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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被這麼多未來的人民警察注視著,我都要緊張了。”

臺下有同學喊道:“蘇教授別緊張,你不是犯人,我們不抓你!”

會場裡迴盪著笑聲,原本嚴肅的氣氛變得輕鬆起來。

陶程小聲道:“我不喜歡他。”

談秋生挑了挑眉,這是陶程第一次明確表示不喜歡某個人:“為什麼?”

陶程張了張嘴,磨蹭了一會兒才道:“他在說慌,他一點都不緊張。”

“那是客套話,他是在帶動現場的氣氛。”談秋生提點了幾句人情世故,話鋒一轉,“其實我也不太喜歡他。”

陶程瞬間來了興趣,好奇地問道:“為什麼?”

“我不喜歡戴眼鏡的人。”

陶程眨眨眼,轉頭看向擠在人群中的四殿,談秋生笑著扳過他的頭:“不用看了,我也不喜歡他,他可煩了,你以後離他遠一點,他就愛欺負你這樣的小孩。”

也不完全算是假話,四殿執法嚴明,對待厲鬼向來不留情面。

“可是你自己也戴眼鏡。”

談秋生之前在客廳裡看檔案,鼻樑上就架了一副眼鏡。

會場裡很安靜,陶程執拗地盯著他,要一個答案,談秋生無奈,偏過頭,小聲用氣音道:“所以我也不喜歡自己。”

他說的很隨意,但聽的人當了真。

陶程抿著唇,沒心思注意蘇彥青講了什麼,臺上的侃侃而談和臺下的互動喝彩都入不了他的耳朵,他的腦海中只有談秋生的一句“我不喜歡自己”。

怎麼會這樣呢?

他那麼那麼喜歡的談秋生,為什麼談秋生本人會不喜歡呢?

“……世人畏懼死亡,其實是懼怕未知,我們不知道死亡背後的意義,不知道人死之後將會去往何方,所以諱莫如深,如臨深淵。”

“其實畏懼死亡,同樣是生存的意義之一。”

臺下的學生嘰嘰喳喳地討論,隱在人群中的陸一九摸了摸下巴:“他說的有幾分道理,生與死都不值得被恐懼,值得被敬畏的是未知。”

四殿給了他一個“你是認真的嗎”的眼神:“我們不是來聽他胡扯的,看出什麼破綻沒有?”

他們帶著陶小白回溯了死亡前發生的事情,亡魂的記憶有限,它能記得的事情都是和死亡息息相關的。

晚上小白照例去接主人放學,它在醫院對面的馬路邊上賴著不走,咬著女生的褲腿不放,女生以為它想散步,帶著它去了公園,溜了一圈後才回家。

那條馬路就是發生車禍的地方,當天晚上,發生了第二起事故。

之後的每天小白都會將女生拉走,直到它被狗販子抓走。

這些事發生在第二起車禍和第三起車禍之間,無足輕重,無關緊要,在小白被他們發現之前,一切彷彿只是巧合。

小白的記憶表明了它知道那裡會發生車禍,或許它曾經看到過“兇手”。

而他們之所以會來聽講座,是因為小白的記憶中出現了一個人——蘇彥青。

這位大名鼎鼎的心理學教授曾出現在小白的記憶中,似乎與小白的主人熟識,回溯的記憶中閃過幾個關於蘇彥青的片段,很正常的畫面,看不出問題。

所以他們只能來講座裡尋找問題所在了。

陸一九輕嘆一聲:“還不能確定蘇彥青和這件事有沒有關係,領導,你這是有罪推定。”

四殿冷漠道:“看不出來就直說,我又不會覺得你無能。”

陸一九語氣幽幽:“難道你沒有在心裡偷偷覺得我無能嗎?”

四殿不吱聲了,顯然是被說中了心思。

“……我就知道。”陸一九將不離身的黑傘收起來了,大晴天打著傘在校園裡太過招搖,他抱著胳膊,側身將四殿籠罩在會場的牆角,“領導,我給你當牛做馬這麼多年,你這樣想我,我會很難過的。”

“所以呢?”

“我難過了就會黑化,會轉投敵方陣營,暗中背叛你,出賣地府的機密,等你身敗名裂之後,我就會從天而降,把你囚禁起來,極盡折磨。”

他傾了傾身,幽深的目光中充滿了壓迫感,像是深海翻湧,氧氣透不進來,只剩下令人瀕死戰慄的不容置喙。

“你怕不怕?”

四殿沉默兩秒,推了推眼鏡,輕飄飄道:“你以後離小十遠一點。”

“嗯?怕我黑化了傷害他?”

“我怕你被他同化,也幻想自己有個帶球跑的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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