。
不得不說陳晚榮的表演非常成功,這也是馬致中寧願隱忍也不願發作地原因。在香皂的好壞沒有分別出來之前,為了這點小事發作太不明智,這正是馬致中的顧忌。
陳晚榮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這茶不錯,入口生津,滿嘴蘊香。比起青城雪芽雖有不如,比起李清泉那裡給尋常主顧喝的茶又好了許多。
馬致中是大戶人家,不是李清泉這樣的土財主比得了的,在馬致中面前要麼成為他地座上賓,要麼就給無視,根本就不可能象李清泉那樣拿最差勁的茶來充面子,這就是大戶人家的行事準則。
這杯茶一斟,說明陳晚榮在馬致中眼裡的地位已經發生了變化,香皂的好壞他還要驗證,至少說明可以和陳晚榮打交道了,陳晚榮不由得暗中鬆口氣。
馬致中是精明人,打量著陳晚榮沒有說話。他不說話陳晚榮也知道該怎麼做了,取出香皂放到馬致中面前,道:“請馬掌櫃過目。”
拿起香皂,馬致中略一打量讚道:“好字!這字必是出自一位大家之手呀!”吳兢的字只要不是眼神有問題都能辨出好來。
“馬掌櫃好眼力!這字出自一個位大家之手。”陳晚榮提振他的信心:“要是香皂不好,這位大家也不會樂意執筆題字了。”
鳥兒愛惜自己地羽毛,人也會愛惜自己的名聲!象吳兢這樣的大家肯定萬分珍惜自己的名聲,要是香皂不好斷不會題字,馬致中不由得信心大振,把包裝紙撕開,露出裡出淡黃色的香皂,鼻子一抽動,讚道:“好香!好純的梅花香!是用花瓣做的吧?”
這塊香皂是陳晚榮特意留出來地樣品,只用包裝紙包了下,並沒有用盒子裝。
“不是!”陳晚榮非常乾脆地否決了他的猜測。
馬致中也是機靈人,知道陳晚榮不會告訴他秘密,並沒有打破砂鍋問到底,而是問道:“真有這麼神奇麼?”
“好不好用,我先不說,你自個看。”陳晚榮本著事實勝於雄辯地意思提醒他道:“使用辦法馬掌櫃已經知道了,可以試試嘛!我在你們店裡看過了,有不少皂莢粉。可以拿來對比。”
馬致中早就想試了,等的就是這話:“那倒不必,皂莢粉的效果我最清楚。只有胰子才能比得過。”屋裡有清水,往盆子裡倒了一些,再找來一塊很髒的布片,扔到盆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