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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看著他:“你哥讓我轉告你,瘋夠了就快回家,他在等你。”
四殿一出,誰與爭鋒。
十殿頓時蔫了,抓著自己的頭髮哀嚎,完了完了,他四哥知道他去清淨山了。
傻子。
談秋生一臉無藥可救的表情,閻王太不公平,一點智商都不分配給小兒子。
十殿哭喪著臉,心不甘情不願的離開事務所,談秋生早退的心蠢蠢欲動,正準備帶陶程遛街串巷找棉花糖去,事務所的門就被推開了。
談秋生抬眼一看,頓時收斂了笑容:“蘇教授。”
蘇彥青驚訝地挑了挑眉:“噫,你認識我?”
他今天沒有戴眼鏡,眸色溫潤,少了幾分在公安大學時的書生氣。
“聽過蘇教授的講座,令人印象深刻。”談秋生停頓了一下,話鋒突轉,“蘇教授裝作記不得我,就是為了聽我誇你講的好嗎?”
蘇彥青笑了笑,收起了驚訝神色:“你怎麼看出來的?”
“我這地方偏僻,來的人不辭辛苦,都是為了些玄奇事情尋求幫助,蘇教授不像是信那些事的人。”
按照陸一九的分析來看,蘇彥青的防備心很重,除了自己不會相信別人,在他的心目中,求助應當類似於把把柄遞到對方手裡。
既然不是來尋求幫助的,那就只剩下一個可能了。
談秋生不動聲色地打量著他:“蘇教授是特地來找我的?”
“你看起來好像很驚訝。”
“的確很驚訝。”
上次是陸一九做的採訪,他和蘇彥青都沒說上一句話,蘇彥青要找也該去找陸一九。
談秋生拖過椅子,順手將休息室的門關緊。
不知道為什麼,他不太想讓陶程和蘇彥青見面。
“請坐。”
蘇彥青拿出眼鏡戴上,瞄了眼破舊的椅子,微笑著拒絕了:“我只是過來隨便看看,就不坐了。”
心理學家大多有些小怪癖,談秋生暗自琢磨,這位蘇教授應該有潔癖。
“聽我的一位朋友說,她來過這裡,服務效果很好。”
“是嗎?”
談秋生面上不以為意,心裡已經開始排除人選了,自從事務所開張以來,有收入的只有錢凌雲這一單。
難道蘇彥青的朋友是他?
蘇彥青笑了笑,嘴角的弧度和在講座時不差分毫:“她心情不好很久了,但來過這裡之後變得開心了很多,我還以為這是個大隱隱於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