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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太爺和師爺也開始對他們避而不見。要知道,顧擇齡三人可是三位舉人老爺,官府不可能不重視。

一眾隨從有些摸不著頭腦,那護衛便又去了一趟府衙,給帶隊的捕頭塞了兩個大銀錠,問他緣由。

捕頭掂了掂銀錠,小聲透露道:“不是我們不想救人,消失的怎麼說也是舉人老爺。可那三個舉人老爺失蹤的地方,是這十里八鄉有名的賊窩……”

護衛大吃一驚:“賊窩?!”

捕頭也是一臉惋惜:“可不是麼!那為首的山大王,是個拿著巨斧的狠人,從前是咱們鎮裡的殺豬匠,長得那叫一個虎背熊腰膀大腰圓,後來他跟人爭執時傷了人,為了逃避懲處,就夥同自己的兄弟上山落草為寇了。”

護衛問說:“那縣太爺就放任他們如此?”

“若是可以,誰想放任?”捕頭愁眉苦臉地搖了搖頭,“我等也試圖去解救過人質,可對方手下少說也有五六十號人,聲勢浩大個個不要命一樣,燒殺搶掠無惡不作,實在拼不過。”

聽到五六十號人,護衛開始思索回江南搬救兵的可能性。

捕頭又說:“縣太爺也苦惱許久了。清剿山匪那是我們幾個捕快就能辦到的事?訊息傳到上面也沒回應,這縣城內外正人人自危呢,生怕那些個黑心的殺下山燒殺搶掠!”

護衛早就愁的面色蒼白:“那我們主子怎麼辦?”

“不曉得。”捕頭說,“說不準沒事,只搶了他們的錢財,說不準啊——”他在脖頸比了個手刀動作,“咔嚓——”

————

十里外的山路。

下山的土路有些難行,故而蕭然山莊一行人前進的速度不算快。

儘管如此,身後的一群山賊仍舊跟不上。他們被牽制著徒步走路,跑了沒多久就各個氣喘吁吁,筋疲力盡。

但陳安等人也並不在乎這幫山賊的心情如何,只牽著手上的繩索,穩速前行。若是跟不上的,只有被拖拽的份。

馬車內,顧擇齡保持一個姿勢坐久了,僵直的像個木頭。

方柳邊翻閱資料,邊頭也不抬地問:“我有那麼可怕?”

顧擇齡愣了一下,這才意識到他是在與自己說話,連忙搖頭回說:“沒有。”

“那你這麼拘束做什麼。”方柳瞧了他一眼,“若是不說話,我還當你是塊石頭。”

顧擇齡道:“顧某……不善言辭。”

他面對方柳時本就含蓄,此時見他一直在閱讀卷宗,更不敢打擾。

方柳道:“顧解元這樣的,到了官場裡,怕是會被吃的渣都不剩。”

聽他說起官場之事,顧擇齡冷靜了些,他說道:“顧某並非總是這樣……”

方柳:“那還是怕我。”

聞言,顧擇齡有些情急。

他正欲再說些什麼,便聽方柳將手中的卷宗一合,遞給了他,道:“勞煩顧解元,幫我翻翻卷宗。”

顧擇齡不明所以地坐過去,接過他手中的卷宗,展開來。

方柳解放了雙手,便從馬車的格子裡拿出一個托盤,放在一旁專門設計的矮桌上。托盤上放著一壺美酒和幾隻琉璃杯盞,好酒倒入杯盞之中,酒香清冽醉人,顏色在精緻的酒盞中剔透而淺淡。

方柳動作瀟灑地飲了一杯,眼睛看向卷宗,然後懶聲說道:“下一行。”

顧擇齡便連忙為他翻開下面的文字。

聽聞江湖上的每個武林世家都有自己的秘密。

雖然顧擇齡不知道方柳讓他翻看的是什麼,但他抱著非禮勿視的心態,目不斜視,隻手上翻動,眼卻不看那些字跡。

不消片刻,顧擇齡發覺自己竟沒有那麼僵硬尷尬了,相比方才,自然了太多。

他悄悄看了一眼方柳旖麗的側臉,心中不禁浮上柔意。

這位方公子看起來高遠又矜貴,但心思實在細膩,將他人的窘境都看在眼裡。他的言行總是漫不經心,就連救人似乎也本非出自本意,卻真真切切地顧念到了他人的心緒。

是容易令人心生欽佩甚至……傾慕的品性。

顧擇齡覺得自己似乎是迷了心,陷入在方柳矛盾又縝密的心性之中。

翻看了片刻卷宗,方柳忽然問:“喝嗎?”

顧擇齡搖首:“顧某不會喝酒。”

方柳:“這可是五十年的陳釀。”

顧擇齡:“酒是好酒,是顧某無福消受。”

方柳不無意外,又兀自飲了一杯,這才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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