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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忠嗣,你是神炮手!好!”
王忠嗣腦袋一偏,嘻嘻一笑:“不是我打得好,是炮造得好!”
“你還會變著法子拍馬屁?”陳晚榮反詰一句。
王忠嗣不滿:“要是說實話也是拍馬屁的話,我以後全說假話!”
“咦,你還學會較勁了!”陳晚榮把王忠嗣抱起來,道:“今天就到這裡,大家歇息吧。王忠嗣,去我家,好不好?”
對這個天才兒童,陳晚榮非常喜歡。王忠嗣看看天色,搖頭道:“陳將軍的好意,王忠嗣心領了。我還要回去讀書!”
王忠嗣這個天才兒童地教育,不僅李隆基上心,就是睿宗也很掛念,給他安排了好多功課,他必須要完成。陳晚榮點頭道:“你不忘讀書,好事!不過,也是壞事!你知道原因麼?”
“盡信其書,不如無書”,老師一再告誡我們,書是一定要讀的,只是要講究方法。
王忠嗣點著小腦袋瓜:“我知道。書是人寫的。是人就有可能疏忽出錯,能夠發現其中的錯訛就能讓人變聰明,若信了其錯謬之言就會誤人!”
話音一落點,眾人齊聲讚歎:“王忠嗣必將大放異采!如此見識,就是那些讀書人也不見得有吧?”
陳晚榮在王忠嗣的小鼻子上一刮,鼓勵道:“說得好!回去。好好讀書!將來,挑大樑!”
王忠嗣點點頭,懂事的道:“陳將軍,我明白!”
左車搓著雙手,眼瞪瞪得滾圓,惡狠狠的打量著王忠嗣。王忠嗣眼睛一閃,吐吐舌頭,一雙小手放到耳邊扇扇,尖著聲音道:“我怕。我好怕哦!”嘻嘻一笑,轉身跑走了。氣得左車直跺腳:“這個王忠嗣,人小鬼大。膽識過人,一個不小心就要吃他的虧!”
哥舒翰笑著問道:“左車,你吃了什麼虧?說來聽聽。”
左車才不願說這等糗事:“少爺,你就沒吃虧?”
哥舒翰有點尷尬,忙轉移話題:“陳將軍,今天訓練完了,去你府上,好好喝上一通!”
今天的波折不少,不過。陳晚榮對結果還是很滿意,點頭道:“好呀!我正有此意!葛將軍,可否賞光?”
葛福順想了想,道:“陳將軍相邀,葛福順榮幸之至,一定叨擾。傳令下去,今天晚上,給弟兄們加菜,每人一碗酒!”
當兵地喜歡飲酒。只是軍營中飲酒是有管束地,除非將領開口,不得飲酒。葛福順准許他們飲酒,將士們無不是大喜,連聲道謝。
安排好了,一行人這才去陳晚榮府上。
回到家,陳晚榮把一眾人請進客廳奉茶。要是在以往,青萼早就端著茶水來了,今天卻是不見人影。是鄭晴端著茶水進來。招呼客人。
陳晚榮微覺奇怪,問道:“青萼呢?怎麼不見人?”
鄭晴笑著回答:“你自己交待的事。難道你忘了?”
“我交待什麼事了?不就要她看著劉福清麼?”陳晚榮還沒有發現其中的異常,開起了玩笑道:“用她自己的話來說,就是端下湯藥啥的,又不費事。”
鄭晴白了陳晚榮一眼道:“那麼重的傷,她不費心能辦好麼?”
“劉福清怎麼樣了?有沒有醒過來?”陳晚榮放下茶杯,站起身道:“我得去看看。”
鄭晴忙攔住道:“你別去了,他現在正靜養呢。人早就醒過來了,精神頭也不錯,無大礙,養養就好了。”
她不說還好,她一說,哥舒翰和葛福順也是坐不住了,都站起身來道:“是該看看!要是不看看,不瞭解情況,這事說不過去。”
他們久在軍營,對兵士很是關愛,哪能不親眼看看劉福清地道理。
鄭晴有些為難:“葛將軍,哥舒兄,你們等會,我去叫他來見你們。”
葛福順搖頭道:“鄭小姐,你的好意,我們心領了。這兵呀,和老百姓不一樣。他有傷,我們這些做將軍地,就應該去看他。要不然,這兵還怎麼帶?”
慰問受傷的兵士,是得到兵心的一種方式,葛福順提到這種高度,鄭晴就是想不依也不行了,只得道:“那就有請葛將軍,哥舒兄隨我來。”
陳晚榮和鄭晴肩並肩,帶著一眾人去看望劉福清。來到病房外,鄭晴聲音提得老高:“青萼,劉大人方便麼?葛將軍他們來看望他了。”劉福清是一個兵士,她稱呼為“劉大人”,不過是尊重罷了。
青萼的聲音有些惶急:“方便。”門吱呀一聲開了,青萼站在門口,請眾人進去。
陳晚榮打量一眼青萼,發現她有些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