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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讓他們當護衛或者僕從。畢竟以他的武功,一人行走江湖,反倒更加自由自在不受拘束。

讓他們跟來,自然有安排他們去做、去調查的事情。

賽雪也機靈又討喜地笑說:“小莊主儘管放心,我們可不是那喜歡給人添麻煩的人,您一出發,我們就搬出去。”

方柳看她一眼:“但願如此。”

賽雪癟嘴:“小莊主又不信我。”

方柳未再聽她貧嘴,而是看向門口的聞行道:“聞大俠甚早。”

聞行道有禮有節:“方莊主,我們可以出發了。”

方柳:“那便走罷。”

兩人各騎一匹馬,朝朝暮城而去。

出發的第一日,聞行道和方柳幾乎未曾說過話,最多就是三言兩語敲定是否要休息,在何處駐紮。但是聞行道卻又自覺將打尖住店、燃火燒飯的活計都做了,讓方柳一人在外也不用做任何事。

但他這樣做並非是出於關切或者其他,不外是順勢而為,只當一個人趕路,從而減少兩人間的交流罷了。

兩人之間瀰漫著尷尬疏離的氣場——尷尬是屬於旁觀者的,而疏離則是他們二人的。

方柳沒有阻止他的行為,任其為之,只偶爾用淡然的、莫測的眼神看他一眼,眼底仿若有所洞悉。

就像在觀察陷入自我掙扎的困獸。

待到第三日傍晚的時候,兩人才開始談論些別的東西。

話茬是聞行道開啟的。

他方燃起一堆篝火,驅散了山間夜裡的寒溼之意,而後對方柳說道:“明早翻過山脈,就離朝暮城不遠了。”

方柳修長的指節撿起一根木枝,攪了攪燃著的火堆,聲音清冽、百無聊賴:“我還道這一路上,聞大俠不準備再說‘此處留宿’、‘方莊主請便’以外的話。”

聞行道不動聲色:“怎麼會。”

方柳輕呵,於燃著的火焰中抬眼看他。

夜深露重四周分外幽暗,他那好看的眉眼昏暗中依舊勾人,綺麗絕世的面容在搖曳的微弱火光中朦朧,時而明豔時而隱晦。炙熱的橙紅色倒映在他的眼中,黑瞳中便有了灼灼燃燒的痕跡,使那雙眸一半清冷一半喧鬧,比往日更多了幾分驚心動魄的美。

在隱秘的、無法宣之於口的某個瞬間,聞行道眸色深了一剎那。

“怎麼不會。”方柳神色淡淡,“聞大俠可以數數這一路上攏共說了幾句話,莫非是看不起方某?”

“方莊主不必拿我打趣,天下誰人敢看不起蕭然山莊的莊主?”聞行道泰然道,“更何況聞某不過是一無名遊俠罷了。”

“無名遊俠?好一個無名遊俠。”

方柳搖首,似乎想到有趣之事,唇角掛上了興味的弧度。

莫名的,聞行道升起幾絲戒備之心。

那是與強者為敵時才會有的心境,他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承認,方柳是他見過武功最莫測、最多謀善斷之人,他第一次在同輩人身上感受到莫大的危機感。

若是敵人,便將是一生之敵。

可聞行道潛意識裡,並不想與他為敵。

誰知方柳卻並沒有下一步動作,而是將自己的包裹丟給了聞行道。

聞行道下意識接住,而後疑惑地看向方柳。

方柳似笑非笑:“不是想減少與我交流麼,那就麻煩聞大俠幫忙守好夜,方某這便休息了。”

說罷便坐倚古木,動作瀟灑的闔眸入眠。

守夜的聞行道一面觀察著四周異動,一面不知不覺瞧了方柳一夜。

既然是上門求藥,自然不能打無把握的仗。

次日出了山,兩人路遇一飛鴿盟的分舵,便進入其中買了些燕家的訊息,又買了燕折風的畫像,方便辨別。

因為沒有讓聞行道知曉他和飛鴿盟淵源的打算,方柳並沒有亮出身份,故而飛鴿盟的人也未曾給予他什麼便利。

買了訊息,兩人繼續策馬沿著官道前行。

聞行道先讓方柳檢視卷宗。

方柳並不推辭,直接拿過卷宗:“早知如此,何不買兩份,方某可不會與聞大俠謙讓。”

“沒必要買兩份。”聞行道說,“方莊主看過後,字跡也不會消失。”

“呵。”

馬蹄聲響青絲飛揚,方柳一手牽著馬繩,一手執起卷宗檢視,別是一番颯沓瀟灑的少年意氣。他過目不忘,大致掃了一眼燕家的背景,便將卷宗遞給了與他駢馳而行的聞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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