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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戲題目中明確說了,小偷有多個,參賽者可多次抓捕,但如果抓錯,不會被立刻淘汰,但會受到懲罰。

葉秋不知道這個懲罰到底是什麼,但他也不想嘗試,所以,剛才看到紋身男又是用這種明搶的方式偷竊的時候,葉秋沒有輕舉妄動,而是仔細觀察。

結果,紋身男根本沒有把挎包從貞子乘客身上拿下來,就被貞子站起來掐住了脖子,然後變成一堆亂碼資料後消失,追隨之前先走一步的他的哥們兒去了。

顯然,偷竊行為都根本沒有成功,按照遊戲題目中的規則,參賽者在這個過程中,毫無抓捕小偷的機會。

“這就是這局遊戲的難點嗎?就是這樣明白的告訴你小偷是誰,但你就是沒有抓捕的機會。現在三個小偷都完蛋了,直接消失的無影無蹤,那這個遊戲還怎麼進行,還怎麼去完成呢?”

葉秋思索間,看向車窗外,一眼就發現了另一輛公交車上,薛惟志的身體居然也和小偷被抹除時候一樣,他的右手全部變成了一堆綠色的亂罵字元,隨後整條手臂都消失不見。

薛惟志面容極其痛苦的倒在車廂中,滿頭大汗的發出非常痛苦的嚎叫,顯然是經受了極大的痛楚。

這便是遊戲所說的懲罰,直接將薛惟志的右手和左腳資料化後抹除掉了,雖然這個抹除過程只有一兩秒鐘,但就像是手腳被砍斷的一樣,在這一兩秒時間內,還是讓薛惟志體會到了身體被破壞的真切的疼痛感。

不過在抹除過程結束之後,在薛惟志的肩膀斷口處,並沒有流血,也沒有將肌肉神經組織裸露在外面,而是在肩膀和斷腿的大腿處,是一層完好的面板,彷彿薛惟志天生就是單手單腿的一樣,本身就長這個樣子的感覺,一點傷口的痕跡都沒有。

此時雖然薛惟志臉色不好看,額頭上也有剛才疼出來的汗水,不過好在疼痛感已經消失,而且只要退出遊戲,遊戲中的懲罰就會取消,並不會真的讓參賽者變成殘疾。

不過在這局遊戲接下來的時間裡面,薛惟志就只能保持單手單腿的身體情況了,這樣行動不便,對完成遊戲顯然是非常不利的。

好在公交車的行駛非常平穩,而且整條路都是筆直的,沒有轉彎和等紅燈,這讓現在即使只有單腿的薛惟志,也能夠在車廂中採用單腿跳躍來自由走動。

不過此時最大的問題來了,三個小偷都被抹除了,接下來,還怎麼抓小偷呢?

這一瞬間,薛惟志和葉秋的想法又變得完全一致,兩人都同時認為。

“在這些貞子當中,或許還隱藏著一個小偷,而這個小偷,才是這次遊戲的關鍵點,之前那三個笨賊,只是用來吸引注意力和拖延參賽者完成任務的時間的。”

於是,兩人都開始再次將注意力放在這些貞子的身上。

葉秋知道薛惟志是因為抓錯了受到的懲罰,對手被懲罰了,在遊戲中失去了左腿和右手,這並不能讓葉秋有什麼欣喜的感覺。

因為這並不是對手失敗了,我就一定獲勝的遊戲,要是解不出這個遊戲的關鍵點,兩個都會被淘汰。

葉秋走回到車廂最後面,自己一開始的那個座位上。

這個座位還是空著的,並沒有因為葉秋這半天沒有坐著,邊上的貞子就移過來將他的位置佔了。

這些貞子從上車到現在,就始終直挺挺的坐在位置上,除了被小偷偷東西的時候會站起來反擊,就是根本不動,一直坐著。

坐在最後一排的位置上,看著這些披頭散髮完全看不見面容的腦袋,想到這些頭髮地底下,可能是一張張恐怖扭曲的面孔,葉秋還是覺得有點瘮得慌。

不過還好從後面看,只是看到她們的後腦勺,葉秋心裡也好受不少。

薛惟志這邊,他也單腿支援著身體,扶著車廂中豎立著的鋼管,站立在車廂中間。

薛惟志此時有些沮喪,他對剛才自己抓小偷的行為是信心滿滿的,可結果卻失敗了,導致他現在連行動能力都受到了不小的影響。

“不行,我一定要找出那個藏起來的小偷,車廂就這麼大,這些貞子又是坐著不動的,我現在又不是完全失去行動能力,只要還能移動,對完成遊戲,應該並沒有太大的影響,關鍵就是要找到哪個貞子是小偷。”

此時兩人都不約而同的觀察起車上這些貞子來。

不過這些貞子幾乎都是複製貼上出來的,只有各種身上帶著的東西不一樣。

有挎包、揹包和手提袋,也有髮卡、頭箍、項鍊手鍊這些,有的衣服上貼著花,有的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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