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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到十九米,在其上修有城樓,上書一塊匾“延興門”,非篆非隸,有楷書之風,力度十足,端的好字,陳晚榮暗讚一聲好。
城門上站著一隊兵士,盔明甲亮,在陽光下閃閃發光,好象鏡子在反光似的。腰挎橫刀,配有弓箭,雙腳分開與肩寬,長槍拄地,站得筆直,好象木樁一般不可撼動。
延興門三個門道,進深十九米,行人、車輛從門道中透過,秩序井然,一點也不紊亂。
版門青條石為基,格外顯眼。門道兩邊各自站著一隊兵士,每隊十人。他們的裝備和站姿與城樓頭上的兵士一樣,目視前方,眼珠都不轉動一下,好象車水馬龍對他們來說不存在似的。
陳晚榮見識過寧縣的城門軍,吆五喝六,好象現代交通警察一般指揮人流進出,而這裡的兵士站在那裡就象雕像,根本就沒有關注過往行人,而行人卻是井然有序,這兩地之間的差別已經很明顯了。
唐朝的武功千年以後我們仍在稱頌,他們的腳步北至貝加爾湖,西至中東,攻無不克,戰無不勝,滅國數十,豐功偉績讓人神往,面對創造如此偉績的偉大軍隊,陳晚榮心中油然而生敬意,胸一挺,給他們行了一個注目禮,以示敬意。
牛車正行到門道中間,迎面而來一輛馬車,高頭大馬,很是神駿。儘管陳晚榮知道在長安這種馬很多,仍是忍不住讚一聲好。
也不知道小黑髮的是哪門子的瘋,衝這匹馬一聲吼叫,很是憤怒,眼睛血紅,好象見到仇人似的。這馬本是跑得很平穩,一聽到小黑的吼聲,不由得一聲嘶鳴,立時受驚,撒開蹄子亂衝。
要是這馬亂衝,必將引起混亂,進而導致交通堵塞。門道兩側的兩個兵士各自跨上一步,一出左手一出右手,握住馬的轡頭。兩人的動作整齊劃一,好象早就訓練好似的。
馬頭亂晃,想把兩個兵士甩掉,可是兵士卻是站在當地,好象雙腳生根似的,根本就沒有移動。只不過他們臉上暴起的青筋證明他們在和驚馬比力氣,車伕忙一個勁的喝斥,三人配合,過了一會馬也就不再折騰,安靜下來了。
放開馬頭,兵士迴歸本隊,木樁似的站在當地,好象剛才一幕沒有發生過似的。
陳再榮點頭讚道:“好力氣!”他力氣過人,能得他稱讚一句很不容易了,衝兩個兵士笑笑,陳再榮趕著牛車出了門道。
門道進深十九米,行經其間彷彿在鑽涵洞,給人一種壓抑感。一出門道,陳晚榮頓覺輕鬆,正想透口氣,嘴巴卻張得老大,在心裡驚呼一聲“天吶,這就是長安!”
“好寬的街呀。”陳老實看著寬廣的街道吃驚不已,嘴巴不自然的成了一個圓形。
陳王氏看重的卻是另一方面:“街道好整潔。街上的人穿得好漂亮哦。”
長安畢竟是大都市,一進城那種繁華氣息撲面而來,讓人不期然的想到已經身處大都市。街道寬廣整潔,店鋪林立,不愧是繁華都市。行人衣著光鮮,陳晚榮他們都是一身新衣,陳晚榮自認為不算時髦,在羅家甸應該不算差的,但在長安根本就沒法比,只能說是土裡土氣的土包子。
學館每年都要組織踏春,陳再榮來過長安,對長安很熟悉,聽了陳老實夫婦的話語,笑道:“爹,娘,您們別驚訝。這條街通往延平門,是長安街道中最窄的一條,其他的街道是這條街的兩個這麼寬。朱雀門通往明德門的朱雀大街是長安最寬的街道了,是這條街的三個這麼寬。”
“真的嗎?再榮,你沒騙娘?”陳王氏一臉的驚疑,根本就不信這是真的。
這條街寬五十米,不要說在唐朝,就是在現代都市裡已經不小了。朱雀街竟然有三個這麼寬,要陳老實夫婦一時之間接受這一事實還真有些難。
陳晚榮相信陳再榮說的是真的,以唐朝的大氣,不要說一百五十米,就是再寬的大街也不是問題,道:“娘,再榮說的應該是真的。”(按:朱雀大街的準確寬度是155米。)
連能幹的陳晚榮都這麼認為了,陳老實夫婦不敢不信了,吞口口水這才道:“那是,那是,晚榮說是準是!”
聽了這話陳晚榮有點好笑,這事不是自己說了能算,應該是朝廷說了才算。不過,二老對自己如此信任,陳晚榮很是溫暖。
陳再榮意興大發:“娘,沒給您說,朱雀大街的繁華不是親眼見到,聽人說都沒味兒。我這就帶您們去瞧瞧。”
陳老實雖是想去瞧熱鬧,卻沒有忘了正事,忙道:“再榮,別去了,忙正事要緊呢。晚榮,你說我們該怎麼辦?”
在長安這樣的大都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