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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很出名的殺人遊戲,其核心就是從一堆玩遊戲的人中,找出潛藏著的殺手。我們現在這個遊戲,用這個作為名稱,不就是在提示我們,邪物就是我們4箇中的一個嗎?”

何月松馬上表示質疑:“老三,這根本只是個巧合,現在我們經歷的遊戲,不就是晚上讓我們閉上眼睛嗎?完全符合天黑請閉眼這幾個字的意思嘛,你這種毫無根據的亂猜,可是不行的。”

“那我們就來分析分析。”葉秋不慌不忙的說著:“邪物一出現,首先就是來對付了我,然後在屋裡走動了一會兒,就去對付了壕胖,淘汰掉壕胖和眼鏡之後,邪物又來對付我,一直在我這裡折騰了整個遊戲大部分的時間。老大,你說,這個邪物是不是太針對我啊,非要讓我淘汰。”

何月松有點結巴:“這個...我怎麼知道。”

葉秋繼續說道:“換個角度說,現在就我們兩個了,邪物針對我,就等於是在幫你,只要我再被淘汰,你就是最終的獲勝者。但排位賽app的說明寫得很清楚,遊戲對於參賽者是公平的,但這次的遊戲,對我而言,顯然就極為不公平,這就更加印證了我猜測。”

何月松沒有說話,葉秋繼續說道:“除了這一點,還有遊戲提示中說的,說出邪物名字時,標準語句為“我確定邪物是某某某”,這句話中用了三個某字,是不是在暗示邪物的名字其實是三個字呢?而我們宿舍中只有你,何月松的名字是三個字。還有,任務難度顯示是1星至3星之間,為什麼難度會是一個區間,不是一個定值,那隻能是說,這個遊戲中導致難度變化的關鍵因素,也就是邪物,這是一個變數。因為邪物發揮的好壞,直接影響遊戲的難度,如果邪物是npc,難度應該是可以定的,只有邪物是一個參賽者,參賽者的行為,在遊戲之前無法預測,所以難度才會是個範圍值。”

何月松反駁:“你這些都只是猜測,根本沒有多少說服力的!”

“確實,這些確實只是比較合理的猜測。”

葉秋也不否認,接著說道:“剛才邪物騷擾我的時候,我一喊你,邪物就退走了,是因為你要趕緊回到你床位的位置來回答是吧,而且這會兒我們對話的時間,邪物好像消失了一樣,你這又怎麼解釋呢?”

“我怎麼知道。”何月松說話語氣有點急促:“說不定邪物就是想讓你故意猜錯,然後讓你淘汰的呢?”

“確實也有這個可能。”葉秋自顧自的分析,也是在理順理智的思路。

“遊戲開始之前,你和壕胖、眼鏡他們在教室,應該是同時收到遊戲題目的,只是你收到的是遊戲身份為邪物,任務就是淘汰我們三個,你就獲勝。而你們三個在一起,你要矇混過壕胖和眼鏡,讓他們不看你的手機,就相信你們收到的是同樣的資訊,這一點並不難。因為那時候沒人會懷疑你收到的遊戲規則不一樣。

“之後眼鏡先入為主的認為邪物是跳樓女生,你就藉此透露出跳樓女生是長頭髮,和跳樓摔斷腿的資訊,目的就是要引眼鏡猜錯。而邪物在宿舍中間來回走動,故意一沓一拖的走路方式,就是在故意告訴我們,邪物有一條腿是瘸的,當然,你的這個辦法很奏效,加上眼鏡自己耍的小聰明,瞬間就淘汰掉了兩個人,然後目標就只剩下我一個了,所以你才孤注一擲的不停騷擾我,你太心急了,讓我不懷疑你都不行。”

“那頭髮呢?我可是短頭髮,之前壕胖明明喊著說邪物是長頭髮的。”何月松反問。

“這個嘛,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一個參賽者要是在遊戲中的身份為邪物,那遊戲必然需要給這個參賽者一些特殊的能力,才能讓他能夠以少勝多淘汰其他參賽者,這樣遊戲才會顯得公平。或許邪物的能力就是可以漂浮,這樣才能消無聲息的在參賽者周圍隨意騷擾,邪物應該還有變裝的能力,或者是可以有很多如同假髮之類的道具,是這樣吧?”

“這些都是你的瞎猜而已,每人可只有一次說名字的機會,我勸你還是慎重一點。”何月松還是不贊同葉秋的話。

然而葉秋接下來的話,卻讓何月松徹底沒了反駁的藉口。

“之前我確實還有點猜的成分,但現在嘛,我可以肯定,邪物就是你,老大。”

葉秋之所以要跟何月松說這些,就是為了試探何月松的反應。

“老大,現在遊戲中就剩下我們兩個了,如果我們都是參賽者,而我說你是邪物,我要是說錯了,那我就被淘汰了,勝者就是你,但你為什麼要阻止我揭穿你呢?你不想獲勝嗎?除非我說的是對的,你就是邪物。”

葉秋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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