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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榮,你放心吧。又不是豬,誰會上去呢?”
陳老實一碰她,說出一句不合時宜的話:“婆娘,你胡說甚呢,這不是有太子麼?”幸好李隆基隨和,沒有駕子,要不然陳老實哪敢這麼說話。
李隆基搖手道:“伯父別擔心,我還沒那麼小心眼。”此時地李隆基雄心勃勃,一心做聖君,哪會計較一語之失。
陳老實差點跳起來。眼睛瞪得比牛眼睛還大:“太子,您這不是折煞我麼?我可受不起。”
李隆基哈哈一笑,極是爽朗:“好呀,我不叫你伯父。一見面就端著太子的架子,一口一個口本太子,而你一口一個草民,老不上口,不嫌煩麼?”
要是真那麼叫的話,真是彆扭死了,陳老實摸著額頭,無言以答。只聽李隆基接著道:“這是不朝堂之上。更不是官衙,不必用那些官樣稱呼。”
“謝太子!”陳老實眼睛特別明亮,其亮度快趕得上天上的太陽了。太子稱我伯父,還有比這更榮耀的麼?
陳王氏在他背上輕掐一下,輕聲道:“老頭子,看把你能的。”不經意間看到日正中天了。嚷起來:“完了,忘了做飯了!這下吃甚呢?”
她一說話,那些僱工們這才記起還有活兒要幹,忙不迭向陳晚榮賠罪:“東家。我們忘了,你莫要見怪。”
陳晚榮雖時不時搞些稀奇事,可是也沒有如此大魅力,他們不是來看陳晚榮的稀奇物事,而來看太子李隆基的,不知不覺中居然給忘了。
要是中央領導人來了,我也會去看,陳晚榮笑道:“把東西收了,歇息吧!今天大夥都高興。樂呵樂呵得了。哦。去幾個人幫娘做飯呢。”
陳老實埋怨一句:“婆娘,你也真是的。存心餓我們飯麼?我去升火。”女工們、王中則他們忙跟著去幫忙,活幹不幹沒關係,飯總是要吃地。
高力士在李隆基耳邊嘀咕幾句,李隆基哈哈一笑:“陳掌櫃,今天我就不去官衙了,蹭你一頓飯,不要說我不給飯錢!”
是在揶揄,透著親切,陳晚榮笑道:“太子光臨,篷篳生輝,但有所命,無敢不從!只要太子不嫌鄉下野地,粗茶淡飯就好。”
“你以為本太子頓頓美食,餐餐佳餚?那是亡國之君追求地,本太子吃飽足矣!”李隆基的話很平靜,卻透著一股明君氣息。
陳王氏急急走過來,在陳晚榮耳邊輕聲道:“晚榮,太子要吃飯,這可怎麼辦呢?娘只會做家常飯,你燒菜好,你來燒。要不,去請一個手藝好地大廚來。”
陳晚榮還沒有說話,李隆基已經猜中她的心思:“伯母,但請寬心,就做點家常飯好了。我難得出來一次,閒心之餘,品品家常菜就行了。”
“太子,這怎麼行呢?”陳王氏有些急了。
李隆基衝陳再榮道:“給你娘說說。”
陳再榮把拉桿遞給楊思勖,走過來道:“娘,你就照平常做吧,太子不計較這些,有什麼吃什麼。”
“再榮,你這麼不曉事!”陳王氏仍是不放心。
陳晚榮也來勸道:“娘,照常做就是了。太子非常之人,不會在乎飲食地精美,而是在於大唐的強盛,追求的是功業。”
李隆基擊掌讚道:“陳掌櫃,這話就是本太子的心聲。伯母,我要嚐嚐你的手藝,一定要正宗的家常菜!”
話都到這份上,也沒法堅持了,陳王氏只得去了。望著她的背影,不是在走路,是在飄,是在飛,太子要嘗她的手藝,她能不歡喜得飄起來麼?
鄭晴嫣然一笑,跟著去了。陳晚榮放心了,鄭晴燒菜地手藝好,有她去幫忙,好歹也能對付過去。
這才回過頭來看坩堝裡,只見飛濺得更厲害了,李隆基皺著眉頭道:“要是再這樣飛濺下去,再過一會就沒了。”
陳晚榮笑道:“太子寬心,不會。再過一陣,飛濺就會少了。”打量著坩堝,一動不動,好象坩堝上有寶貝似的。
陳再榮一碰他:“哥,你瞧甚呢?”
“我是在瞧坩堝有沒有變化,現在才是考驗的時候到了。”陳晚榮非常擔心。熔化之後就應該澄清,而澄清需要很高的溫度,一般在一千四五百度。這麼高的溫度早就超過了瓷坩堝的承受範圍,要不擔心也不行。
看了一陣,還好,沒有出現變化。也不知道袁天成用地什麼法子,瓷坩堝居然能承受如此高的溫度,得找他問問。
“再榮,幫我擺模子。”陳晚榮回到屋裡,把模子搬來。
李隆基、楊思勖、高力士、陳再榮、鄭建秋夫婦過來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