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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有些事情不能光看,還得去想。敢動龍武軍,那怎麼可能?還真有人吃了豹子膽?”
李隆基右手一揮,阻止太平公主再說下去,站起身來,不住踱步。睿宗和太平公主都知道李隆基見事極其明快,很少有參不透的事情,他如此這般是正在思索,立時收聲,注視著李隆基,不敢打擾他。
過了老一陣,李隆基停下來,問道:“陳晚榮,你說,這事是什麼時間發現的?以前,有沒有發現龍武軍的異常?”“太子,臣從宮裡歸去,不到一會兒功夫,劉福清就來稟報此事。臣一直在想,這批人很可能是不久前混進來地。要是他們混進來的時間長了的話,不會不給發現。”陳晚榮也有些拿捏不準。
“這就對了,這就對了!”李隆基不住擊掌,重新坐了下來:“要是我沒有料準的話,這批人是今天上午混進來的。他們是奔火炮來的,他們一進軍營,就會想方設法混進炮兵,所以才想著殺劉福清。”
睿宗一下子急了,猛的站起來:“那怎麼辦?炮兵千萬不能出事!”
炮兵關係到睿宗的功業,關係到他的歷史美名。他不能不急。
陳晚榮理解他地心情:“皇上請勿擔心,臣擔保炮兵不會出事。”
“哦,晚榮,你何以如此有信心?”太平公主也是奇了。
陳晚榮對哥舒翰和王忠嗣有無比的信心:“回公主,哥舒將軍和王忠嗣有著超凡的記性,他們能記住炮兵地每一個弟兄。若是有人混進來,肯定會給認出。”
“對對對!他們的記性甚好,甚好!”睿宗這才放心了,坐了下來:“那天聽王忠嗣說起兩人畫地圖的事情,只是贊他們地記性極好,沒想到還有這等用處。”
只要炮兵不出問題,睿宗也就心定了,眉頭一擰,問道:“三郎。你何以認定是今天上午混進來的?”
李隆基剖析道:“父皇,您可記得今天上午我們觀炮時,曾經聞到一股血腥味?要是兒臣沒有料錯的話。這些歹人正是那時在殺龍武軍,然後穿上他們的盔甲,混了進來。”
“這不太可能吧?”太平公主依然不信:“隆基,這不是已經查過了麼?是歐記肉鋪在宰豬。”
李隆基反問一句:“姑姑請想,為何歐記肉鋪會在最三兩天之內去這裡買豬呢?歐記肉鋪是長安的大肉鋪,做的是正當營生,他們去這裡買豬,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巧合。另一種。就是為人誘導。”
沈榷站起身道:“皇上,請準臣現在就去查。”歐記肉鋪是長安地大肉鋪,是以沈榷也沒有起疑,回城後這事就放到一邊了。
李隆基擺手道:“現在去查,有點晚了。現在我們不是查歐記肉鋪何以會去宰豬的時候,而是應該來應變。這本身就是設好的局,思慮周密。殺了龍武軍之後,再拿出早就準備好地野雞野兔,用其血來掩蓋痕跡。這個葛福順。真是頭蠢豬,居然沒有發現一點可疑之處,反而回來大吹法螺,說龍武軍了得,連飛禽走獸也逃不掉。”
經他這麼一解釋,睿宗和太平公主都明白過來了。睿宗點頭道:“葛福順呀葛福順,你真是粗心!凡是拿出野雞野兔的龍武軍,都是假的,你連這都想不到!”言來恨恨不已。
只是。這也太冤枉葛福順了。平心而論。要是換作陳晚榮去查,也不見得會起疑心。畢竟這事任誰也不會往這方面去想。
“我們一直想著別處,有人把主意打到龍武軍身上了,居然沒有發現。”太平公主不無感慨。
李隆基點評一句道:“一般想事,都想著遠處,近處卻不為注意,這就好比一盞燈,總是照亮遠處,燈臺下面總是黑地。這人真會鑽空子,非等閒之輩!”
“燈下黑”是人的思維方式生動形象的比喻,人們遠遠注意不到身邊地事。
太平公主秀眉一挑:“應該是新月派做的,他們對火炮是志在必得!”
“對,必是新月派無疑。”睿宗也是贊同這種說法。
李隆基另有看法:“新月派參與此事是必然,恐怕還不止新月派。吐蕃人、突厥人、契丹人最近都有異動,他們對火炮也同樣忌憚,必欲毀之而甘
“三郎,你說現在該怎麼辦?”睿宗眉頭擰在一起。
李隆基笑道:“來了也好,正好把新月派給除了!父皇,這事就讓兒臣來調遣。”
太平公主也是明白,這事非得李隆基來主持不可:“皇兄,就讓隆基來安排吧。”
睿宗點點頭,叮囑一句:“三郎,此事關係重大,你一定要多用心。龍武軍一出問題,長安都將不穩,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