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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

兩隻後腿著地,前爪抓著餅在啃的狐狸。

裝著雪水的瓦片摔碎了,就在狐狸腳邊,那裡溼淋淋的一片,還有幾個深色的梅花印。

原來不是猛獸,只是一隻狐狸,書生盯著那印跡,提起的心慢慢落回了肚子裡:“是你啊。”

狐狸足足有半人高,蓬鬆的大尾巴佔了身體的一半,油光水滑的,皮毛很順,見書生看過來,那狐狸尾巴正不安地搖晃著。

“不是我不是我!”

書生呆住,剛放下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狐狸,狐狸說人話了!

好訊息:不是能吃人的猛獸。

壞訊息:是不知道會不會吃人的妖怪。

書生大腦一片空白,直勾勾地盯著狐狸,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

狐狸被看得心虛,把餅往懷裡藏了藏,它腹部的毛比較短,但也很厚,兩隻爪爪一揣就看不見餅的影子了:“好吧,是我不小心摔碎的,誰讓它那麼燙,我的爪子都要被燙掉了。”

狐狸的聲音軟軟的,介於幼童和少年之間,它好像不經常說人話,咬字很怪,語速也很慢。

耳邊都是狐狸的聲音,茫茫大雪好似變成了大狐狸,朝著他撲了過來。

完了,要被吃了。

書生兩眼一黑,直接暈了過去。

————

“然後呢?”

陶程正聽到興頭上,眨巴著圓溜溜的大眼睛,臉上看不出一絲害怕。

“然後啊……”

後面的故事他還沒編出來呢。

談秋生把滿臉期待的小鬼王塞進被窩裡,隔著被子拍了拍他:“今天的睡前故事已經講完了,想知道後面的故事就閉上眼睛,乖乖睡覺,等明天晚上我再給你講。”

陶程懨懨的嘆了口氣,眼巴巴地看著他:“要等到明天晚上啊,不能今晚講完嗎?”

“不能。”

“嗚。”

“不許哭。”

陶程眼睛一轉,扁著嘴抽抽搭搭地威脅:“我害怕,我被那個假鬼嚇到了,不聽完狐妖的故事睡不著覺,你不給我講我就哭,鬼哭起來很可怕的。”

“是嗎?”談秋生笑吟吟地伸出手,捏著他的下巴轉了轉,好整以暇道,“那你哭吧,我看看有多可怕。”

陶程:“……”

你不按套路出牌!

剛剛還溫溫柔柔地哄人,轉臉就變了。

“我真的哭了,你再不講,我真的真的哭了啊!”

“哭。”

談秋生拍拍他的臉,好似個登徒浪子在調戲人,笑得促狹又輕佻:“我忽然覺得你這張臉長得……嗯,挺適合哭的,你快哭一個,讓大爺我看看有沒有看走眼。”

白白軟軟的,一哭起來眼角鼻尖都泛起漂亮的紅暈,就連嗓音都會變得糯糯的……

後悔了。

哄什麼哄,剛才就該讓陶程繼續哭的。

“怎麼還不哭?”

談秋生捏完臉又去捏耳朵,陶程的耳垂肉肉的,捏起來很軟。

小鬼王全身上下都是軟乎乎的,就連脾氣也是,逞兇都像撒嬌,完全沒有威脅人的架勢。

“你,你欺負我!”陶程又氣又惱,嗷嗚一口咬住了談秋生的手指。

咬的不重,跟叼著似的,談秋生垂著眸子,能感覺到陶程小小的牙尖抵在他的指腹上,沒有想象中鋒利,溼潤冰涼,讓他想起剛從蚌殼裡開出來的珍珠。

是一顆開早了的珍珠,本該在蚌殼裡多磨礪一段時間,打磨得光滑圓潤,不該像現在一樣保有稜角。

不過有稜角也不盡然是壞事,偏離了千篇一律,恰好成為了獨一無二。

談秋生抽出手指,溼潤的舌尖不小心在指腹上蹭過,留下一點溼痕,他盯著那點瑩亮的水光看了看,忽然翻身坐起來。

“談秋生!”陶程神色驚慌,想抓住他,又突然縮回手,“我不是故意要吃你的,我,我……你別怕我。”

故事好像成了真。

白毛陶狐狸驚慌失措地搖著尾巴,和談書生解釋。

談書生沒有害怕暈倒,他專心致志地擦著手上的水漬,一聲不吭,不知道在想什麼。

等待宣判的陶狐狸惴惴不安:“我不逼你講故事了,我們睡覺,睡覺好不好?”

談秋生扔了紙巾,轉過身,黑瞳裡流光沉沉,看得陶程一陣心悸,結結巴巴:“談,談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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